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案發現場》[離奇案發現場] - 第8章(2)

搖頭說當她發現這份遺書後很害怕,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我就給我掛來電話,沒有再向別人說過。我將遺書遞給鄧琨,並讓汪清涵將自己寫過的一些東西也交給鄧琨,請他幫助想辦法去做個筆跡的鑒定。鄧琨爽快的答應了,他一直在調查着黃玉的案子,雖然進展並不大,但他很贊同我的看法,汪清涵的事情與黃玉的案件一定有着密切的聯繫。

我安慰着汪清涵,讓她在結論沒下來前別想太多,照常過着平時的生活,她勉強的答應了。我知道她現在心理上有多麼的恐懼,但一切都還是迷,我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我要儘快理清頭緒。讓她拿上開會用的資料,我和鄧琨把她送回了公司,她說要開的這個會很重要。

她下車後我就陪着鄧琨到公安局去,我希望在第一時間知道鑒定的結果。一路上我們還在對這件事做着推測,但無論什麼樣的假設都找不到可以成立的依據。途中我把張麗的情況也給鄧琨說了說,讓鄧琨也常去看看張麗,雖然離婚了,感情應該還在的。鄧琨只是傻笑,沒有說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中午和張麗竟然是我們見的最後一面。

鑒定科的工作效率很快,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結果就出來了,遺書的確是出自汪清涵之手。其實這個結果並沒出乎我的意料,從遺書的內容我就已經相信是她自己寫的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鄧琨的辦公室,我們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煙,心裏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從鄧琨那出來,我直接回家了,心裏有太多的事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吃過晚飯,陪老婆說了會話,逗了逗孩子,我就把自己鎖在書房裏面。

我始終不願意相信汪清涵有精神分裂,而且在和她所有的接觸中都沒出現過徵兆。那麼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她才會自己寫下遺書,而事後一點都記不起來呢?我突然想起了催眠,是的,這種情況如果用催眠來解釋應該更加合理。我想到了關心,這個在省內數一數二的催眠師。我連忙給她打了個電話,鈴響幾聲就接通了,「喂,誰呀?」我說:「是我,朱毅,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教你點事。」她傳來一陣笑聲:「呵呵,是你啊,請教至少也得請我喝杯咖啡吧?不會節約得要在電話上說吧。」我尷尬的說:「那一會見,地點你定吧。」她想都沒想就說:「永樂路,大師咖啡,我二十分鐘後可以到。」掛了電話,和老婆交待了一下我就出去了。

其實大師咖啡的環境不錯,雖然並不大,卻很緊湊,很安靜,據說咖啡也很正味。

咖啡吧里燈光有些暗,但絲毫沒有掩蓋關心迷人的光彩。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柔軟的質感,微微的映出裏麵粉色的內衣,一雙修長的腿包裹在長裙內反而讓人遐想。她的頭髮挽起,那張美麗的臉上有着淡淡的微笑。坐下後她沒問我,直接對服務生說:「來一杯炭燒,一杯巴西原味黑咖啡。」我笑着問她:「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黑咖啡?」她沒回答我,很直接的問我:「說吧,怎麼今天有興緻約我?」我說:「想向你請教一些關於催眠的事。」她說:「催眠你自己也算是個高手了,我有什麼能夠幫你的?」我忙說:「我遇見一件怪事。」然後就把汪清涵的事向她娓娓道出,她聽後也正色了,她想了一會說:「從理論上說是有這樣的可能性的,你問過她最近接觸過些什麼人嗎?」我說我問過的,但最近汪清涵的生活很簡單,就是單位和家,兩點一線。關心又接着對我說:「我們都知道,催眠是需要接觸的,哪怕不是面對面,至少也需要有載體和媒介。比如電話,網絡聊天等等,不然是不可能讓人處於催眠狀態的。」她也陷入了思考。我們坐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探討了許多種可能性,最後都讓我們自己給推翻了,分手的時候她說她會再去查查相關資料,並希望我能夠隨時和她聯絡,溝通事情的進展。

夜裡睡得迷迷糊糊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鄧琨,沒好氣地說:「幹嘛啊,這都兩點多了還來電話?讓不讓人睡覺?」他的聲音有點哽咽,我的睡意全無:「怎麼了?」他帶着哭腔:「十五分鐘前張麗跳樓了,當場就死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老婆看到我的反應,忙問我什麼事,我告訴她張麗跳樓死了,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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