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 第3章

  許之洐眸色微微一深,喉頭滾動了一下,倒好心提醒,「就一下,忍住了。」

  姜姒不敢再動,噙着淚任由許之洐擺布。他的手摸到她溫熱的眼淚,又順着細長的脖頸肆意游移,彷彿在為朱雀印尋找一處絕佳的位置。

  他的指尖輕勾描繪。

  姜姒面頰酡紅,渾身驚顫。

  她在許鶴儀身邊,一向是被旁人敬重的。十幾年過去,還從未被人這樣**奚弄過,身體上的異樣使她更加羞恥。

  倒似上刑一般。

  好在這種羞恥沒有持續太久,許之洐總算選中了她那纖細如柳的腰肢,將那滾燙的朱雀烙印用力按壓,白皙的肌膚上一時間生煙作響。姜姒痛呼一聲,死死咬住唇,疼的滿頭冷汗。

  腰間有了許之洐的烙印,從今日起,再不敢在意中人面前寬衣解帶。

  末了,許之洐撫摸着她傷痕纍纍的寸寸肌膚。人雖含着笑,眼底卻隱隱都是殺氣,「從此刻起,我便是你姜姒的主人。」

  片刻他又覆上身來,溫熱的吐息呼到她的耳廓頸窩,低聲說道,「三月二十六子時,我會帶兵進宮,你若敢透露給許鶴儀分毫,定叫你生不如死。」

  「你可聽清了?」

  姜姒心裏一凜,下意識地指甲便嵌入掌心。許之洐要先行一步逼宮,只怕大公子危急。他的眸子微縮,不放過她面上任何一絲細微的神情。

  與他目光相撞,姜姒倉促避開,「奴婢聽清了。」

  姜姒只記得許之洐扔給了她一件婢女穿的衣裳,便推門走了。

  初春本就冷峭,她昨夜在燈柱旁受了一夜涼,今朝又寸縷不着,被人按在冰涼的席子上,又驚又怕,已是極限了。

  如今她猛然間放下戒備,早已全身鬆軟無力,又似發起了高熱。掙扎着穿上婢女的衣裳,便昏死過去。

  依稀記得許鶴儀輕輕抱起她,走出那煉獄一般的屋宇。

  中途一次醒來,是在軲轆軲轆的馬車上。她躺在許鶴儀懷裡,又溫暖又心安。車帷垂着,看不清許鶴儀的臉色。

  她虛弱地瞧着他,想抬手去觸碰他那硬朗俊美的臉龐。世人都說大公子面相有幾分兇猛,比起另幾位公子有着天然的攻擊性,實際他骨子裡卻是溫潤如玉的人。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龍章鳳姿,天質自然,說的大抵就是他這樣的人吧。

  沒觸到他的臉,姜姒的手無力垂下,忍不住幽幽嘆道,「大公子交出的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他低頭看她,輕輕拍打着她的肩,「阿姒,不及你重要。」

  這個世上,只有大公子叫她阿姒。

  她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又愧又委屈,哽咽道,「我最不願連累大公子,卻偏偏連累了你。」

  他替她揩去眼淚,柔聲道,「阿姒,我來了,什麼都不必再怕,好好睡一覺吧!」

  只是這樣好的大公子,卻已經娶了趙大將軍的女兒趙長姝。

  姜姒心下惘然,在他寬厚溫暖的懷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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