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辣手毒妃》[重生之辣手毒妃] - 第二章重生床榻(2)

得他,他是白子矜的嫡兄白子謙的好友寧少言。

寧少言看見白子矜滿身是血,衣衫襤褸的站在假山裡,滿臉是淚,連忙走過去,問道:「白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白子矜緊緊抓住寧少言的臂膀,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放,邊說道:「寧公子,麻煩你,幫我把我兄長找來。」

寧少言只覺得自己臂膀被白子矜的指甲狠狠掐進了肉中,她還置若罔聞,又見她淚流不止,心中猜測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只得好生勸道:「你別急,我一定幫你把你兄長找過來。」

白子矜感激的沖寧少言笑笑,又道:「記住,要悄悄的,別讓別人瞧見了。」

寧少言為了讓她心安,鄭重點頭。

待寧少言離去,白子矜這才虛脫地倒在假山旁落淚不停,重來一世,仿若要將這一世的淚水全數流盡。

前世啊,她白子矜自持嫡女身份,自視甚高,不將白子吟放在眼中,就算後來白子吟生母宋姨娘扶正後,她也沒高看白子吟幾分,可就是這個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庶女,最後竊取自己的心血,穿上了大紅的嫁衣,成了新後。

白子矜對白子謙可謂是歉意頗多,前世白子謙有意相護,可白子矜自持聰明,從不放在心上,就連最後要嫁入柳府,她也拒絕了白子謙帶她離開,覺得未到最後,不能論成敗。最後白子矜在柳府被辱,流落街頭,還是白子謙提劍上門討公道,卻被人廢去了武功,斷了經脈。

可後來,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白子吟母子三人設計好的,那杯酒,將自己抬入柳府做妾,又在柳府中被人毀去容貌流落街頭,對白府謊稱病重而亡。白子謙上門討公道,卻被白子吟暗中布置的人手廢去了武功,斷去經脈,失了繼承侯府爵位的資格。

想着想着,只覺得心如刀絞般痛,讓她喘不過氣來,手中緊緊抓着那把剪刀,捏的手指青白,咯咯作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又有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白子矜沒力氣再起身,只得將自己身子往假山內挪挪,可腳步聲越來越近,白子矜擔心不是白子謙等人,只得匍匐在地,朝着假山內爬去。

「子衿!」

一聲驚呼傳來,白子矜止住的淚又再度溢出,抽搐哽咽着看向白子謙,她知道自己如今狼狽不堪,狠狠咬住了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還是止不住悲戚了一聲:「哥哥!」

白子謙連忙扶起白子矜,寧少言手中早已準備了披風,為白子矜披上,白子謙看白子矜身上血跡斑斑早已紅了眼,知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抱起白子矜就往外走。

但白子矜知道如今的處境,哽咽了兩聲,沉着對白子謙道:「哥哥,不行,我不能走,如果走了,肯定會讓人起疑心的,你去馬車上拿一件我的衣裳來。」

白子謙腳下一滯,並非愚笨之人,心中也明白了幾分,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屋子,囑咐了寧少言幾句,便出去了。

寧少言守在屋外,白子矜在內略有些歉意,感激道:「寧公子,今日之恩,子衿沒齒難忘。」

寧少言不知白子矜身上究竟發生了何事,但和白子謙相交這麼久,心中多少也猜到了什麼:「白小姐不必客氣,我與你兄長乃是好友,如今你有難,我豈有不幫之理。」

白子矜聽寧少言如此說,心中稍稍安穩了些,平靜了氣息,靜靜等着白子謙。

不久,白子謙便拿着一疊衣物來了,白子矜自己稍微擦拭了一番,傷口不再流血,覆蓋了一層鮮血凝結的硬殼,因為失血過多,臉上一片蒼白,換上乾淨的緋紅衣裳,更顯得幾分蒼白。

因為傷在腳腕處,白子矜走起路來幾分不適,強忍了幾分,挺直了腰板,朝外走去。

此處在宋國公府,幾人並不敢在這空屋中待太久,白子矜將那沾血的衣物燒毀後,長呼了口氣,今日之事總算是過去了。

白子謙站在身後沒有說什麼,寧少言也知道接下來的話不該聽,便告辭走了。

白子矜半響沒有說話,良久才轉過身來,緊抓着白子謙的衣袖,看着白子謙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兄長,是白子吟母女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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