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 第9章(2)
葯碗里的粉末:「這是什麼藥材,黑漆漆的?」
姝兒心潮起伏,卻強裝着若無其事的抬頭,語氣平靜地道:「這是晒乾後的何首烏,能補益精血,配着黑芝麻吃,還能將白髮變黑。」
項辰笑:「能將白髮變青絲?功效這麼神奇?」
姝兒這才注意到他臉色蒼白,笑容虛弱,像是大病了一場的模樣:「你怎麼了?身體不適?」
他說話的聲音也是暗啞的:「前些天夜裡練玄天心法,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幸虧舅父內力深厚,助我導氣歸元,還輸了一半的內力給我,助我打通筋脈,破了第五層難關。」
「前些天夜裡?是我們下棋的那天夜裡?」姝兒看着眼前這張疲憊清俊的面龐,心底五味雜陳。
項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日夜裡練功,我分心了,想了一些不該想的事,以至走火入魔,若非舅父,只怕我已經死了,經歷生死,我忽然想明白了許多事。」
正常,人在經歷大災大難或是生死離別之際,總是會有許多人生感悟,她不予去追究他的感悟,只是擔心他的身體:「不是已經練到第五層了嗎?為何你看起來如此虛弱?」
項辰道:「走火入魔時,真氣不小心傷了肺脈,不過湯茗為我診治過,說是休養數月也就好了。」
「既如此,你不在自己院子里好好養着,來我這裡做什麼?」
項辰見她臉上沾了一塊黑色的藥粉末,伸手,輕輕的為她擦拭:「我怕我再不來,你就央求舅母請別人來當你的夫子了。」
姝兒的心裏泛起了異樣的感覺,她握住項辰的手,將他從地上拉起:「你既有傷在身,趕緊回去休息。」
她別開臉,小聲道:「我不請別人當我夫子了,你就安心休養吧。」
項辰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感覺就像揉一隻小狗:「外祖母就要回來了,聽說她每次回山莊都要刁難你和舅母?」
「祖母是王家嫡女,也是爹爹原配妻子的堂姑姑,自然不喜歡我們母女。」
項辰見姝兒還無意識地握着他的手,笑了:「外祖母喜歡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女子,今日,我先教你彈琴的指法,你這兩天勤勉一點,練練熟,然後我會尋一首簡單點的曲子教你,我還畫了一幅松鶴圖,到時你將圖送給外祖母,就說是你畫來孝敬她的,這樣保管今年她挑不出你什麼錯來。」
姝兒心口發燙,怔怔地看着項辰,過了許久,才回過神:「外面冷,我們還是先進屋吧。」
項辰點頭:「確實有點冷。」說完,便拉着姝兒的手一起往屋子裡走。
進了屋,靈芝見他倆依舊手牽着手,頻頻朝那兩隻手看去,姝兒似乎也發現了,她在不知不覺中和項辰手牽着手了,可是奇怪的是,這一次,她竟不想抽回。
她鄙視自己這種不受理智控制的熱血行為,強迫自己將手抽回:「你要先教我彈琴嗎?」
項辰負手而立,側身看着古琴道:「今日我先教你指法吧,這個需要練,一點捷徑也沒有。」
她早知道練琴是要下苦功夫的,所以遲遲不肯學,她頹敗的坐到古琴旁,隨意地撥弄着琴弦。
項辰走到她身後,躬身握住她的手,道:「今日我先教你右手的指法。」
姝兒全身僵硬,腦子一片空白,項辰將她食指用力往下一按,琴弦發出「嘭「的一聲響。
「這個是抹。」項辰再將她食指往前一送:「這個是挑。」
姝兒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氣息,終於明白他為何執着於教她彈琴了,他心機實在太深沉了。
「這個是勾,這個是剔,托,劈…」一個一個散音從姝兒指尖流出,而項辰的身體弓得越來越低,他們的臉就快挨到一起了,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凝視着她的目光
姝兒被他看得心裏發慌,根本無心學琴,只能用力掙開項辰的手,騰得從椅子上跳起,旋即一轉,跳開了數尺:「你…你直接彈給我看就行,我…我要看過才能記住。」
項辰靜靜的看着她,姝兒側過臉,避開他的視線,項辰黯然道:「我又不是毒蛇猛獸,你何必如此驚慌。」
她暗暗咬牙,他這是明知故問,她為何這麼驚慌他心裏沒點數嗎!
姝兒覺得有些話還是攤開來說比較好:「我…我已經定親了。」
項辰冷聲道:「你沒有。」
姝兒一愣,這才想起她與盧煥之確實沒有定親,只是雙方長輩的口頭約定,可那又如何,爹娘都是一諾千金之人,既然定下了,就不會反悔,而她自己也是答應了的。
項辰鄭重地道:「我要娶你!」
姝兒腦中一陣轟鳴,過了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道:「可…可我想嫁給盧煥之。」
她只想過平靜安穩的生活,雖然她現在確實有點動心,但她相信自己可以剋制的。
項辰自嘲一笑:「看來,在婚嫁這件事上,我們兩人中只有一人能如願?」
姝兒還未反應過來此話何意,項辰已向她逼近,她慌忙後退一步,項辰不願將她逼得太過,便不再往前。
項辰看着姝兒,語氣堅定:「姝兒,不管你想不想嫁我,我都一定會娶到你。」
姝兒驚於他的自信狂悖,心頭又有一種說不清的甜蜜歡喜,心亂如麻,一時竟無言以對,項辰轉身坐回琴旁,扶手彈琴:「右手的指法,我做一遍,你看仔細了。」
「什…什麼指法?」姝兒尚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右手的指法,你不是要我彈一遍給你看嗎?」項辰神色淡淡,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項辰將各個指法又逐一教導了一遍,見姝兒依舊呆若木雞的立在那裡,嘆了口氣:「罷了,你今日定然是學不進去了,我明日再來。」
直到項辰走了,姝兒還渾渾噩噩的站在那裡,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自那日之後,項辰每日申時都會來教她彈琴,他教得十分認真,再沒有逾矩的動作,也再不提那日的事。
姝兒也權當那日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為了擔得起他的另眼相看,姝兒練琴也十分刻苦,每日卯時起,用完早膳,練一個半個時辰的劍,辰時便開始練琴,一練就是兩個時辰,有時連午膳都不用,只偶爾喝兩口水,一直練到項辰前來授課。
自她專心練琴之後,與元曄他們在一起玩耍的時間變少了,以前她研究中醫,元曄還能在一旁為她分揀分揀藥材,如今她練習彈琴,最需要的便是專註刻苦,元曄來了幾次,沒說兩句話便被她給打發出去了。
元曄從未被她如此冷落過,心裏委屈,有一次,他見姝兒的手指都磨出血泡了,實在困惑:「這彈琴究竟有什麼意思?怎麼感覺你一沾染上就像着了魔一樣?」
「特別沒意思。」如今她已將指法練得爛熟,就和前世電腦打字一樣,已能一邊練習一邊說話。
「那你為何學的那麼刻苦?」
姝兒白了他一眼:「學東西哪有不苦的,讀書苦,練武苦,學醫更是苦,但若是不下苦功夫,那便什麼都學不成。」
姝兒想起前世自己從小學到高中再到本碩博連讀,進了醫院之後,還得發表論文,那真是苦不堪言,這些她都熬過來了,並且還樂在其中,學琴雖苦,但只要花了時間和功夫,一兩年也能有所小成。
「我覺得你讀書挺輕鬆的,沒下什麼苦功夫。」元曄苦思冥想了一番:「你不常說自己是那個什麼天縱奇才?不需要學就會嗎?」
「天才也有不擅長的領域。」姝兒煩透了這些宮商角徽羽,卻還是耐着性子死命練習。
「你就那麼喜歡那個書獃子太守?」元曄心疼小師妹,便越發討厭盧煥之了。
現在整個山莊的人都以為她刻苦練琴是為了取悅盧煥之,她自己挖坑自己跳,也懶得解釋了。
姝兒看着樂譜,試着彈了幾個音,漫不經心地道:「不會武功就是書獃子?你這是嫉妒他讀書好才幹高又受我爹器重。」
元曄不屑道:「師父傳授我們一身武藝,又讓我們去軍中歷練,我早晚能成為一個征伐天下的大將軍。」
「我爹都沒能征伐天下,你是覺得自己武功比我爹高,還是治軍比我爹更嚴明?」
「魏國國泰民安,我自然無施展之處,待過兩年,送你出嫁之後,我便回齊國,去那邊找找機緣。」
「你若真想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那你真得好好讀點書了,不然就算你將來當了大將軍,別人也只會覺得你是個武夫粗人。」
「做將軍的要什麼學問。」
「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你若做不到這些,即便在馬上徵得了天下,也是守不住的。」
元曄不服氣:「那盧煥之只怕連把刀都提不起來,他能上馬定乾坤?」
「他不需要,他是文官,他不需要征伐天下,只需守護一方百姓。」
元曄嘆氣:「我看你是無藥可救了,還未出嫁,就處處幫着他。」
姝兒額頭青筋暴起,你個莽夫,我那是幫他嗎?我那是在幫你成為全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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