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念幾句詩,怎麼敵人全跪了?》[我就念幾句詩,怎麼敵人全跪了?] - 第9章(2)

么打。

李牧可不管三位萬夫長怎麼想,趁着天地異像還未消散,長劍連揮,一道道青光朝着三人飛射而去,三名萬夫長嚇得臉色蒼白,根本不敢硬接,紛紛躲避。

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啊。

李牧也不追趕,長劍朝着荻人最多的地方斬去。

「嗚……」

城外荻人傳來了號角聲,不過不是撤退的號角聲,荻人的進攻更加瘋狂了。

雖然李牧的殺傷力巨大,可還是挽回不了戰局,城牆上,周庭,李三。

一眾高手全被死死的拖着,剩下的士卒百姓人數上完全被壓制。

還有三位荻人萬夫長,不停的騷擾着李牧,雖然李牧天地異象加持,打的三人連滾帶爬,卻也不不能輕易的斬殺三人。

城牆上也有大周士卒百姓,李牧根本不敢全力施展,怕傷及池魚。

要在空曠地方,李牧有把握十招之內斬殺三人。

……

李牧知道,不能在拖了,雖然詩詞不能反轉戰局,但能拖一刻是一刻吧。

讓你們見識見識,地球古代大佬的恐怖如斯。

男兒何不帶吳鉤,

收取關山五十州。

請君暫上凌煙閣,

若個書生萬戶侯?

李牧人在半空,長劍不停,嘴上也沒閑着,聲音在整個戰場上回蕩着。

一瞬間,銀光萬丈,一輪銀月從李牧身後冉冉升起,照亮了整片天空,將整座靖北城,整個戰場都染成了一片銀色。

又是詩傳千古。

又是天地異象。

大周士卒,百姓:「……」

荻人三位萬夫長:「……」

荻人士卒:「……」

遠處荻人中軍大帳,司徒境張了張嘴:「……」

拔拓延吉,看着靖北城上方,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司徒境:「……」

大周士卒,百姓,麻了。

感覺無甚驚奇,以後誰要敢在他們面前提起說,詩詞異象幾十年難得一見,他們一定一口吐沫,吐上去。

荻人三位萬夫長蛋疼了。

沒遇見你之前感覺大周哪裡去不得?遇見你之後感覺大周哪裡都去不得。

荻人士卒也不在驚懼了。

了不起,你大周士卒得異象加持能多打我們幾個。

司徒境懵逼了。

別人一輩子作不出引發天地異象的詩詞,你倒好就像吃飯喝水似的,說來就來。

拔拓延吉無語了。

這就是你司徒境說的,驚才艷艷之輩也不可能連續作出引發天地異象的詩?

這仗還怎麼打?

你說你一個有着如此詩才,天資縱橫,驚才艷艷的讀書人,不去大都城人前顯聖,沒事跑來這鳥不拉屎的北境當個破縣令?

神經病吧。

拔拓延吉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有如此深的怨念。

……

不管大家怎麼想,戰爭依然在持續着,戰爭帶來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人,不停的死人,有大周士卒,也有荻人士卒。

長時間的作戰,已經讓大周士卒,百姓疲憊到了極點,雖然有天地異象的加持。

但身體上的疲憊是無法彌補的,只覺得自己手中的刀越來越沉。

荻人士卒也好不到哪去,但人家人多呀。

李牧也感覺到了,就算自己在借用地球大佬們的詩詞,也改變不了戰局了。

萬人的戰鬥,永遠不是一個兩個高手可以左右的。

一次又一次的抵擋住了荻人。

最終的結果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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