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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她。

棠凝意揚了揚唇，道，「她當然得生病。」

「她做的虐，自然要反噬在她身上。」

「這下你大可放心，你小孫子的病會漸漸好起來，不會再有性命危險了。」

「至於她，可就不一定了。」

潘婆子嘴唇顫抖的厲害，半晌之後哭出聲，「王妃，我現在起不來身，否則，我一定給王妃磕頭。」

「能遇上王妃，是老奴的幸運。往後我會誓死效忠王妃，絕不會再對王妃有二心！」

棠凝意一出潘婆子的房間，就聽的外頭鬧哄哄的，似是有人在哭。

棠凝意走到自己院子門口，發現本來上了鎖的院門大開着，似是有人進入。

棠凝意進了院子，一眼就看見肖焰背對着她站在院子里，身邊站着的，豁然是那一晚中邪行刺楚天宸的葉羽。

聽見腳步聲，肖焰轉過身來。

棠凝意走到肖焰面前，看了看葉羽，挑了挑眉，道，「肖護衛有事？」

棠凝意一臉正大光明，壓根也沒打算解釋明明鎖好了的院子，她是怎麼出去的。

肖焰看棠凝意的眼神，有幾分複雜。

「王妃還是莫要違背王爺的命令，私自出院子。」

棠凝意輕聲笑起來，邊笑邊道，「肖護衛大可直接告訴楚天宸，正好，我這一日不見楚天宸，怪想的。」

肖焰神色微淡，道，「王爺有令，從即日起，葉羽來貼身伺候王妃。」

棠凝意一怔，看一眼葉羽。

葉羽從前是何等的清麗明艷，可是現在，她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動物，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氣。

棠凝意道一聲「知道了」，肖焰就準備走。

可是沒走幾步，棠凝意忽然淡淡開口，「肖護衛，你難道就不想再見你妹妹一面？」

肖焰的後背，肉眼可見的僵直。

棠凝意眼神中透露出几絲玩味，「小姑娘去的早，按道理說，魂魄應當早就輪迴轉世了。」

「不過這世間之事啊，難說的很，萬事都有個萬一，你說是不是。」

肖焰久久沒回話。

半晌之後，他邁開腳步，快速出了棠凝意的院子。

院子重新上了鎖，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棠凝意孤單一人。

棠凝意進了房間，葉羽還一個人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