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 第9章

  藉著微弱的燭光,和他身上熟悉的杜衡香氣,姜姒驚覺到身前立着的人是許之洐。彼時他遣人支開徐安,潛入閣中。

  許之洐是比鬼還要可怕的人,姜姒一時呆住了,此時他分明應當在去燕國的途中。

  他低笑一聲,在她身旁坐下,伸手輕觸她的臉頰,「許鶴儀去哪兒了?」

  「奴不知。」

  「你不知?」他的手滑到她的領口,順勢扯着她的衣領將她拽下床榻,領口便滑下了左肩。「如今你着了衣衫,便忘記了做奴的本分?」

  姜姒慄慄危懼,慌忙跪下,不敢去攥衣裳,「奴不敢。」

  這時徐安已追趕回來,聞聲在閣外問道,「有刺客闖進東宮,姑娘可好?」

  許之洐勾起她的下巴,「嗯?」

  姜姒惴惴不安,她雙手緊握,指尖都要陷進掌心裏去,一時不知是否該向徐安求救。

  許之洐的手便從她下巴滑下來捏住她纖細的脖頸,姜姒忙對外說道,「將軍,無事。」

  這時,外面又是一陣騷動。有黑衣人提着劍在屋檐上飛過,徐安大喝一聲又追上去,府里護衛聽到動靜也都持劍奔出。

  許之洐玩味地審視着她,低聲道,「本王不過離開幾日,便有二心了?」

  姜姒垂下眸子,不敢看他那沉頓陰鬱的目光。眉頭微微蹙起,只道一聲,「奴不敢。」

  「再問一次,許鶴儀去了何處?」他的聲音已然冷了下來,姜姒便知他真的動怒了。

  只是姜姒絕不會將許鶴儀的行蹤透露給任何人,她咬定牙關,「殿下去何處,又怎會對奴講?」

  許之洐銳利的眸子寒光乍現,「你當東宮之內,本王只一雙眼睛嗎?」

  姜姒被他嚇的幾乎要哭出來,「主人,奴確實不知。」

  他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唇,兀自笑道,「白日里,許鶴儀可親過這裡?」

  她身子輕顫,不知如此隱蔽的事怎會被許之洐知曉。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唇,不知在想什麼事。片刻取出一把極鋒利的匕首,在月下泛着寒光。

  他在她唇畔比划著,「這張嘴既然無用,削去便是。」

  許之洐能做出這樣的事,姜姒知道。曾有人入夜潛入他府中探聽消息,被他施以「床刑」。這「床刑」是他獨創的——一張木床上布滿尖頭粗礪的鐵針,將犯人塞入麻袋中,兩端各由一人抬起。拋上空中,便重重地落入針床上。由此犯人全身上下,皆被鐵針刺穿,無一處里外。一個回合尚不會立即死去,但全身流血,形狀可怖。若是開恩,便再施一次「床刑」,犯人亦能死個痛快。但若不開恩,便將其從針床上抬下,慢慢等血流耗盡而死。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姒駭懼不已,眼淚便滑了下來,「主人,不要……奴再也不敢了!」

  許之洐將帕子塞進她口中,一手扣牢她腦後,沉聲道,「最好忍住。」

  他素來是利落的,那匕首在她唇上堪堪划下,剎那便湧出血來。姜姒痛呼出聲,那聲音又被帕子堵住。她臉色慘白,唇上的血便滴到她素白的袍子上。

  管樂聞聲而來,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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