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身為大師兄真的很難低調》[誰懂啊,身為大師兄真的很難低調] - 第10章 射術

黑白棋子被收回各自格中,蘇abc 揚了揚手,示意讓他先手。

周圍的人這回更是離近了看,更想看看剛剛這位常勝將軍到底如何輸給這個女子。

沒一會兒,沈問額間就開始冒汗了。

「要不你下那兒吧。」

他旁邊有人開始幫忙支招兒。

「怎麼還賴皮的?你不許教他。」

蘇abc 背後有人不滿起來。

「別費功夫了。」蘇abc 抱起胳膊,歪着頭道。

「哎呀哎呀,不玩了!」

沈問發現這局已成定數,乾脆率先站起身來,「我去看看伙夫營有什麼好吃的去!」

周圍的將士們看他這樣灰溜溜跑掉了,皆是大笑起來。

目送沈問離去,蘇abc 也淺笑一下,起身將棋盤留下供他們玩樂,自己走出人群,打算詢問一下傷員都處置在哪裡,去和靜心門的師妹們說道說道。

抬頭便看到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影從將軍帳里走出來,那人身着黑色祥雲勁裝,肩披白色大氅,腰間綴着一枚青蟒白玉佩。

他與蘇abc 對上眼,神態自若緩步而來。

「昨兒突然夜闖將軍帳,還望王爺恕罪。」蘇abc 頷首作揖道。

「你們救將軍有功,何罪之有?」

來者正是平王殿下,他照例每日去將軍帳溜達一圈兒,出來剛好看到將士們玩樂,接着便看到這位昨夜匆匆而來的神醫。

「昨夜那位與神醫同來的公子哪裡去了?」李順左右打量一番,發現少了個白衣身影。

「神醫不敢當,喊我蘇abc 就行。」

蘇abc 還是垂着眼,「那人我讓他去伙夫營幫襯了,來了總不能吃白食,總要做些什麼。」

「原來如此。」

李順思索着點點頭。

這神醫胃口真是挑剔,出門竟還要隨身帶個廚子。

……

其他的帳子旁邊都是刀槍棍棒弓,將士們要麼休息要麼不在帳中,都是一副冷氣沉沉的。

只有伙夫營這裡,又是生火又是搭鍋,幾個人有剁刀的有劈柴的,時不時貧嘴幾句,還算有煙火氣。

幾個師傅熱火朝天,忙着為將士們置辦着早飯,有一人哼着小曲兒便來了。

「幾位師傅!我是與氓北神醫一道來的,神醫喊我來幫襯幫襯。」沈問出示氓北的令牌,朝裡頭呼喊。

案前的師傅抬頭瞟了他一眼。

接着低下頭又幹活:「你這瘦胳膊瘦腿兒的,能做什麼。」

這人一身純白色錦繡的窄袖長衫,小臉白而消瘦,黑髮束以鑲玉金冠,看着便像是個家境殷實的公子哥。

「嘿,真小瞧人。」

沈問虛着眼看他,接着將袖子擼起來,走上前去。

見旁邊有個洗手的盆子他直接洗了手來到案前,師傅正在做餅子,案上擺着一盆醒好的面,前頭是才分的面劑子。

他熟練將抓好的面劑子揉勻拍開,用擀麵杖擀成薄皮,加上餡料後捏好又壓扁,一甩便甩到了板上。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好像吃飯般簡單。

「怎樣?」

沈問挑眉問他。

「嚯喲,還真有點東西。」

師傅表情也變了,看他做的餅子勻稱圓潤,確實有套手法。

另一邊劈柴的也瞅見了,呵呵笑起來:「真不愧是氓北的神醫嘿,知道自己吃不慣軍營的飯,還隨身帶個廚子。」

一來二去沈問也在伙夫營也混熟了,不免的被廚子師傅們輪番上來八卦。

「沈公子,你與那個蘇姑娘什麼關係呀?」

「我們二人是朋友罷了。」

「去,明眼人都知道不是。」

「?」沈問疑惑。

「沈公子呀,你這儀錶堂堂的來軍營里做甚?」

「其實…我是氓北聽雪門的大師兄。」

「就是那個傳聞中走後門兒的廢柴大師兄?」

「你知道的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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