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迷人眼,病嬌暴君紅了臉》[炮灰女配迷人眼,病嬌暴君紅了臉] - 第7章(2)

地方。

而這條惡犬,昨天還栓在牆角,今天卻栓在他門口了。

她轉眸認真打量了一番陸景寒,才發現他蒼白的臉上淤青雖然都消散了,可黑眼圈卻很重,那雙眼睛裏紅血絲密布,看出來疲憊至極。

他昨夜可能根本沒睡。

不給飯吃,不給覺睡,還每天被人打,換成是她,估計也得變成殺人狂魔報復社會。

趙清寧心頭怒氣沖沖,恰好管事太監出門,見了她急忙請安:「見過小姐,您這突然到後院兒來了,奴才都沒來得及迎接您。」

對上管事太監諂媚的笑,趙清寧冷了臉色:「把所有當差的人都給我叫過來!」

今天,她就要殺雞儆猴,讓別人知道不把她說的話當回事,欺負陸景寒,是個什麼下場。

管事太監心下叫苦,也不知道誰又得罪這小祖宗了。

很快,書院當差的太監跪了一地,神色不安。

陸景寒站在趙清寧身後,指尖摸過自己的傷口,痛感傳來,他唇角微微勾起。

這些傷,都是他自己用刀劃得。

為了不讓它們太早結痂,他還特意劃得深些,無時無刻不用手揭開癒合的疤痕。

鮮血淋漓,才能引人注意。

這不,趙清寧就看到了。

往日他無依無靠所以任人踐踏也無力反抗,眼下趙清寧對他的好,就宛如上天賜給他的一把刀。

他不確定這份好能持續多久,所以,要在這份優待消失前,把那些人對他的欺負,還回去一點才是。

看着他們惶恐的模樣,他心裏愉悅極了,連帶着傷口的疼都掩蓋了過去。

好戲才剛開始。

趙清寧冷聲開口:「昨夜是誰潑**小九的被褥,拿刀傷了他,又是誰把狗栓到他門前的?」

管事太監訕笑:「小姐說笑了,我們哪敢啊,興許是小野……小九他自己不小心弄得呢。」

「是啊是啊,奴才不敢。」

否認聲此起彼伏,看得趙清寧火大。

陸景寒沒過過好日子,難道還能自己害自己?!這幫人渣,欺負人就算了,還敢怪到受害人身上。

「都不認是吧?秋荷,去找禁衛軍來,每人杖責五十!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把本小姐的話當空氣!」

她怒聲開口,倒還真有原主囂張跋扈的姿態。

太監們聞言,頓時連連求饒。

就在秋荷轉身要出去時,忽地聽到繩索崩斷的聲音,她側目一看,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小姐,快躲開!」

趙清寧聞聲轉頭,就看到一個黑影朝她撲了過來,嚇得心跳如雷。

黑影越過了她。

隨之響起的是犬吠聲與利齒撕咬聲。

血腥味傳來,眾人嚇得四下逃竄。

那條看門惡犬不知何時掙脫了繩索,撲向了某個太監,把他咬的遍體鱗傷,衣衫破碎,遠遠看着,他的鼻子耳朵都被咬了下來,血流成河,臉上也被咬去了好大一塊肉,隱約可見白骨。

惡犬還沒罷休,又將他的手指咬斷,吞了下去。

不過瞬間,太監已經奄奄一息,他發出慘叫,痛的在地上打滾。

趙清寧被秋荷護着,觸目驚心,整個人都在打哆嗦。

這狗怎麼突然發瘋了?

她沒看到,身後的陸景寒看着地上的殘肢,露出了笑。

光是被趙清寧教訓怎麼夠?

昨日不是揪他耳朵不放手嗎?

那就嘗嘗血肉被撕咬下來的痛苦吧。

冷宮裡那些瘋女人教過他,綠蘿花粉可以讓犬類興奮,產生進食**,這招在宮斗時,就有妃子用過。

他以前受制於人,這招根本無處發揮,只能忍氣吞聲。

現在有了趙清寧的庇護,自然不能錯過機會。

他可是通宵沒睡,費了好大功夫,才把花粉全都撒在那人衣服上的呢。

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那就讓這條狗來指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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