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山門:我一劍斬滅絕》[鎮守山門:我一劍斬滅絕] - 第6章

宋遠橋等人來到殷梨亭的道觀,

只見,殷梨亭站在一處觀頂,雙手持劍的姿勢,一動不動。

俞岱岩剛要出聲喊他。

一旁的宋遠橋忽然有悸動,

趕忙出手制止。

然後,

帶着幾位師弟,在下面靜靜地觀察道觀頂上的殷梨亭。

大約幾息的功夫,

只見

殷梨亭手中的寶劍,氤氳充斥劍氣,

那劍氣在劍鞘之中,彷彿要暴走的樣子,

在醞釀的氣勢到達頂點的時候,

殷梨亭一聲暴喝,

「且聽劍疾,太華劍法,犁庭掃穴!」

一道無可匹敵的劍氣,約有十丈,

從出劍的瞬間,

從劍器上迸射而出,

同時,

一道劍光氤氳其中。

高陽當空之下,

仍然可以看見其灼亮的劍光,

可見這劍光的犀利,

長風吹來一片梧桐葉,

軌跡飄忽不定,

在飄到劍光劍氣之上的時候,

先是被整齊切割為二,

緊接着,被直接炸開,碎成粉末。

……

殷梨亭瀟洒收劍,自語喊道:「成了!」

俞岱岩等人在下面看得瞠目結舌。

殷梨亭應該說是眾位師兄弟裏面,除卻張翠山,最為調皮的一個,但是,殷梨亭沒有張翠山的天賦,張翠山是老五,在幾年之前就進入了天象大宗師境,跟宋遠橋一個水準,可見其天賦異稟,更不說他創下的神奇輕功梯雲縱。

殷梨亭就沒有這樣的天賦,在幾個師兄弟裏面,天賦方面算是墊底的,當初張翠山教授眾人梯雲縱,這傢伙教的最多,三百多遍,就他沒學會。

所以,他的境界也是在眾位師兄弟裏面比較墊底的,在指玄宗師境中段,僅僅高於莫老七。

可是

剛才的一劍,

那劍光與劍氣睥睨的情況,讓所有人驚呆當場。

這樣的劍法,

尤其是其中的劍光肆虐,劍光疾馳,不是一個宗師中段可以施展出來的。

俞岱岩幾人是指玄巔峰,他們都沒有把握使出這一劍。

宋遠橋也是驚異無比,但是,他好像是領悟到什麼,

朝着眾人說道:

「老六這次下山,估計是有大奇遇!」

眾人點頭,也只有這一種可能,可以解釋殷梨亭此時的情況。

殷梨亭在上面,一劍祭出之後,對於這一劍的效果極其的滿意,嘿嘿一笑之後,這才發現地上的師兄弟們。

趕緊一個飛身下來。

「大師兄!二師兄,……」

殷梨亭一一見好之後,

宋遠橋看着殷梨亭皺着眉頭問道:

「讓你下山半天,怎麼一天多時間才回來?還有,回山之後,為什麼沒有及時跟我稟報?」

宋遠橋壓下心中對殷梨亭那一劍的震驚,先是處理公事。

「這個,師兄,賣白菜的汪大爺,白菜還沒有完全收好,我是去他菜地里一起幫着收好,才回來晚的。」殷梨亭佯裝正色的說道。

只是,眼睛不經意眨動,被宋遠橋抓住了。

一眼就看出他在說假話。

「志清,你過來!」宋遠橋叫過來,身後的一個小道士。

「你說一下。」

志清看了一眼殷梨亭,又看了一眼臉色峻嚴的大師伯宋遠橋,低下頭糯糯地說道:

「八月二十,我和至尚師弟,奉大師伯的命令去山下汪大叔家,已經將白菜收完了。」

「大點聲,我怕你六師叔聽不見!」

「八月二十,我和至尚師弟,奉大師伯的命令去山下汪大叔家,已經將白菜收完了。」

志清大聲說道。

「到底去幹什麼了?」宋遠橋眼睛盯着殷梨亭的眸子問道。

過了半晌,殷梨亭掏出一副畫像,塞到大師兄宋遠橋的手上。

「這是什麼?」宋遠橋看着宣紙上,亂七八糟畫的兩個頭像,

兩個頭像都是梳着男人的發束,臉頰位置上都點着兩個紅點。

其中一個畫像腰間插着兩道杠,好像是兩把劍。

另一個畫像畫的極其詭異,男人的打扮,八字鬍,好像是戴着一個面具。

這兩個畫像還有一個統一的特點,就是胸前有兩個彆扭的圈兒。

「師兄,這個是蘇恪畫的。」

初始,殷梨亭是囁嚅着說著這一句,

稍微停頓之後,彷彿是下定決心地接著說道:

「大師兄,我明說了吧!

咱們武當上,老老少少,就這麼幾十號人物。

這幾十號人物裏面,除了大師兄你和五弟成家了、有了後。

師兄弟幾個包括師父都是孑然一身。

其實,我們師兄弟幾個不用擔心,手腳都齊全,早晚會找到自己的那一半的。

但是,在人生大事方面,這武當上下,誰都可以不急,唯有一個人,不能不急,那就是蘇恪。

他的情況大家也知道。眼疾,一輩子不可能見到光明。」

「這樣的情況,很難有人家的姑娘願意嫁給他,再加上他的功夫也不行,這個事情上,定然希望渺茫。

我之前好不容易逗他,從他嘴裏開玩笑知道他心儀的對象,

這兩幅畫就是他畫的。

大師兄,這兩個是女的,是女扮男裝。

你問我這次下山,收個白菜,怎麼這麼長時間?

就是因為,我在山下碰見了,蘇恪畫的其中一個女的,就是那個戴面具的。」

殷梨亭說到這裡,宋遠橋點點頭,「你說的,確實是我兄弟們的心病。我之前拖山下的王婆介紹了幾個姑娘,上山看了一眼蘇恪,初始是看到蘇恪相貌堂堂、儀錶不凡,但是,看到他眼疾的情況,都是拔腿就走,說實話,若是蘇恪身體健全,那些姑娘真的不配蘇恪。哎~~~~~!」

宋遠橋長嘆一聲。

「大師兄,其實,蘇恪心目中的擇偶要求已經很低了。

一個戴着面具的女子,定然是長相見不得人,不然,她又如何需要戴面具出門?」殷梨亭說完,眾位師兄弟點頭。

「我發現這個女子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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