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嫡女成了攝政王心尖寵》[重生後,嫡女成了攝政王心尖寵] - 第5章(2)

地揚手往虞桂臉上甩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你不敬長輩不敬宗族,打你一個女人卻膽敢對族中事務指手畫腳!」

虞桂被打得身子一歪,尖銳憤怒的嗓音幾乎要穿透眾人耳膜。

「老不死的,你竟敢打我!」

張牙舞爪地朝着族長就要打回去。

族長畢竟是男子,猛然抓住揮到近前的手腕,大力一甩,將虞桂甩了個趔趄,撲到黃蔓茵身上,兩人齊齊摔作一團。

原本被丫鬟們捧在手裡的衣衫首飾,此刻也盡數跌落在地。

族長身後的族人忙上前將這些首飾收起來,「你們母女兩人也太過貪心,往日時常上門要好處,虞橫作為兄長不好說什麼。

如今他死了,族裡自然要代為嚴加管家,以免你們母女兩個貪婪的嘴臉墮了虞氏一族的威名!」

虞蘭嬌在一旁冷笑,好一番顛倒黑白的無恥話語。

還未過繼,就把虞府看成他們的錢袋子了。

被這麼多人看着,被甩了巴掌的虞桂難堪得幾乎要流淚,腫脹的臉上又怕又怒。

此刻她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像虞橫一樣驕縱她。

這下哪還敢再在虞府撒潑,忙拉着女兒悲憤地捂着臉踉蹌離開。

看着母女兩人狼狽的身影,虞蘭嬌唇邊勾出一抹極淺的笑。

回過身去,卻再度滿臉擔憂地對着族長,「族長行事公正,可姑母素來小氣,姑父又是刑部尚書,若為此記恨上族長該如何?」

幾個族老面面相覷,俱都覺得棘手。

他們不願將到手的利益拱手讓人,可也同樣不願意得罪盛京的高官。

所謂既要又要,不過如此。

虞蘭嬌狀似不經意道:「若是讓姑父知道全然是姑母的錯,族長只是為了訓誡族人才動手,想必就不會太過為難了。」

虞氏族人對視一眼,俱都滿面精光,當即便派了人出去傳播流言。

只一個下午,刑部尚書夫人虞桂貪婪成性,到過世兄長家中搶奪遺產的消息就傳遍整個盛京,惹得黃尚書回府好一頓發作斥罵。

未免夜長夢多,族長一邊命人快馬加鞭回虞氏祖籍接兒子過來,一邊索性自己親自在虞家住下。

以免虞桂再次上門,虞蘭嬌年輕心軟被佔了便宜。

攝政王府。

魏震自滿桌奏摺的書案之中抬頭,「虞家如今怎麼樣了?」

一旁伺候筆墨的侍女小青撇嘴不屑道:「還能怎麼樣,樹倒猢猻散唄。

虞橫這個蠢貨,光想着用一條命來陷主子於不義,卻不想想他這麼死了,留下兩個女兒沒出嫁的女兒任人搓扁揉捏。」

魏震面不改色,提筆的動作卻是一頓。

「豁了命出去又如何,」

小青還在喋喋不休,「他給皇帝賣命這麼多年,還看不穿那人真面目,真以為皇帝有這個膽子替他正名?

等他貪官污吏的聖旨一發,死了也是白死。這世上所有想跟主子作對的,都是不自量力。」

魏震眼眸中的厲色逐漸翻滾起來。

虞蘭嬌的那一滴淚,彷彿此刻還黏在他的指尖,隱隱發燙。

「罪責一定,他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也只能跟着去陪葬。到時候在閻王殿里,也好問一問虞橫,後不後悔為昏君賣命。」

狼毫筆不輕不重地擲在筆洗之上,打斷了小青憤憤不平的咒罵。

「追雲!」

魏震站起身來,神色中滿是猶豫過後的沉毅。

「你親自去大理寺說一聲,虞橫的罪名,不必定了。」

「為什麼!」

小青驚呼出聲!

「就這麼放過虞橫,逼死朝臣的罪名,難道王爺要認下?」

魏震冷冷地掃了過來。

分明沒有情緒外露,僅僅只是靜默的審視,卻讓房間內卻彷彿盈滿結冰的霜,令所有人膽寒不已。

「本王的決定,似乎用不着向任何人解釋。」

本還滿臉不忿的小青瞬間噗通跪下,雙頰彷彿被扇了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生疼。

「奴婢知罪。」

她沉沉地磕着頭,連求饒恕罪都不敢。

良久,頭頂迫人的逼視消散,小青渾身已經濕透,卻依舊大氣都不敢喘,維持着下跪的姿勢伏倒在地……

「派人去將虞府看管起來,不許任何人出入。」

魏震意味不明地發出一道指令,起身離開書房。

小青這才劫後餘生般地直起身子,大汗淋漓癱倒在地。

一旁的手下卻有些摸不着頭腦。

聽方才的話頭,明明王爺已經打算放過虞橫,既然如此,又何必將虞府看守起來?莫非所謂的放過,只是虛晃一槍,其後還有後手?

當夜,一隊銀甲衛凶神惡煞地圍住了虞府。

聲勢之浩大,連靠近虞府的街坊都緊閉門戶,生怕沾上什麼禍事。

府內正在享受錦衣玉食的族長登時驚得打掉了手中湯羹。

「銀……銀甲衛?好端端的,銀甲衛怎麼會圍了虞府?」

大周誰人不知,銀甲衛是先帝豢養監察百官的私兵,自先帝去世後,如今只聽命攝政王一人。

盛京城中,凡是被銀甲衛上門的,都是出了危及全府的大案。

難道聖命果然要下來了?虞府果真要抄家問斬?緊張的氣氛迅速蔓延至整個虞府,所有丫鬟僕婦俱都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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