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老被壓死了，雙手抵着胸口，像打了一巴掌，驚慌失措。
「一千年……」燕洵的手指伸進衣服里，語氣越來越冷:「就算太監沒有那東西，他們也有辦法，手輕劍重，夫人選一個?」冰冷的指尖觸摸皮膚。
楚兆老的身體突然打了個寒顫，立刻感覺到有什麼硬物壓在她身上，眼底流出恐懼。
他真的穿着臟衣服?！
「一千年，妾錯了!」她的眼睛紅紅的，淚光閃閃。
迴避恐懼的態度讓燕洵眼前一刺，他就這樣無味地鬆開了手。
「像老鼠一樣膽小。」
燕洵起身走了。
楚兆老在床上嚇了一跳。
過了一會兒。
燕洵對她極為冷淡，楚昭饒也不敢再惹他。
直到中秋節前夕。
燕洵給她發了一個帖子:「明天帶你去西行亭。」
西行閣是中國墨客最常去的地方。
每年中秋節都會舉行一場拍賣會，所得獎金都用於慈善事業。
前幾年，楚靈月的詩畫都被拍出了最高價，所以她也被稱為北京才女第一。
而誰也不知道，那些匿名拍賣的最高價，都來自燕洵的筆。
雖然心裏有疑惑為什麼要把自己帶來，但楚兆老到底還是不敢多問，只應聲下來。
中秋節。
城市裡到處都是燈光和裝飾，而熱鬧的西行館更是如此。
「拍賣什麼時候開始?」「我不知道今年有沒有人打敗朱小姐贏得一等獎……」楚兆老跟着燕洵來到了惜星亭二樓，進入了眼前都是城裡名媛的大家族。
在房間的**，楚靈月被鋼筆包圍着。
看到楚昭饒，她眼睛一閃，便放下筆握着楚昭饒的手:「別說笑了，凌月不敢在姐姐、姐夫面前顯擺才華，不如讓姐姐來畫，凌月題詞好不好?」楚兆老自從小便被關在院子里，能吃飽穿暖都是奢望，何況秦棋書畫呢?楚凌月如此，顯然是想故意為難她。
楚昭老抬頭望着燕洵。
燕洵的目光只落在楚靈月身上，一點也不在乎，直接回答道:「夫人，既然如此，你就隨靈月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