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嬌養的暗衛夫君又拔刀了》[女尊:嬌養的暗衛夫君又拔刀了] - 第7章(2)

選,主子還是自己去挑為好。」

衛辛挑了挑眉:「什麼意思,暗衛的能力還有很大差別嗎?」

辛壹搖搖頭:「不是,能力上不會有太大差別,其餘方面就不一定了,像辛肆他就——」

辛叄立刻扯了辛壹一下。

辛壹止住了話頭,惴惴不安:「主子恕罪,屬下失言!」

衛辛漫不經心的端起一杯牛乳晃了晃,看着牛乳在杯壁上掛出一層白乳。

「說話別說一半,像辛肆他就怎麼?」

辛壹見狀,硬着頭皮說完:「像辛肆他就運氣很差,喝涼水都塞牙,別的皇女皇子嫌他、嫌他克主。」

剩下的話辛壹不敢說,但衛辛大概能猜到。

不外乎是別的皇女皇子都嫌棄的人,還有個克主的名號,卻被塞到了她的身邊。

「克主?」衛辛嗤笑一聲,不以為意。

「被一個小暗衛就克住了,想來也是個不中用的主。」

只是氣運差些而已,能礙什麼事?

如果她身邊的暗衛都能像辛肆一樣讓她省心,被克一下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衛辛喝了口牛乳,舔去唇邊的奶跡。

「世上真正能克主的只有兩樣,一是無可救藥的愚蠢,二是搖擺不定的忠誠。」

衛辛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們一眼。

兩人「撲通」一聲就跪了。

直到衛辛起身走向床邊,躺下睡覺之後,她們才抹着額頭上的冷汗站了起來。

……

下午,府醫來給衛辛換藥,辛肆再次慘白着一張臉跟了過來。

府醫哆嗦着手打開藥箱,取出藥粉和繃帶,在給衛辛換藥的過程中慢慢緩過神來。

有一說一,她們都開始習慣這種有人按着刀在旁邊盯着她們的工作環境了。

小心翼翼的為衛辛換完葯,幾名府醫結伴離開。

隨後,辛肆看向衛辛,張了張嘴。

看他這個口型,衛辛毫不懷疑,他是要說屬下告退。

趕在他發出聲音之前,衛辛開口問着:「你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嗎?」

辛肆聞言,皺起眉頭看向衛辛,向來沒有表情的臉上出現了驚訝之外的另一種表情——疑惑。

那表情,像是無聲的詢問着:你吃什麼髒東西了嗎?

衛辛嘴角一抽,眉心跳了跳,問着:「不記得還是不想說?」

辛肆搖了搖頭,目光清澈,答着:「不記得。」

「半點都不記得?」如果他半點都不記得,那她得大海撈針式的去調查。

辛肆擰眉想了想,努力過後:「還記得一點片段。」

本來快忘了,剛才努力記起來的。

衛辛沒忘記他是個傷員,朝他抬了抬手:「坐下,慢慢說。」

「是。」

辛肆在衛辛對面的小馬紮上坐下,一動不動,端正得像是一個木偶人。

衛辛也沒想到,他能坐出一種執行任務的既視感。

「屬下記得自己有個姐姐。」

辛肆說著,總覺得他看到衛辛就有些齣戲,想不起來。於是乾脆閉上了眼,讓自己能沉浸在記憶中的那些片段里。

「那時很多人在逃難,我和姐姐被人群衝散。後來我跟着一部分人逃命,路上餓暈了,醒來就被幾個大人賣到了這裡。」

衛辛看着他蹙起的眉頭,聲音幾不可查的放緩了一點,繼續問着:「再往前呢,記得更小的時候嗎?比如你姐姐叫什麼,你叫什麼?」

辛肆抿了抿唇,記憶最深處那些溫柔的聲音再次被挖掘出來。

那些人抱着他哄着他,輕柔的喊着……

「阿卡什。」

「什麼?」

「小渝兒,我叫小渝兒。」他記不太清了,但阿卡什在中原好像是這麼念。

衛辛看向他,重複一遍:「小魚兒?」

他居然有個這麼古靈精怪的名字?

辛肆睜開眼看向她,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光,欲言又止。

如果衛辛沒有定義錯,他這個眼神的意思應該是:「不想讓本王這麼喊?」

辛肆端端正正坐在小馬紮上,猶豫一瞬之後,耿直點頭。

從她嘴裏喊出來,感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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