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 第6章(2)
?可願求娶了?
盧煥之已然臉色發白,搖搖欲墜,卻還是堅持說自己高攀不上。
林溪玉瞧着趙睿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贊道:「這孩子倒有幾分骨氣,看來他是真心愛慕那位意中人!王爺又何必強人所難?」
趙睿也年輕過,也曾為了林溪玉做過許多「大逆不道」之事,自然能懂得情為何物,他臉色稍霽,對趙蕭道::「你先派人帶他去客房歇着,我今日不想見他。」
趙蕭終於舒出一口氣,親自帶人去山莊外接盧煥之,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盧煥之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盧煥之醒來之後,又在山莊休養了數日,才被趙蕭領着去見趙睿。
趙睿高坐在廳堂之上,臉色不悅,盧煥之立刻乖覺的跪下請罪,為了力證自己高攀不上郡主,說了一大堆自己的缺點,什麼小妾所出,自幼文弱,手無縛雞之力等。
趙睿聽得煩了,直接揮手道:「你小子有種,很好!」
林溪玉笑着道:「王爺的意思是你能夠堅持己心,不畏懼強權,這很好,我們都很欣賞。」
盧煥之慚愧地道:「王妃讚譽,煥之愧不敢當。」
林溪玉抬手讓他起來,盧煥之見趙睿面色難看,不敢起來,林溪玉狠狠的瞪了趙睿一眼,趙睿只能道:「你起來說話吧。」
盧煥之這才站起,林溪玉道:「我和王爺膝下子嗣單薄,你與蕭兒又一見如故,情同手足,是以我和王爺想要收你為義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盧煥之知道自己這關是過去了,心中暗喜,面上卻還需推辭一番,剛要開口,趙睿卻先他一步開口恐嚇道:「你若再敢推脫,我立刻便將你罷官免職丟出山莊。」
「王爺!」林溪玉輕喚道。
盧煥之忙道:「微臣不敢,王爺王妃身份尊貴,微臣有幸能得兩位青睞….」
「行了,別說廢話了。」趙睿不耐煩的對門外吼道:「書橋呢?把那些金銀器具全都給我抬上來,趕緊行禮, 行完禮,讓那小子趕緊給我滾回洛陽去。」
「王爺忘了,前些日子,你派書橋去長安給陛下和娘娘送年節的貢禮了。」林溪玉小聲提醒:「這些日子是元曄在幫着料理山莊事務。」
「元曄呢?趕緊給我進來!」趙睿嗓門奇大。
眾人知道趙睿余怒未消,不敢支聲,元曄帶人捧着一盤盤金銀器皿玉石錦緞魚貫而入。
盧煥之原是低着頭不敢支聲,但聽元曄指揮眾人擺放器具,覺得十分耳熟,便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眼,讓他又驚又喜。
「你是當日那位兄長?」盧煥之只覺自己身在夢中。
元曄看了盧煥之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你我從未見過,你認錯人了。」
「不可能!」盧煥之急道:「你是那位黃衣姑娘的兄長,我記得清楚,十月初三那日你們在鞏縣東大街上與李榮私鬥,是我將你們帶去的衙門,我怎麼可能會認錯。」
元曄硬着頭皮道:「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一直都在山莊里,從未離開過,更不可能在大街上與人動武。」
林溪玉想了想,道:「十月初三,不正是你的生辰嗎?那日姝兒央我放你們下山玩耍,你們在街上打架鬧事了?」
元曄見師娘發怒,忙跪了下來,指天誓日地道:「師父師娘在上,那日我們師兄妹四人下山,絕對沒有打架鬧事。」
盧煥之恍然道:「你們是浮戲山莊的人?你妹妹也是浮戲山莊的人?難怪我遍尋不着!」
元曄小聲地道:「那不是我妹妹。」
盧煥之急切的問:「那個穿黃衣服的小姑娘不是你妹妹嗎?就是說她爹是殺豬的那位姑娘?」
元曄只覺黑雲壓頂,他對着盧煥之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你說的那個人是我小師妹,還有,你能不能閉嘴不要再說話了?」
「殺豬的?」趙睿眉頭微蹙,臉色較之前更冷了些:「姝兒說我是殺豬的?」
元曄背脊發涼,額頭已有汗水滲出,事已至此,他只能將事情原委和盤說出:「此事說來話長!那日我和小師妹下山遊玩,正巧遇到李榮橫行鄉里,我們為了救人,和他打了起來,後來還被盧太守帶去了衙門,但我們真的是為了救人才與人打架的,太守可以為我們佐證的。」
說完,元曄拚命的給盧煥之使眼色,盧煥之忙道:「確實,那日他們四人是行俠仗義,還救了一位書生!」
盧煥之終於反應過來:「那日與你一起的姑娘便是郡主?」
元曄不知他為何如此驚詫,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盧煥之豁然轉身,對着趙睿下跪行禮:「微臣雖才疏學淺,相貌平平,但若王爺肯將愛女下嫁,微臣定然視如珍寶,生死不棄。」
「所以,那位你遍尋不着又貌美如仙的心上人,其實就是我家小妹?」趙蕭理清了思緒,心情大好起來。
趙睿和林溪玉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震得不知該說些什麼,過了許久,趙睿才回過神,看着跪在地上,姿態甚是卑微的盧煥之,心情終於舒暢了:「你方才說你是小妾所出,手無縛雞之力,高攀不上姝兒?」
盧煥之悔得腸子都青了,厚着臉皮道:「臣的大伯沒有子嗣,一直想將臣過繼到他膝下,若王爺允婚,臣這便回去與爹娘商議過繼之事,定以盧家嫡子身份迎娶…至於武藝…若王爺不嫌棄微臣資質愚鈍,年紀偏長,微臣也願意拜在浮戲山莊門下,用心學習武藝。」
林溪玉見盧煥之突然變得這般愣頭愣腦,忍不住笑了:「我們可不收你這般年歲的弟子。」
盧煥之傻愣在那裡,又是懊悔又是焦急,還是趙蕭出來解圍:「爹娘本就是要將姝兒許配於你,只是你一直說高攀不上…」
「臣願高攀!」盧煥之打斷趙蕭的話,看着趙睿,擲地有聲地道:「臣願高攀!」
林溪玉笑道:「既如此,那收你為義子之事便就此作罷了,至於親事,你回去再與你爹娘商議一下。」
盧煥之忙道:「不用商議,爹娘都聽我的,今日便可把親事定下。」
趙睿道:「急什麼,姝兒還小,定親之事待她及笄再說。」
盧煥之也覺得自己言語冒失了,忙道:「王爺說的是,定親是大事,自然是要請族裡最有名望的尊長親自來山莊下聘,交換信物,這才合…」
「行了,這些虛禮你稍後與蕭兒商議便行。」趙睿打斷道:「我有一事得先問個明白。」
「王爺請說。」
「你今年二十有三了吧?為何遲遲未娶妻成家?」
「王爺知道臣是庶出,臣的娘親並非父親的原配正妻。」盧煥之有些難以啟齒,但卻不敢不說實話:「我嫡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因我娘親最得我父親寵愛,她便處處刁難,娘親在府里的日子過的很是艱難,臣從小見多了這些內宅婦人的明爭暗鬥,覺得很是厭煩,本就不想娶妻,到了議親的年紀,嫡母見我年紀輕輕就有了官位和聲望,想將娘家侄女許嫁與我,我不想娶她,便拖着不肯議親,後來得王爺破格提拔,又整日忙於公務,便將婚事一拖再拖。」
趙睿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嫡母既是個不好相與的,那你成婚之後必須分府別居,你需得先在洛陽建個宅子。」
元曄道:「師父您想的有些遠了,小師妹在酒樓聽人說了盧煥之拒婚之事,氣惱的不行,如今他是願娶了,可小師妹卻未必肯嫁!」
元曄這句話當真是說到了趙睿的心坎里,他看着盧煥之,好不得意地道:「曄兒說的對,這婚事還需要姝兒點頭答應才行。」
當天晚上,趙睿和林溪玉將姝兒叫到房中,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與她說了,姝兒震驚過後,細細的思慮了一番,竟答應了這門婚事。
項辰聽完整個故事,沉默着沒有說話,元曄說得口乾舌燥,拿起身旁的水壺咕嚕嚕的喝了好幾大口水,姝兒認真烤肉,秦非祁兄妹既沒吃肉也不說話,待姝兒烤好一碟子肉遞給項辰時,才發現氣氛變得有些怪異。
項辰沒有伸手接盤子,只是靜靜地盯着姝兒看,姝兒被他這麼專註的看,便覺得有些不自在:「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烤肉常常將碳灰擦到臉上,所以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模自己的臉,可是手上還端着盤子,她一時都不知自己該放還是該繼續拿着。
項辰搖了搖頭,才將盤子接到自己手上:「你看上他什麼?」
姝兒不解的蹙眉,項辰重複道:「你看上他什麼?」
姝兒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項辰問的應該是你看上盧煥之什麼了,想了想,道:「他家世,人品,才貌都挺好的。」
「更好的還是他在師父手下當官,洛陽又離山莊近,小師妹成婚之後想回山莊便能回來,也不用擔心被人欺負!」元曄補充道。
項辰冷笑一聲:「可他似乎對你的人品,家世,才學都不看重,只單單中意你的容貌,這麼一個重色的男子,你就不怕你年老色衰之後,他另尋貌美女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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