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頷了頷首，面上好看了些，「詩經，很難得了。」

看來四阿哥喜歡讀過書的女子啊。

四阿哥瞧着眼前的女子，年紀雖不大，身量也不高，沒幾兩肉，但這張臉不錯，尤其眼睛，黑亮清透，如一汪清泉，怯生生的樣子更招人憐。

之前衝動了些，但感覺不是假的，這身子讓他着迷。

尤其他走時，她那雙眼，看着自己，讓自己幾乎不願離開，那雙眼也刻在了他心裏。

昨夜裡是想來的，但被李氏請去了，李氏懷着孕，他不好不管。

今兒想了起來，還是忍不住來了。

四阿哥起身，往裡走。

許瑩瑩頓了下，還是跟了進去，伺候他寬衣。

四阿哥回頭牽了她的手，往自己懷裡拽過來，低頭看她，「怕嗎？」

眼睛幽幽的，靜靜的，但語氣沙啞。

許瑩瑩看他一眼，又慌忙垂下頭，小聲道，「一點點。」她沒說謊，直言心中感受。

四阿哥先前沒顧忌她，此刻有些後悔，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道：「不用怕，爺教你。」

先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

由淺入深。

慢慢帶着她，讓她取悅自己，然後，水到渠成。

這次在她的承受範圍，比之前那次舒服了些。

但又很不自在。

四阿哥很滿意她的反應。

……

寅時，四阿哥起身，沒叫她起來，由丫鬟進來伺候更衣。

許瑩瑩睡到辰時，才勉強起身。

因為五日一請安，不必天天去正院，所以許瑩瑩不用每天早起，倒是輕鬆些。

昨晚的事令她臉紅心跳，沒想到四阿哥會有這樣一面。

許瑩瑩正是得寵，依舊沒出去，怕遇見不想遇見的人。

她實在悶得狠了，想着等四阿哥再來時能否要幾本書來看，這應該是小事，不至於被拒絕。

然而接下來幾天她都沒見到四阿哥，因為李氏生了，是個阿哥，按排行，是府里的二阿哥。

四阿哥不是陪李氏，就是在正院，基本不去別的小妾房裡了。

等她再見到四阿哥的時候，已經是十日後了。

許瑩瑩覺得自己快要發霉了。

四阿哥一來就把他抱在懷裡，讓她坐膝上，「這幾日可還安分？」

許瑩瑩摟着他的脖子，嬌聲道：「奴才很安分的，沒鬧事，就是……想四爺了。」

紅着臉說出最後一句話，自己先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果然撒嬌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四阿哥卻笑了起來，捏捏她的臉，道：「李氏那兒剛生了，爺不好不去，知道爺惦記你便好。有什麼想要的跟底下太監說，告訴蘇培盛。」

聽他如此說，許瑩瑩很高興，點了點腦袋，又遲疑，「那奴才要什麼都行嗎？」

四阿哥挑了下眉，見她期待的眼睛，道：「想要什麼？」

許瑩瑩勾着他的手指，「就是……想要幾本書看看，實在閑得慌，心裏悶。」

四阿哥沒想到是這樣簡單的請求，頗為意外，看了她幾眼，然後同意了，「爺讓人去取，想看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