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哼聲出口，身上就壓了個人。
夜淵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怎麼？
巴不得朕寵幸旁人？」
這話問的……雲皎搖頭：「您要寵幸誰，豈是奴婢能置喙的？」
夜淵不開口，只懲罰似的低頭在她本就沒好的鎖骨上又咬了一口，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之前的牙印上，疼的雲皎整個人都綳了起來。
「皇上……」似是聽出了她聲音裡帶着求饒，夜淵鬆了口，安撫似的舔了兩下：「知道自己不能做主就好……」話音落下，他陡然又咬了下來，只是換了個位置，力道卻比剛才更重，雲皎不自覺抓緊了他的龍袍，力道大的整團布料都皺了起來。
半晌男人才鬆了口，力道粗暴的將她的衣裳撕開，聲音沉沉的：「……但這句話，朕現在不想聽。」
床帳子被扯下來，蔡添喜一見這架勢就知道今天這是不會宣召新妃了，連忙將宮人都攆出去給各宮報信，自己則守在了門外。
雲皎在床榻上一向是十分安靜的，可今天夜淵顯然並不想讓她如願，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隔着門板傳出來——「張嘴，給朕喊。」
「……」「不想出宮去滇南了？」
咬出牙印的櫻唇被迫鬆開，聲音沙啞：「皇上，皇上……」「喊這個沒用，求朕。」
「……」「聽不懂？」
施加在身上的力道陡然加重，雲皎抓緊身側的被子，顫抖出聲：「求你……」「你就是這麼求人的？」
夜淵一扯嘴角，聲音倏地冷沉，「毫無誠意，老實受着！」
屋子裡的動靜嘈雜起來，蔡添喜低眉斂目，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直到月上中天，後殿里要了熱水，他才連忙喊了內侍進去伺候。
後殿里熱鬧了起來，正殿門口雲皎卻孤身一人扶着門框，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夜淵不知道發的什麼瘋，比之昨天更兇悍，一天兩夜沒能休息好，她雙腿發軟，邁過門檻的時候，腳下一絆，直愣愣地就往地上栽。
斜刺里，一隻手伸過來扶住了她。
她抬眼看過去，就見蔡添喜站在門外。
「……多雲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