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紀嶼舟虐渣文》[喬橋紀嶼舟虐渣文] - 第2章

入夜後,沈府內院。
聶幼漁端着葯碗進了沈玉屏的卧房,她今日剛發完瘋,情緒已經平穩了些。
聶幼漁進了屋,沈玉屏的眼直勾勾盯着聶幼漁,冷聲問她:「你來做什麼?」
「我來給你送葯。」聶幼漁將葯放在了桌上,眼裡閃過一絲精明:「順便,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
沈玉屏冷笑了一聲,摸着自己雜亂的髮鬢,語氣憤恨:「好消息?對我來說,最好的消息,就是沈靳北死。」
聶幼漁聞言一笑,挑着眉頭看着沈玉屏:「我有辦法,可以帶你去殺了沈靳北,這難道不算是一個好消息嗎?」
話音剛落,沈玉屏便從床上猛地坐起,疾步走到聶幼漁身前,手緊緊握住她的肩膀,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你有辦法殺了那個賤人?快說!」
聶幼漁眼裡含着一絲嫌惡,推開沈玉屏,遮掩住臉上的厭煩,對沈玉屏說道。
「三日後,就是秋日狩獵,每年狩獵,滿朝官員皆可帶家眷一同前往。」
沈玉屏皺緊了眉頭:「我哥把我關在這,就是不讓我出門,他不可能帶我一起去。」
「屆時我會把你藏在馬車的暗槽里,到了圍場後,你再偷偷溜出來,你進過宮,參加過壽宴,禁軍都認識你,定然會放行。」
「那你呢?」沈玉屏眯着眼睛打量着聶幼漁,不相信她有那麼好心。
「皇上下旨我不能踏入皇宮,圍獵場上有獵宮,我不能介入,到時候我會偷偷跟在隊伍的後面接應你。」
沈玉屏聞言一拍手掌,眼裡是說不盡的陰毒狠辣:「沈靳北,我說過,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聶幼漁看着眼前的沈玉屏,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一絲冷笑。
她就是要借沈玉屏的手,殺了沈靳北,到時候,皇上太后便會將她尋回去,繼續做她的長公主。
不只是地位,陸廷舟,也只能是她的。
……
三日後,秋日狩獵。
宮門內浩浩蕩蕩走出一排皇家的馬車,車頂上雕刻着金龍,腳踏祥雲,整個車廂都是由金箔所制。
兩排則是由禁軍隨行,馬車的最前面,禁軍總督坐在寶馬之上,揚着皇家的幡旗。
市井路人見了那馬車紛紛避讓,站在兩邊,眼睛直直地往那最豪華的馬車中看去,試圖一睹天顏。
那隊伍浩浩蕩蕩出了城門,前往圍場獵宮。
沈靳北坐在馬車內,時不時向簾外看去,一旁的太后見狀,輕聲問道。
「我的晚昭,這是怎麼了?」
沈靳北皺着眉頭,搖了搖頭,回道:「方才好像見了一輛馬車跟在後面,覺得有些熟悉。」
「這秋日狩獵,百官都去,難免看到些個眼熟的,不足為奇。」太后輕拍了拍沈靳北的手。
沈靳北點了點頭,對太后輕輕一笑:「母后說的是,是晚昭想多了。」
話是這麼說,但沈靳北的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她方才確實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上了那馬車。
圍場外,一道身影躲在不遠處,眼睛緊緊盯着從馬車上走下來的沈靳北,勾起了嘴角。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天大的本事,能活着走出獵宮。」

第二十章

狩獵場上,宮內男子各個表現得驍勇善戰,隨着皇上一起策馬進了狩獵林里追尋獵物。
沈靳北站在一旁,向林間看去。
方才那裡有團黑影一閃而過,只一瞬之間,沈靳北皺起眉頭。
陸廷舟走到沈靳北身邊,後者回過神,轉頭看向陸廷舟,問道:「陸二哥怎麼不跟皇兄一同去。」
陸廷舟垂眼看着沈靳北,只道一句:「沒興趣。」
沈靳北聞言,微微一笑,看向陸廷舟,調笑着說道。
「陸二哥是西京內最驍勇善戰的男子,若是上了圍場,哪還有這些公子哥表現的機會。」
陸廷舟不語,反問道:「方才在看什麼?」
沈靳北收起眼中的調笑之色,轉而換上一臉嚴肅,對陸廷舟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出城之時,我在隊伍後面看到了聶幼漁上了沈府的馬車。」
陸廷舟聞言也皺了皺眉,沈靳北又說:「聶幼漁被下旨不能踏入皇宮,這獵宮也是皇家所址,喬橋不能帶她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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