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汀笑笑，坐在了封哲的對面。
封哲早就料到雲汀不會坐過來，打了個響指吩咐道：「上菜。」
桌子上的紅酒已經事先醒好了，雲汀很會來事，給封哲倒了一杯。
封哲看着她的酒杯里空空如也，笑了：「怎麼？是想讓我看着你的美，自己喝么。」
「大姨媽，喝不來。」其實雲汀根本就沒來。
封哲拿起紅酒杯在鼻尖輕嗅，又在轉瞬間把紅酒放在了桌面上：「談生意，談的就是你來我往，看誰比較有誠意。長得好看自然有些優先權，但是呢，總是一味的付出，我會受不住……」
他上挑一個尾音：「總得~給我點甜頭吧？」
「那封先生想要什麼甜頭。」雲汀可沒有半點奉承的意思。
封哲眯眼笑笑，拿出了一沓文件扔給雲汀。
雲汀打開看，統統是封哲這些年贈送給謝芷意的股份授權書。
跟她手中得到的證據差不多。
「這是什麼意思？」雲汀裝傻開腔。
封哲絲毫不急，他倒是想看看面前的女人會撐多久：「繼續看。」
雲汀又翻閱了幾頁，正是雲氏現在的走勢分析圖。
無一例外，全部分析對。
這種被看透了底牌之間的遊戲，簡直無趣的能擊潰人心。
雲汀的神色稍稍有些鬆動，她撐着點點笑意抬眸看向封哲：「說出你的要求吧。」
他一次次向自己示好，就已經給足了她暗示。
他願意跟她合作。
無非是合作的籌碼罷了。
「我不是早就把底牌亮給你了么？能不能遠離渣男，在意在意我這個暖男？」
封哲從座椅上起身，身骨桀驁，緊貼着她坐下。
他把玩着雲汀的長髮，像小孩把玩着愛不釋手的玩具一般。
雲汀也不拒絕，任由他擺弄。
封哲的手開始變得不老實，從長發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