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奴婢了，您可莫要再往那河邊去了，就算要去，也要奴婢陪着您去！」
「你是……茯苓？」
在我面前滴着金豆子的女孩兒，分明是茯苓少時的模樣，可茯苓之前明明為了保護我已經喪命，那這又是誰？
「姑娘，您怎麼了？
奴婢是茯苓啊！」
她抓着我的手，眸中擔憂。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敢相信看沈晚瓷薄荊州到的是她生生站在我面前。
「姑娘，您可感覺好些了？
都怪奴婢，沒有跟在姑娘身邊，讓姑娘落了水。」
茯苓身後站着同是一臉擔憂的海棠，那張面孔，的確是我虧欠的那個人，也是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只是比印象中小了好多，一臉稚氣未脫的模樣。
那我呢？
現在什麼模樣？
「茯苓，拿鏡子過來！」
「是！」
我拿過鏡子，看着鏡子里的那張臉，熟悉又陌生。
圓圓的腦袋，帶着嬰兒肥的臉頰，秀氣堅挺的翹鼻，圓圓的眼睛充滿着迷茫。
這明明是我十三四歲左右的模樣。
我是死不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