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神格側寫師》[一人之下:神格側寫師] - 第6章(2)

現紅色的掌印,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了起來。

「你若是再敢唱戲。你就沒有我這個爺爺。」

看着眼前冷漠爺爺,夏臨淵頓感陌生。也是這一刻,夏臨淵才明白,人,都是兩面性的生物。

當你對一個人下定義的時候,那麼就要做好他跳出定義的準備。

………

最後,夏臨淵妥協了。但是沒有去學校,因為夏臨淵學的太超前了,八歲,已經學到初中水平了。

後來

父親也變回原來的父親。

爺爺也變回了原來爺爺。

如果不是腫脹的臉龐隱隱作痛,夏臨淵還以為那只是早晨所做的一個噩夢。

兩天後,爺爺收到一封信。說了一聲去見老友。便離去了。

善於觀察的夏臨淵,清晰的認識到,爺爺在撒謊。

因為爺爺的眼神沒有波動,語氣也沒有喜悅。臉上掛着的笑容沒有帶動眼角,那是經典的假笑。

但是夏臨淵已經不想去揭穿了。

他要證明自己長大了,要證明自己的生活他自己可以做主。

因為揭穿別人的謊言而沾沾自喜那是小孩的樂趣。

他不會去做了……

時間啊,它又在流逝了,它形狀像是一條彎彎河,手指輕輕觸碰它,它會繞過你……繼續流動。

不能唱戲啊……好無聊。

三個星期過去了。

爺爺還是沒有回來,父親在村裡教書,我偷偷唱一下沒事吧。

「梨花開,春帶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為一人去……」

尖銳但是優美的歌聲從夏臨淵傳了出來。

夏臨淵坐在爺爺常坐的搖椅上,忘我的唱着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

一個穿馬褂的光頭站在他家的菜園子邊上。望着自家的屋子。夏臨淵他不是村子裏的人,於是出聲問道:「你是誰啊?在我們家前看啥!」

光頭的馬褂沒有扣緊,一陣風吹過還能看到裏面的八塊腹肌。

光頭撓了撓頭,從兜里拿出來一張紙看了一眼,隨後喊道「我叫張予德,請問夏長河是住這嗎?」

找我爹的?

我爹這麼儒雅的一個人還有一個糙漢朋友。

不不不,不能再下定義了。

誰也不能相信!

能相信只有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心。

夏臨淵搖搖頭,排出心中雜念。對着張予德喊道:「是住在這裡。不過他在忙,您先進來坐會兒吧。」

「好!」

張予德應了一聲,就走了過來。「小夥子,戲戲曲唱的不錯呢。」

夏臨淵也從搖椅站了起來,將張予德迎了進去。「謝叔叔誇獎,希望您一會兒不要給我爹說。」

「放心!我肯定不會說!」

見到張予德信誓旦旦的保證,夏臨淵也鬆了一口氣。

「您坐着歇會兒,我去給您倒一杯水。」

夏臨淵說著,便走到牆角提了提暖壺,拿提起那個最滿的壺給張予德倒了一杯。

「謝謝啊,你是夏長河的兒子?」

張予德接過水杯,隨後問道。

「是的。」

「他把你教育的挺好啊,這麼懂禮貌。」

張予德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照片,狠狠彈了一下「你看看我家小子,跟你差不多歲數!天天就TM知道氣我!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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