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從知沒了興緻。

　　他探了手又拿了支香煙點上，緩緩吸了一口後才說：「玩不起就不要玩，挺沒意思的。」

　　林抱玉厚着臉皮，又親了親他。

　　沈從知沒有回應，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看。

　　林抱玉臉紅紅的，她從不曾這樣，只是這點兒撩撥根本不足以影響沈從知。

　　他吸了半支煙就掐掉了，聲音恢復了冷淡：「我送你回去！」

　　林抱玉沒臉再坐他腿上，只得慢慢挪開。

　　男女那檔子事兒，成年男女都明白，進行到一半急剎車誰也不好過。

　　沈從知盯着她的臉，呼吸熾了些。

　　林抱玉重新坐到副駕駛，她沒有再披他的外套，輕輕扭過頭看着車窗外頭。

　　她明白，以她的姿色，沈從知根本不會破了原則。

　　她多少帶了些絕望。

　　接下來的時間，車內一陣靜默，誰也沒有說話。

　　沈從知將她送到家，雨停了。他沒有下車幫她開車門，只是矜持地沖她點了下頭。

　　林抱玉不想放棄：「沈律師，加個微信？」

　　沈從知拒絕了，但大概因為跟她身體有過接觸，他給她指了條路：「你找姜銘姜律師，他幫你爸打官司的話，能少判幾年。」

　　說完，他傾身在置物櫃里挑了張名片出來：「姜律師的聯繫方式。」

　　林抱玉捏在手心裏，卻遲遲不願下車。

　　沈從知直接越過她替她打開車門，並淡聲說：「林老師，用身體同男人做交易，以後你會後悔。」

　　林抱玉再厚的臉皮，也沒有辦法再賴在車上。

　　她下了車，車門才關上，沈從知立即將車開走了。

　　林抱玉站在暗夜裡，全身泛起冰冰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