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拓拔老闆給李清苑講解靈識界時，帝都紅牆內的一個四合院里，歸無期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龍雀坐在歸無期旁邊把厚厚的一沓資料放在石桌上：「我看過三遍了，沒什麼異常。」

歸無期拿過資料：「一會我再看一遍。」

「行，謹慎點沒打錯，這姑娘突然出現確實有點詭異。」龍雀說道。

歸無期搖搖頭：「與李清苑無關，王寧說了她是被夜歸人安排過去的。你看了三遍她的資料都沒發現什麼問題足夠說明這女孩很乾凈了。」

龍雀奇怪：「那你還要看啥？」

「看夜歸人。」歸無期語氣平淡，「我們對他了解太少了。而且，王寧說夜歸人把李清苑送給拓拔當傳人。」

龍雀指着一份報告：「是拓拔分析的。」

歸無期笑道：「你覺得靠譜嗎？」

龍雀反問：「那個憨子分析出的事情什麼時候靠譜過？」

「所以說啊…」

「那夜歸人的目的是什麼呢？」龍雀陷入思考，「夢魘？夢魘！」

歸無期接話道：「夢魘跟拓拔一樣都是憨憨，夜歸人的目的是為了激怒拓拔。」

龍雀一拍額頭：「所以…昨晚上地獄動蕩是拓拔搞的鬼。」

歸無期無奈嘆氣：「做好準備吧，防着夜歸人添亂。」

「明白。」龍雀答應，「境外又有動作了。」

歸無期聲音冷冽：「進來一個殺一個！和尚和道士聯繫上了嗎？」

「沒有。」龍雀回答，「那倆貨出國就找不到了，咱們的釘子根本跟蹤不到，現在只知道他倆去黑洲了。」

歸無期揉了揉太陽穴：「行吧，隨他倆去吧，能給境外添點亂也算是他倆做出貢獻了。」

見龍雀似乎還有話說，歸無期笑了笑：「有什麼就說什麼，跟我還藏着掖着？」

「拓拔是不是快死了？」

歸無期收斂了笑意，陷入沉默，良久之後才說：「不管怎麼說，李清苑現在已經是御龍山的傳人，等她成長起來拓拔應該就要去死了。不過，死得其所，豈不快哉？」

龍雀嘆了口氣，其實道理她都懂：「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有可能，還是救他一命吧，師兄！」

「那肯定。」歸無期答應。

「師兄，答應我，如果拓拔必須要死，不能死在你的算計下。」龍雀神情嚴肅。

「放心，肯定不會的。」

龍雀聞言嫣然一笑：「中午吃什麼？」

「你做的我都喜歡吃。」

龍雀：……

「又拿這句話忽悠我做飯。」

……

「中午吃什麼？」

拓拔老闆問李清苑。

李清苑：？？？

拓拔老闆皺眉：「你不會做飯？」

「啊？會！您想吃什麼？」

「隨便做點就行。」

李清苑做了幾個菜，吃飯時問道：「老闆我平常都做什麼啊？」

這半上午她一直在大廳坐着，坐的她心慌慌，太閑了。

「隨便。」

李清苑：……

隨便是什麼鬼，這麼輕鬆拿一萬總感覺有什麼陰謀詭計。

李清苑試探道：「老闆，我不需要修鍊靈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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