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推恩令我得罪了整個王朝》[開局推恩令我得罪了整個王朝] - 第8章(2)

但鑒賞能力絕對是有的。

他們能看得出,這首詞,將一個性格堅毅、執着,對伊人一往情深的志誠男子形象,刻畫得淋漓盡致。

可以說,這首詞只要傳揚了出去。

不知會在多少女子心中,驚起波瀾。

突然有人輕聲地說道:

「好一個「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原來蘇兄這單薄消瘦的身形,是這麼來的……。」

緊接着又有人說道: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這兩句也絕了,難怪蘇大才應酬完我等之後,就一直在喝悶酒,因為思念伊人,即便是對酒當歌也覺得索然無味。」

在一個人出口品評之後,議論的人也就多了起來。

「還有,我猜那個女子肯定是南邊的女子。」

「現在已是春日,我等北地寒冷,還能看見雪色。」

「但不代表南邊也寒冷,據說那邊的春草早已發芽。」

「那句「草色煙光殘照里。」豈不正是現在南邊殘陽下的春色嗎?」

「這首詞絕對能流傳千古,就不知是誰家的女子,能惹得我們蘇大才子如此思念。」

「蘇兄,莫要憂傷,以蘇兄的才學,登科及第簡直輕而易舉,很快你倆就能雙宿雙飛,我敬你,祝你早日能跟此女廝守一生。」

「對、對、對。蘇兄不必憂傷,我也敬你一杯。」

「蘇兄今年才十九,以後日子還長,不必着急。」

「今日能聽得如此好詞,實乃三生有幸,當浮一大白。」

「當喝,當喝。」

「……。」

此詞一出,一些特別喜愛詩詞的學子,更是一瞬間就成為了蘇沐的小迷弟。

他們激動起身,朝着蘇沐連連誇讚。

一個個拿起酒杯就圍了過來。

大多都在勸慰蘇沐。

與此同時。

一屢屢白色的才氣從四面八方湧入蘇沐的體內。

一瞬間便轉化成了純正的浩然正氣。

也讓蘇沐的身體產生了微微的臌脹感。

緊接着,蘇沐瞳孔里有一抹虛影閃過。

讓他身體的不適,瞬間消失。

蘇沐知道,圖書館又出現了。

「不過這次居然沒有把自己給拉進去。」

「得閑了,還是要試試看,能不能主動進入。」

蘇沐對這個圖書館可是非常好奇的。

這一刻蘇沐也明白了,原來激發圖書館需要文氣。

這時有人驚呼道:「看蘇兄浩然正氣的充盈程度,怕是只要明意成功,就能再次破境了吧。」

「明意?怎麼明?」

聞言不少人都看向了開口的那人。

畢竟這裡的儒生基本都只是第一境,對於明意幾乎都不太清楚。

只知道在儒道修行中,有這麼一個境界。

聽到有人說起,蘇沐也豎起了耳朵。

這件事,聚會的其他人聽了也就只是漲漲見識。

但蘇沐不同,他已經到了這一步。

蘇沐覺得,如果他能知曉這所謂的明意,自己應該很快就有希望進入儒道第三境。

在眾人期許的目光中,那人緩緩說道:

「明意、明意,其實就是明天道之意,明聖人之意,又或者說是明君子之意、明蒼生之意……。」

「簡單來說,就是你理清了其中的道,明白了其中所蘊含的理。」

「找出真諦,把它變成自己的理解,就算是明意成功了。」

聞言,蘇沐忍不住地問道:「也就是說,明意可以去明聖人的意,也可以去明天地的意,又或者是明蒼生的意?」

「三者任選其一都可?」

「對,蘇兄說得沒錯,在下曾見一名夫子在教授世家子弟時,提到過。」那名學子點了點頭。

「明白了,謝劉兄指教。」蘇沐拱了拱手。

「客氣了。」

得到了啟示,蘇沐的心裏總算有了一些底。

「就目前來說,首先可以排除的就是明聖人之意,我連聖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明。」

不過這話蘇沐是不敢直接說出來的,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被外人知曉了,這些儒生能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片刻後,異象消散。

蘇沐的氣質也變得更加的儒雅了幾分。

經過這一番事情。眾人議論的焦點又回到了蘇沐的身上。

畢竟蘇沐中午剛在貢院破鏡,現在才過去了短短的幾個時辰,又到了破鏡的邊緣。

簡直是神速!

雖說在傳言中有一日破七境的聖人,但那也只是傳聞。

而現在可是有個活生生的猛人,就站在他們的面前。

要是他們知道在客棧時,蘇沐就已經積累足夠了,又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此刻一眾人都認為蘇沐未來的成就,最少也將會是大儒起步。

就連極少數心底對蘇沐還有成見的人,這會的想法都變成了:「如若能交好蘇沐,未來能得到巨大的臂助。」

所有的儒生一直都處在震驚中,終於有人想起了,他們還不清楚這首詞的詞名。

於是便問道:「敢問蘇兄,這首詞可有詞名。」

「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蘇沐不假思索地道。

這首詞,是前世華夏宋代著名的白嫖詩人——柳三變所寫。

是因他漂泊異鄉,懷念意中人所作,也印證了蘇沐編的故事。

說到思念,除了家小,也就只有女子了,提起女子,蘇沐便直接想到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兩句。

於是他強行杜撰了一段邂逅故事出來。

正好前身在去年,還真到南方游過學。

在後面的一段日子裏,恰是蘇沐瞎編的這個故事,讓大乾暗衛司的人吃盡了苦頭。

他們連宰了蘇沐的心都有了。

他們把蘇沐去年遊學行徑過的路線完整的查了一遍。

凡事去年蘇沐經過之地,上至八十歲的老嫗,下至十幾歲的女娃,都被大乾暗衛司給摸了一遍底。

甚至一些長得比較俊俏的男子都沒漏下。

可卻一無所獲。

這也讓大乾暗衛司的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如果不是陛下下令暗中調查,不能驚動蘇沐。

他們是真的想把蘇沐吊起來逼問——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

這時,有人打趣到:「不知,是何等美妙女子,能讓蘇兄如此魂牽夢繞。」

「這個,就不要說了吧,如果有機會,我請諸位喝喜酒。」蘇沐打了一個哈哈。

「好!」

「此話當真?」

「一言為定,不可爽約。」

「……。」

再次端起酒杯,蘇沐說道:「且先不談蘇某的傷心事,大家接着喝。」

這次有了蝶戀花這首詞作為背書,蘇沐也能心安理得地跑到角落去「喝悶酒」了。

「我都已經思郁成疾了,你們再來打擾我就有些不像話了吧。」

直到戌時末,眾人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酒樓。

有些人去了落腳之地,有些人則去了花樓。

此時的蘇沐已經帶上了七分醉意。

別說,酒樓的這酒雖然不烈,但後勁是真的大。

如果不是有浩然正氣護體,蘇沐今晚就栽這了。

……。

雍州州城。

在邱景勝的治理下,治安還算不錯。

一個人大晚上走在路上,也不用太過於擔心安全問題。

在婉拒了一些想要相送儒生的好意之後。

蘇沐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朝着所住客棧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走到客棧門口。

一道人影,就從客棧邊上的陰影中衝出。

只聽那人帶着哭腔,大聲喊道:

「沐哥,你可算回來了,家裡出大事了!」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