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張宗廷抖音》[喬煙張宗廷抖音] - 喬煙張宗廷抖音第23章(2)

撣煙灰,「皇城前幾天突查,抓了一堆賣淫的,我正好上班,進看守所憋了三天,聽說是祖宗乾的,你們猜後來怎麼著?」
佩佩一拍大腿,「皇城的老闆,把祖宗私下那點事抖落出去不少。
真沒想到,這些爺明着當官,暗着那麼黑。」
有姑娘問了句,「哪個祖宗啊?」
「市檢察院檢察長啊,水妹的金主。」
米姐看我變了臉色,她踢佩佩一腳,「你連人家面兒都沒見過,你背後瞎逼逼什麼?」
佩佩頓時急了,頭髮往腦後一甩,「東三省最牛逼的二世祖,誰不知道啊?
現在外面傳成什麼樣了,我又不聾。」
祖宗背地裡搞走私,這事兒一直瞞得很嚴,白道的人一旦沾了黑這檔子事兒,沒點定力說倒就倒。
我二話沒說,站起身就走,米姐想拉我,我說你玩,我還有事。
我隨手關上門,走出幾步聽見佩佩大着舌頭說,「怎麼她那麼像水妹啊?」
包房裡那些姑娘,男人都算有點勢力,她們嘴裏的話八九不離十,而祖宗之所以還跟沒事人兒一樣,是他老子替他壓了一次,才讓這場風波銷聲匿跡。
我晚上進書房送茶,聽見他老子在電話里狂飆,「你就給我惹事!
我說過,張宗廷是土匪,你有把握黑吃黑,我不管。
如果不能十拿九穩,只會惹一身騷。
連腦袋上的烏紗帽都戴不穩。」
祖宗鐵青着臉,一聲不吭,他老子得不到回應更急了,「說話!
啞巴了?」
「沒話說。」
那邊罵了句混賬,直接掛斷了。
沒幾秒鐘,又鈴聲大作,祖宗無比煩躁,甩手朝地上狠狠一砸,電話落地又被慣力擊打彈起,手機殼崩裂一分為二,我低頭看了一眼碎片,沉默跨過去,將茶水放在桌角,掀開燈罩,光束晃了晃,祖宗坐在椅子上揉捏眉心,「老東西天天和我吵。」
不該問的不問,是情婦基本守則,他顯然沒打算說,一帶而過了,我繞到他身後,拿掉他的手,親自上陣為他按摩。
夜深人靜是我最感慨的時候,記得祖宗身邊最熱鬧,同期有四個二奶,身懷絕技,爭寵獻媚,我能長盛不衰,是我懂得在祖宗疲倦麻木了,怎麼討好他,而不是得寸進尺。
女人的溫柔鄉,是一劑打動男人的良藥。
祖宗被捻得很舒服,他後仰枕上我兩隻**,中間綿軟的溝壑像按摩器,夾緊他臉頰顫動着,他臉色終於沒那麼難看了,他略帶沙啞說,「越來越捨不得你。
以後你不在我身邊,你說我會不會不習慣。」
我身體倏而一顫,「你不要我了?」
他沒回應。
我嚇得六神無主,用力抓他的手,貼在自己心口,我蹲在祖宗腳下,哀求解釋着,「良州,他真的沒進來,我守住了,我為你守住了。
你相信我,我跟你之後,我沒和別的男人做過,我可以發誓。」
他複雜的目光沉寂好一會兒,將我從地上拽起來,「我知道。
可是喬煙,你能跟我一輩子嗎。」
我說能。
說得很大聲。
他笑着捏我的臉,「傻。
你才二十歲,一輩子有多長,你都不清楚。」
我坐在祖宗腿上,摟住他脖頸,我說我不管,我不要離開你,你不能拋棄我。
他又是沉默。
他的呼吸,我的顫慄,交織迸發,流淌在空氣中,他吻着我肩膀,「除了錢,我什麼也給不了你。」
我悶聲不語,昏暗的光與影,虛化了我臉上的僵硬。
我們糾纏了很久,十點多祖宗把我抱進屋,連夜回他老婆家了,他出門前問我,有什麼想求他的嗎,他可以答應,無論什麼。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我讓他留下,他就真不走了。
不過我毫不猶豫,在這個念頭萌發那一刻,扼殺在理智中。
我笑着說我沒什麼要求,你常來就好。
他倚着牆嗯,關掉壁燈,「明天就來。」
祖宗背影消失在門外,隨即我那絲笑容也跟着垮了。
我當然想留他,不只今晚,以後的每一晚,我都想留他。
但可能嗎。
至少目前還不行他老婆是難得一見的高段位,不露聲色運籌帷幄,把婚姻圍城的大門,卡得死死的。
還沒到交手地步,我不能激她,該給她的面子,我必須識大體給她。
我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發獃,目光落在枕畔的手機上,我調出一個陌生號,反反覆復撥出,再立刻取消,直到屏幕莫名其妙顯示了接通,我動作瞬間僵住,指尖像被燙了,乾脆甩了出去。
漫長的靜默,我以為他等不及掛了,我剛用腳趾勾了勾,看到屏幕仍亮着,我驚慌失措掐斷,那邊卻恰到好處響起一聲低沉的喂。
我瞳孔猛縮,只得停下。
腦海飛速醞釀著該怎麼開口,張宗廷的悶笑傳來,那股子慵懶痞氣的勁兒,化成灰我都聽得出。
「喬小姐,這麼想念我嗎。
聽了一分鐘我的呼吸,還不肯掛?」
我無聲翻白眼。
他含着笑意問,「眼皮不疼嗎。」
我一激靈,往牆角挪,他似乎長了一雙千里眼,猜得到我的樣子,他腔調有幾分戲謔,「讓我猜猜,喬小姐有沒有穿衣服。」
我大叫不要猜!
我胡亂抓起被子裹住自己,他更大聲笑,我眼睛東瞅西看,後背冷颼颼的,「你…」我一時記不得說什麼,他很有耐心,也正經了許多,「那晚回去,吃苦了嗎。」
我不想提,就沒理他,他耐人尋味說,「我和喬小姐分別了二十一天,一日不見。」
我順着他的引誘脫口而出,「如隔三秋。」
他嗤一聲輕笑,「原來喬小姐和我一樣的心思,也對我念念不忘。」
我意識到上當了,冷着臉要掛,又咬牙貼回耳朵上,「良州的事,你捅出去的。」
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那邊紙張的翻動聲擴散開來,他並未立刻回答,停頓了幾秒,「算是。」
「你差點害他垮台。
他是檢察長,這些事能把他雙規。」
張宗廷合上文件,我聽見推門的動靜,「我確實有些本事,但還沒有這麼大能耐,逼沈良洲上梁山。
他老子的大旗一天不倒,他就安然無恙,相反,他可是要逼死我。」
我還想說什麼,他發出一聲淡淡的,長長的噓。
「我很想看看你,你打開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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