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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也行嗎？」許喬耷拉着眉眼，嗓音冷漠。

「喬喬！」

身後傳來顧琛的聲音，許喬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抬眸的瞬間瞥見許悠然嘴角淡淡的笑意。

她有些無奈，都多少年了，還裝小白蓮這一套。

顧琛急匆匆奔來，見許悠然也在這裡，他眼中閃過煩躁，擰眉問：「你怎麼在這？」

許悠然：「……」

顧琛沒看她，轉頭看向許喬。

他眼神熾熱，語氣卻有些小心翼翼：「喬喬，我能請你吃頓飯嗎？」

許喬嗤笑出聲，轉身打開車門又關門，動作一氣呵成。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

顧琛擰眉，想追上去，卻被許悠然喊住。

「許喬鐵了心不會回頭，你死心吧。」

顧琛沒回頭，他沉默幾秒，說：「從你騙我的時候，我就該明白，我該對你敬而遠之。但我這該死的性格沒能讓我狠下心。我和喬喬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沒有牢牢抓住她。」

許悠然急了，她解釋道：「我真不知道你和她要結婚，如果……」

顧琛冷笑着回頭：「不知道？我讓助理傳話給喬喬，你為什麼要攔着？」

許悠然啞口無言，臉上浮現痛色。

「喬喬說的沒錯，因為我的猶猶豫豫，我才讓你鑽了空子。」

「你說你沒有家，可許家就在這。你說喬喬總是對你冷言冷語，欺負你，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你們許家的事情我不去評判，可你不該算計喬喬，她是你姐姐，本該是我顧琛的妻子。」

顧琛搖頭，幽深的眸中浮現無奈和悔恨。

「看見我和喬喬鬧到這一步，許悠然，你是不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