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艾娜含的零重人格》[少女艾娜含的零重人格] - 第8章 癲狂之友——第一案解決篇B(2)

中,打聽到了艾娜含的近況——她因為突發的心理疾病,被安排在了精神康復中心。

可沒想到的是,艾娜含竟然是我從見過的大學同班同學。

聽說,就是因為心理疾病,她還沒來得及去學校,就病倒了。

不過,素來不相信什麼巧合的我,覺得一切一定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想到這裡,住所外的走廊,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於是,我戴上黑色的絕緣手套,不慌不忙地走到隱藏空間,推開了書架。

比較意外的是,艾娜含並沒有躲在這裡。

這裡跟夢裡一樣,只有空錦盒、藥品、電擊槍和照片。

看來,即使我不涉足那個案件,大部分事情,還是會在陳俊華和澄空的推動下發生。

終於,防盜門傳來了轉動鑰匙的聲音。

門開了,那個模糊的黑影,伸手去觸碰牆上的開關。

我順手抓起了電擊槍,以備不時之需。

與此同時,在一聲短促的尖叫聲中,房間短暫地亮了一會兒,就聽到了燈泡壞掉的聲音。

黑影因此,摔倒在了地上,不斷抽搐。

不僅如此,一把染血的餐刀從他身上跌了出來,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看來,我把開關拆開,將零線和火線幾乎疊在一起的陷阱奏效了。

「澄空呢,沒跟着你來嗎?」我關上了門,感覺走廊外面很清凈,不像有其他人的樣子。

當眼睛再次適應黑暗之後,我將電擊槍對準了,楊俊華猙獰的臉孔,「如果沒有被電夠的話,你可以選擇說謊。」

「看到了嗎?「我舉起左手,上面綁着一根藍色的手環,「熟悉嗎?我幾個小時前,還在附近的精神康復中心,是你女兒的病友哦?就算我殺了你又怎麼樣,我可是千真萬確的神經病哦!」

此刻,他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樣子,該怎麼說呢,真的舒坦。

「還想騙我嗎?」儘管他還沒開口,我一看他的眼神,就直接對他用了一發電擊。

「你怎麼知道我會騙你?」對方的憤怒,被持續的觸電,搞得像一個不會魔術的小丑。

「你又怎麼知道,我想聽你說出真相呢?」我拾起那把餐刀,「難道我不能自己去猜啊?澄空和你搭上線後,幫你給女生下藥了吧?省了那麼麻煩事,又是處理直接證據——心美,又是尋找替罪羊心田,所以,也敲詐了你不少吧?」

「每一個女人,她都要訛詐我五千。真是好笑了,我是強姦,又不是搶劫,時間一長,哪有那麼多錢給她啊?她才是第一個發現心美身份的人,此後就一直勒索我,說得好聽是在合作,我又不是嫖客。她一直讓我撮合她和心田,一旦得不到,就想着法子,逼着我,哄着我去殺他們全家。就算這次不被人拆穿,以後也說不準會怎樣?所以,剛才在倉庫,我直接一刀就捅死了她。她的忠僕,甚至都沒有保護她,只是在一邊發抖。」想來,這些話憋在他心裏,難受了很久吧。

「把左輪手槍交出來!」因為想到這個危險品,我再次把電擊槍對準他的腦袋。

他驚訝地看着我,花了好長時間來沉默,才下定決心對我說:「我的確想過帶槍去倉庫。是澄空告訴你,讓你幫她報復的,對不對?可是最後,我根本就沒有帶在身上。」

就在這一刻,還沒來得及逼供,次卧的門就開了。

「這一切都不是夢境,都是真的發生了,對吧?」沒想到,艾娜含在這時候出現了,手裡還拿着那把熟悉的左輪手槍,朝楊俊華越走越近「所以,當年我親生媽媽死的時候,你領養了我。而你,就是讓我媽未婚生女,一生活在過去的陰影中,鬱鬱而終的元兇,對嗎?」

「不,你聽爸爸說。你面前這個人,拿着電擊槍要殺我,這才是現行犯。你要把槍口對着他才行。剛才的話,都是爸爸迫於形勢才說的,都是假話來着。」楊俊華慌了,他拼儘力氣,想擺出一幅善良的表情,手卻悄悄抓住一旁的餐刀。

真是一個噁心的,求生的蛆蟲!

但是,令我驚喜的是,一股濃濃的黑煙,已經將這隻蛆蟲吞沒其中。

砰!

槍還真的開了。

不出所料,死的人不是我,而是楊俊華。

死前,他揮舞的餐刀,還割傷了艾娜含的手。

「艾娜含小姐,該怎麼說呢?我確實有殺人的意圖,想給我弟弟報仇。但是,截止目前為止,除了做夢以外,我還沒有造成過任何人死亡。不如,我們去買點葯,給你處理下傷口?」說到這裡,我舉起了清白的雙手,把電擊槍扔到了一邊,「我覺得,我們反而是同一戰線的戰友呢?你剛才的行為,我很認同,應該算大義滅親吧!「

砰!

槍開了,卻只是打在了門鎖上。

「把門打開,離我遠點,去旁邊主卧!」她用槍指着我。

而血水,就順着槍柄,往下流。

「路上小心啊!」看着她遠去的背影,我有些擔心起來。

接下來該去哪裡呢?

感覺夢境和現實,還是有很大的差異啊。

今天的事情,讓我發現,作為一個殺人犯,我真的有很多紕漏,會不會是這方面的天賦不足啊?

我真的會在十三年後,成為俄羅斯輪盤殺人事件中,技術高超的魔術師,殺人取樂的熟練殺手嗎?

我從楊俊華衣服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6月16日 凌晨2點35分。

也沒什麼地方好去,不如,現在回精神康復中心吧?

說不定,還沒人注意到我和艾娜含的失蹤。

只要按時診療,按時吃藥的話,我很快就能出院吧?

在回康復中心的路上,我一直在喃喃自語。

想必,這樣的我,看起來病得不輕吧?

「歡迎回來,何妄言。」打開我在康復中心的房間,卻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床頭等我。

我打開了燈。

那個抱着小嬰孩的女人轉過身來,原來是蔡好醫生。於是,我開始在腦海中,瘋狂地編輯一些謊言,以求應付面前的局面。

「你不要害怕,先聽我說。」說話的人,卻並不是蔡好。

只見,她懷裡的小嬰兒,目不轉睛地看着我,用平緩的奶音,很認真地對我說道:「我就是來自十六年後的,你的項目合伙人——零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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