陸仰靜靜的,他有種直覺,接下來她要說的,是她心中真正揮之不去的、折磨着她的緣由「他出事前給我打電話,我指責了他」她將自己的不堪赤裸裸揭給他看,「我說了很不該說的話」
揚起手,直接把面前茶壺裡的水潑在我的臉上潑完了,她抱着臂笑朝坐在我身旁的男人說:「你談的就是這樣的人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