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辣手毒妃》[重生之辣手毒妃] - 第二章重生床榻

日光清照,白子矜從恍惚中醒來,只覺得全身發熱,軟弱無力,頭腦眩暈不得起,好不容易張開眼睛,失神了片刻望向床頂,大腦一片茫然。

這是在哪裡?

白子矜費力起身,茫然望向四周,頭痛欲裂,只覺得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床榻上的被褥傳來動靜,白子矜一驚,掀開一看,床榻另一頭竟然有個醉醺醺的男人!驚得白子矜連連後退,卻又倏然想起了什麼,在自己大腿內側狠狠擰了一下,疼痛傳來,讓自己恢復了片刻的清明,爬上前看清那男子的臉。

待白子矜看清後,如同見鬼了一般滾下床榻,驚得無以復加。

這是柳清為!

前世,她便是被一杯薄酒下藥不省人事,被此人玷污,被逼為妾!

為什麼?自己不應該身在黃泉地獄,為何在外人閨房之中?莫非?

想到這,白子矜有些忐忑,有些不安,顫顫巍巍爬起來,腳下虛浮無力,跌跌撞撞朝着梳妝台走去,台上擺有一銅鏡,走到那銅鏡面前,鏡中少女的臉一臉驚恐,但皎若秋月,般般入畫。

白子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臉,就好像在奈何橋頭盯着自己的墓碑一般,沒有任何錶情,卻猛然落下淚來。

不行!現在還不能哭!白子矜狠狠將自己臉上的淚痕拭去,腦海中眩暈之感滾滾襲來,顫抖的雙手拿起梳妝台上的剪刀,毫不猶豫的朝自己的手背上划去。手背上傳來的疼痛之感稍稍減弱了腦海中的眩暈之感,撕下一片衣闕,簡單包紮了下,虛浮無力朝外走。

剛至門口,卻看到門外有兩名婢女打扮的人在外守着,白子矜後退幾步,猛然回頭,環視着整個房間,朝內室走去。

內室中有大窗,且離得前門甚遠,有了動靜,前門的兩個丫頭也聽不到。白子矜費力的將窗頁打開,喘了幾聲粗氣,爬上了窗戶,腳下無力,又狠狠跌落在外側,傷了腳腕。

白子矜將窗戶關上,如今關鍵時刻,她不能留有一絲痕迹和意外,剛將窗戶關上,就遠遠聽見了前門屋外有說話的聲音,白子矜顧不得其他,蹲下身子,將手中的剪刀狠狠朝着自己手臂刺去,鮮血染紅了衣袖,但刺痛讓她瞬間恢復了神智。觀望四周,見不遠處有個湖泊,湖泊旁有座假山,便一瘸一拐的向那假山走去,手中緊緊握着剪刀,藏身於假山內。

白子矜聽着假山外的動靜,一陣人群嘈雜之聲,想來是那柳清為被人發現了,而自己若是再慢一步,這清白之身便沒了。

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前世的她,雖沒有發生什麼,但流言蜚語,清白就是這般沒了的,而那柳清為已有妻室,自己嫁過去,只能為妾!

白子吟,你真是好謀算!

白子矜咬緊了牙關,身上的痛完全不及前世所受之一二,她只覺得頭腦一陣發脹,胸口起伏不平,渾身發抖,一口鮮血噴涌而出,這是恨!

白子吟是誰?是白府的庶女,可在白府原配死後,其母宋安陽被扶正,庶女也變成了嫡女,而今日,正是宋安陽的母家宋國公府的壽辰。

白子矜臉頰上落下兩行清淚,前世種種在眼前迴轉,不禁得又沉沉笑起來。

老天,連你都看我白子矜悲涼,可憐我嗎?

嗒嗒的滴血聲傳來,被白子矜刺破的手臂處已染紅了整個衣袖,將衣袖索性撕開了,咬牙包紮。

如今已入秋季,氣候涼爽怡人,但白子矜卻只覺得全身如置冰窖,全身放佛凍僵了一般,她也不知道在這假山中待了多久,低頭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情形,自嘲的笑笑,白子矜,枉你聰明一世,卻被人逼到如此境地。

假山外忽傳來一陣腳步聲,白子矜撐着壁岩起身,悄悄探出頭來,只見一軒昂男子的背影,腰間那白玉吊墜隨着他的走動而一搖一擺,白子矜眯起了雙眼,那吊墜好生眼熟,想了片刻,腦中閃現,心中一喜,撿起一小石塊,朝那人扔去,剛好扔到那人後背上。

那人停下腳步,張望了下,又回過頭來,那男子目光清朗,劍眉斜飛,器宇軒昂,一身正氣,正略帶驚訝的看着白子矜。

白子矜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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