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張宗廷抖音》[喬煙張宗廷抖音] - 喬煙張宗廷抖音第22章

「沈檢察長不是都看到了嗎。」
祖宗抵着他腦袋的槍絲毫不鬆懈,「我讓你說。」
生死當頭,還能面不改色,甚至笑出來的,只有張宗廷,他將鬆鬆垮垮的皮帶系好,「睡了怎樣。」
祖宗的煞氣更烈,食指也下壓了半寸,再壓半寸,子彈就會射出。
我驚慌瞪大眼睛,這一刻,我莫名的,忘了自己的處境,隱隱擔憂張宗廷的安危。
他不為所動,豎起一根手指,壓在唇上,無視那把槍,竟側頭看向我,他舌尖舔了舔,回味着什麼,他往前傾身,迎着祖宗的力道,額頭似乎感覺不到疼,倒是把祖宗逼退了幾分,他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眉眼邪氣,「我嘗了她,算睡嗎。」
他笑聲由低沉轉為放肆,嘗和睡的概念不一樣,他等於否認了,祖宗的食指不動聲色別開,張宗廷單手插兜,白皙緊實的上身在窗外投射的月光里,泛着幽幽的冷光,「你將人丟下做餌,又不肯自己的餌被吃掉。」
他頓了頓,「不然沈檢察長再要點什麼?」
祖宗一字一頓,「把北碼頭消失的那艘船交出來。」
張宗廷眸子危險一眯,那點原本就虛假的笑,收得乾乾脆脆,「沈檢察長,你胃口不小。」
「張老闆承認自己偷渡了嗎。」
祖宗槍口略有偏頗,重重點了點他,再次頂上去,「東三省還沒誰這麼狂,敢睡我沈良洲的女人,嘗了就割舌頭,摸了就剁手。」
張宗廷歪頭,兩人氣場勢均力敵,「你覺得你馬子,值這麼多嗎。
他手抽離口袋,懶得僵持下去,「沈檢察長,我警告你一句,食指壓下去,槍子兒就出來了,我的命,不是那麼容易要的。」
他精準無誤扼住槍柄,控制着祖宗的手,滑落到咽喉,「朝這裡開,一擊斃命。
可是你記住,東三省要是敢不容我張宗廷,誰不容他一定比我先死。」
他們互不相讓的戾氣嚇住我,我爬到床邊,哽咽喊良州,祖宗聽到我的聲音,循着床視線定格,我蜷縮在一團被子上,也投映在他猩紅暴怒的眼底,瑟縮,顫慄,無助,完好無損的衣衫,稍稍撫平他戾氣,我眼巴巴望着他,含着一汪清亮模糊的水,我一直搖頭,他緊咬後槽牙,最終放下槍走了過來。
他攬我入懷,我離開床鋪的瞬間,兜起一股風,風很細,捲動瀰漫的氣味,他臉色一沉,胸膛也倏而發緊繃直,他嗅到不屬於他的,來自男人的子孫根里的東西。
我不敢動,僵硬窩在他脖頸。
祖宗抱着我奪門而出的一刻,他回頭,注視昏暗深處,風平浪靜之下暗藏嗜血鋒芒的張宗廷,目光交匯,勝過一萬句狠話,一萬次交鋒,我隔在中間,被兩股熾烈的火焰近乎燒焦。
別墅內的馬仔都麻暈了,一路暢行無阻,等候在院子外的司機看到我們出來,立刻拉開車門,他正要去前面,祖宗怒喝,「等會上來!」
司機立馬低下頭,背過身去。
我被祖宗摔在后座,他脫掉西裝,往玻璃上一罩,後背抵着,擋住車外唯一能窺探的通道,他二話不說,更不質問我,擰開一瓶礦泉水,從我的頭頂澆下來,頭髮,臉,脖子,以可見的速度**一片,天寒地凍的夜,水注猶如冰塊,我顫抖着擦拭,祖宗在這時掐住我脖子,一手扒了我。
他沒有親我的嘴。
他似乎清楚,張宗廷絕不是只嘗我那麼簡單。
我抿唇悶哼,強忍不敢叫,怕激重他更大的火氣,卡在咽喉的手越來越緊,車廂狹窄,空氣稀薄,驚懼與缺氧的雙重打壓下,我陷入強烈的窒息,他掐得緊,也埋得深,我的注意力被兩處吸納。
死氣沉沉的灰白里透着潮紅,我透過面前的玻璃,在祖宗眼中看到他吊我上房梁虐待時的瘋狂,我忍着那愈演愈烈的樂與痛,嘶喊着沒有。
他揪起我長發,把我的臉抬起更高,我脖頸抻成一條線,他問我什麼沒有。
我喉嚨很乾,發出的聲音也斷斷續續,「我和他什麼都沒做。」
他獰笑,胯下起伏得更猛,掐我脖子的手絲毫沒有減輕,「告訴我,他留在你嘴裏了嗎?」
我從前是不敢騙祖宗的,但現在我必須騙他,我說沒有,都在胸口。
他停了兩秒,趴在我背上急促喘息着,那並非**,而是怒火,又不完全對我,更像對他自己。
的確,他如果恨我,厭我,他不會再碰我。
他發泄的是他胸腔的壓抑,是他來晚了,是他被張宗廷奪去的尊嚴。
他面龐埋入我發間,不再那麼用力,我膝蓋跪麻了,腰被揉得失了知覺,他終於結束抽離。
祖宗什麼都不再說,平靜得彷彿剛才只是一個噩夢,他把西裝穿在我身上,檢查着狼狽的身體,張宗廷並未留下痕迹,底下也是乾澀的,沒有做過的粘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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