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夢張霆佑可念不可說閱讀》[陶夢張霆佑可念不可說閱讀] - 第1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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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沈檢察長身邊的這位喬小姐,怎麼從沒聽說。」

秘書怎樣回答我沒聽,我走出市局,隨後他也跟出來,但沒送我,他說祖宗在檢察院還有事,他急着趕過去。

秘書離開不久,司機開車過來接我,我問他有黑色的袋子嗎,他想了下說有,打開後備箱拿出幾個,我分成三部分,每個裏面放了一張卡,錢不多,幾萬塊,叮囑他低調交給鄒隊長。

他沒問原因,按照我說的做了,祖宗為我出面撈人,一旦東窗事發,影響勢必不好,到底是人命案,只要市局把這錢收了,我就有籌碼反壓制他們,到時候誰也別抖落誰。

我靠着車門吸煙,等了一會兒,司機出來了,他笑着說收下了。

我掐滅煙頭,看着那絲頑強的火焰,在西北風的吹拂中死灰復燃,「到嘴邊的肥肉,沒有不吃的,他以為這是酬謝,拿得心安理得,其實這是我丟給市局的炸彈,他不點火,就相安無事,他點了,先炸死他。」

詐死這兩個字還沒說利索,我身後倚着的車砰砰晃了兩下,一股焦灼的燒鐵皮味兒散開,司機臉色一變,「糟了!」

我一激靈,敏捷往前躥,車的後輪胎冒出一縷青煙,胎心正中子彈,氣在兩秒鐘之內被撒得乾乾淨淨。

市局大門口,誰吃錯藥了竟然敢開槍崩了沈良洲的車。

我越過車頂棚,看到街道對面停泊的銀色奔馳,在我看它的同時,車燈閃了閃,似乎在示意我沒猜錯。

司機並沒有看到,他檢查了情況,打電話找祖宗的下屬求助,對方讓他原地等拖車,再派一輛馬上來接。

等他掛了電話,我借口渴了想喝飲料,把他支開,然後奔着那輛車過去。

駕駛位的馬仔是熟人,就是他帶我去泳池見張宗廷,他和我點了下頭,我問他是你嗎。

他樂了,「奉命辦事。」

車廂里此時傳出一陣掌聲,透過窄窄的玻璃,張宗廷的面容隱隱露出,道旁光禿禿的梧桐樹,晃動着新年時沒摘下的紅燈籠,那燈籠時而遮住太陽,散出紅光,他的輪廓被籠罩得很不真實,明滅斑駁,像一場瑰麗虛幻的夢。

他兩隻手正懶洋洋鼓掌,見我瞧着他,停下了,笑得諱莫如深,「喬小姐那晚在皇城門外力壓情敵,表現很精彩。」

我本想說你有病吧?

到嘴邊變成了你也在?

他嗤笑一聲,「我的場子,我怎麼不能在。」

他笑起來風流邪氣,不像什麼好東西,但皮相好,讓人厭惡不起來,想到條子無頭蒼蠅似得抓他,他卻躲在暗處看大戲,我也笑了,搓了搓凍麻的手,「張老闆想去告發我?」

他接過馬仔遞來的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根,濃烈的煙霧瀰漫過他深沉幽邃的眼眸,這男人真神奇,他臉上分明笑着,眼睛裏卻一點笑意都沒有。

米姐說,這世上有一種男人,他們擁有魅惑的皮囊,擁有混跡風月的濫情,是天生的演員,最擅長欺騙女人的感情,張宗廷是不是這樣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性子比狂風還硬,骨頭比烈火還剛,他也有一面溫柔的,風流的,模糊又纏綿的模樣。

他一言不發抽了幾口,手臂探出窗外,撣了撣煙灰,「如果我說會呢。」

我得意說,「晚了,已經敗露了。」

他有趣嗤笑,「喬小姐演技不精。

不過對手也不強,如果換了難纏的女人,效果又會不一樣。」

我好奇問他,「怎樣才算難纏的女人?」

他眼眸里漾着一汪水,一輪月,「你這樣的。」

我深知又被他耍了,不再出聲,他手肘壓着車窗,握拳支起下頷,晦暗的目光落在我臀部,絲毫不掩飾那份火熱,我被他看得火燒火燎,下意識捂住,他又看向我的胸,我再次捂住,我有些惱了,他笑出聲,「為了給喬小姐還債的機會,我特意換了一輛大容量的車,你上來試試舒服嗎。」

我瞥了一眼車牌號,比清一色的八低調不少,但一般人也不敢掛。

「張老闆想要玩,什麼女人睡不到,穿剩下的破鞋,你也不嫌臟。」

我說得太露骨,他食指在眉心間晃動着,「你對自己評價還真狠。

對我來說玩誰不重要,我只是不喜歡欠別人,也不喜歡別人欠我。」

他按下門鎖,腳尖輕抵,門緩緩敞開一半,清冽的沐浴香味從車廂內溢出,我放蕩一笑,「張老闆連澡都洗好了?」

他不置可否,扯下頸口的藍白條紋領帶,往椅背上一靠,「拿出你看家本領,怎麼折騰都沒事。」

我微微俯身,用最勾人的放蕩妖媚的眼神望着他,他以為我要說什麼,結果我只是笑了幾聲,轉身便走,他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慢悠悠開口,「三步以後,你可以試試看。」

我一下子僵住。

雖然知道他不能怎樣,可我也賭不起。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錶,「十秒鐘思考,要不要上來。」

他閉上眼,平和呼吸着,街道很靜,除了陣陣呼嘯的風,燈籠撞擊的悶響,再沒有半點多餘的聲音,他似乎和我耗下去了,我再三權衡,鑽了進去。

我裝模做樣掃視一圈,「車不滿意,再換一輛來找我。」

張宗廷笑着睜開眼,將我身子一扯,我下巴磕在他胸膛,他趁我不備,一把將我按在了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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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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