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長公主相中你了》[將軍長公主相中你了] - 將軍長公主相中你了 第104章(2)

才昏昏沉沉的醒了,眼睫垂着,遮住了半睜的眼,軟綿綿道:「渴。」
  夜寒川立即給她倒了一杯水,扶着她半坐起來,「慢點喝。」
  靜姝抿了兩口,昏昏沉沉的看着他:「夜寒川?」
  「感覺怎麼樣?」
他輕聲問。
  靜姝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頭,「我這是又做夢了?」
  不然夜寒川怎麼會這麼小意溫柔的說話?
  「公主,是侯爺。」
錦如忍不住提醒。
  靜姝微微睜大了眼睛,目光一錯不錯的看着他。
  眼前人的輪廓清晰起來,是那張深邃俊朗的臉,只是冷峻中添了幾分落拓,讓他看起來與往常有些分別。
  是了,她之前是想見他的,可他為什麼在她卧房裡?
  「范廷安的臉,是你打爛的?」
按下心頭的疑問,她撿了個相對重要的來問。
  「是我。」
夜寒川毫不避諱的認了。
  靜姝抿了抿唇,還想問他為什麼先前偷偷見謝雨嫣,沒等說出口,窗外忽然傳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
  「侯爺侯爺,你在不在?
順公公找你進宮呢!」
  窗子上一個人影上躥下跳,顯然急的不行。
  錦如把姚五放進來,姚五一看夜寒川頓時如蒙大赦,「侯爺,順公公說皇上要見你,已經等了一會了,您快回去吧!」
  他進門帶了點寒氣,靜姝打了個噴嚏。
  姚五頂着他家侯爺一瞬間沉下來的臉色,蹬蹬蹬退回了門口。
  「你先去吧。」
靜姝對夜寒川道。
  夜寒川斟酌一番,對她道:「那日事出有因,回來我慢慢和你解釋。」
  留下這麼一句話,他就走了。
  錦如這兩日一直繃緊的神經也鬆了些,威遠侯在這屋子裡,她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怎麼在這?」
靜姝問。
  「昨個夜裡您說要見威遠侯,可在車上發燒了。
奴婢扶您下車的時候威遠侯突然出現,是他把您抱回來的,然後在這守了一天一夜。」
  靜姝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燭火透過半遮的床幃,在她臉上隱約打下了一圈帷幔上花的影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夢境中隱約有個人把她帶出了地牢,輕輕地給她擦了擦嘴角。
  錦如見狀道:「昨夜您做噩夢,咬了威遠侯一口。」
  靜姝的指尖頓在嘴角,一時間不知作何神色。
  她記得,咬的是范廷……  范廷安早死透了,那是夜寒川照顧她,被她誤傷?
  「他一直在這照顧我?」
靜姝抬頭問。
  「是啊,您睡着沒瞧見,侯爺照顧您的時候溫柔的不像話,奴婢瞧着他是真的擔心您在乎您,六公主那回事,興許是有誤會。」
第一百零二章 舒衍進大牢  靜姝的風寒這幾日好了許多,只是夜寒川前頭說回來跟她解釋,卻一連幾日都不見人影。
  聽宮裡傳來的信兒,似乎是在京都發現了北越的蹤跡,皇上着夜寒川前去調查。
  舒衍的命保住了,昨日已經睜開眼,能稍稍喝些粥,如今已經挪回了自家商行養病。
  靜姝見到他時,他臉色雖然不好,但總比一臉死氣的時候好看的多。
  「靜姝丫頭,你過來我就先走了啊。」
靳南秋原本在跟舒衍說話,看見靜姝過來毫不拖泥帶水的提出告辭。
  舒衍這小子他本就看好,加上這回他又替靜姝挨了一刀,靳南秋恨不得立刻把這倆人送作一對。
  「我前幾日病着你都不去看我,現在見了我還要走?」
靜姝不悅道:「誰是你親侄女?」
  靳南秋毫不在意道:「你要不是我親侄女我能在這幫你照顧人?
外邊多少佳人等着跟你小舅談心呢!」
  靜姝:「……」  「你如何了?」
舒衍虛弱的問。
  靜姝坐在他旁邊,「就是風寒,錦如緊張我,不然前幾日就過來了。」
  她說著指了指他的傷口:「你這傷,還疼着吧。」
  舒衍也不裝,苦笑道:「日日夜夜都疼,不過總算沒死,說起來還得謝謝威遠侯。」
  「你都知道了。」
  舒衍點點頭。
  都知道了,也挺佩服。
  易地而處,他不一定能捨得把那麼珍貴的葯給情敵。
  兩人還沒來得及多聊幾句,舒氏商行的夥計上來,一臉驚慌的說:「少東家,官兵過來了,已經把門口圍住了。」
  舒衍下意識想起身,牽動到傷口疼的嘶一聲。
  「你別動!」
靜姝按下他,「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舒衍抓住她的手,慎重的叮囑:「若有事,第一時間把聽風的痕迹處理乾淨。」
  「我明白。」
  靜姝下了樓,就見官兵把舒氏商行圍的水泄不通。
  「誰讓你們來的?」
靜姝質問。
  為首的官兵見到她立馬跪下,「回長公主,威遠侯奉旨查辦北越賊子,舒氏商行有嫌疑,我等也是奉命辦事。」
  靜姝皺起眉頭:「這沒有你要找的北越賊子!」
  「屬下也是奉威遠侯的命令。」
官兵為難道。
  「他在哪?」
靜姝深吸了一口氣,舒衍剛還說要謝謝他,結果他轉頭就來抄他家!
  夜寒川在另一處商鋪,靜姝趁着戲樓還沒被官兵封鎖,先毀了裡頭要緊的東西,才去找夜寒川。
  「舒衍絕不會和北越勾結,你怎麼查的案子?」
靜姝見到夜寒川後質問道。
  夜寒川身後還跟着一同辦案的朝臣,他拱手道:「長公主,有人在舒氏商行見到了北越人的標記。」
  「你前幾日說要給我一個解釋,就是這個?」
靜姝賭氣質問。
  夜寒川抿緊了唇,側頭道:「請幾位大人暫且迴避。」
  「侯爺,皇上讓我等協助辦案,侯爺避開我們不妥吧。」
其中一人說道。
  夜寒川並未多話,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
  「翟侍郎是吧。」
靜姝看了一眼那人,「我父皇是讓你們協助辦案,不是讓你們監視威遠侯,難不成他出恭你們也要在旁邊看着嗎?」
  這位翟侍郎也就是翟晴兒的爹,翟老將軍的兒子,是個標準的二皇子一黨。
  聽了這話他臉上扭曲了幾分,「長公主言辭怎可如此粗俗?」
  「本公主怎麼粗俗了?
難不成翟侍郎長這麼大不出恭?
那本公主還真是佩服!」
  靜姝冷眼看着他,都是老二一夥的叛黨,早晚都得收拾!
  翟侍郎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
  靜姝又問:「威遠侯要出恭嗎?」
  夜寒川嘴角抽了抽,在她清明的目光下咬牙的點了點頭。
  他走之後,靜姝也跟着去了。
  翟侍郎不甘心道:「長公主跟過去做什麼?」
  靜姝涼涼道:「本公主為人粗鄙,喜歡看威遠侯出恭。」
  翟侍郎:「……」  粗鄙不堪,有失體統!
他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參上一本!
  也許是天太冷,夜寒川總覺得自己屁股處涼涼的,十分彆扭的把袍子拽的緊了些。
  「皇上讓我查北越的蹤跡,手下人發現了商行的線索,按律,是該查的。」
夜寒川解釋道。
  靜姝看了眼外邊,糟心的問:「父皇怎麼會讓他們跟你一起辦案?」
  夜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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