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就是跟去，卻被翠珠攔下。翠珠斜眼看着戚曼茹，用餘光剜着舒昭月，聲音懶散的說道：「側夫人，夫人只叫四小姐過去，你還是不要跟着了……」啪——翠珠話音未落，直接就被舒昭月扇了一巴掌，她歪着頭，難以置信的瞪着舒昭月。「一個婢女，何時也敢瞪着本小姐了？」舒昭月冷冷開口，渾身散發著暴戾之氣：「還有，稱呼側夫人為『你』，嫡母怎麼會教出你這樣的奴婢？」戚曼茹已經完全看愣住，直到舒昭月和她說話：「娘，您就留下來休息，一會兒三姐還回來呢。」看着舒昭月滿眼的自信，戚曼茹覺得特別安心，知女莫若母，舒昭月已經變了。「走吧，我正好也要找嫡母說說，是時候好好管教下人了。」舒昭月冷冷的說著，已經抬腳邁出房間。主母的歸雲院在府里中心位置，而舒昭月的小院很偏僻，這麼一段路，要走上一盞茶的時間。秋心婉和記憶中一樣威嚴高傲，卻又渾身都透露着刁鑽，她坐在軟塌上品茗，舒芸凡在旁邊伺候，靜等舒昭月受罰。「給母親請安，見過長姐。」舒昭月聲音清脆明亮，完全不似以前的小心翼翼。剛才舒芸凡回來說舒昭月不一樣了，秋心婉還沒當回事，現在一看真是變化不小啊，警告她只有見客才能穿的百褶如意裙居然現在就穿起來了。「翠珠，你的臉是怎麼回事？」舒芸凡眼尖的發現翠珠臉上多了幾個紅印。「是我打的。」舒昭月大方的承認，完全不給翠珠哭訴的機會，然後更是一本正經的給秋心婉行禮請罪：「母親恕罪，實在是翠珠口無遮攔，目中無人，女兒生怕外人會說母親教導下人無方，這才出手教訓。」秋心婉目光一凜，放下茶盞緩緩開口：「哦？那你倒是說說翠珠怎麼口無遮攔，目中無人了？」舒昭月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按照以往的經驗，不管她說什麼，秋心婉都會顛倒黑白，最後教訓她一頓。「翠珠，你可聽見了，夫人萬事周全定不會冤枉了你，你怎麼能敗壞夫人名聲呢？」舒昭月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又說夫人萬事周全，讓秋心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