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西往事》[遼西往事] - 第7章 和合

第二日,那三個日本人被殺,第二日他便沒有來……清音大師稱病分明是過後了好幾天。」姚展說:「了衍是清音大師最器重的弟子,先讓他知道,再對外稱病,也極有可能。」雲起回房,見敖四廣坐在窗邊執筆要寫什麼,卻一個字未落下去,正在發獃。她有一枚白脂玉印章就放在紙旁,不用看,他也知道印章上刻的是「四平八穩,福澤深廣」八個篆字。聽見有人進來,她以為是慶枝,問:「有信嗎?」雲起接:「誰的信?」敖四廣這才看見進來的原來是他。「誰的信?」四廣眨了眨眼說,「當然是我的信了。」「我是問誰會給你寫信?」雲起又問。敖四廣說:「不能有人給我寫信嗎?」雲起在她對面坐下來,平視着她,說:「說出他的名字。」「不說!」敖四廣生硬地回他。「那一會兒慶枝拿信來,我就要先看看,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給你寫的信。」雲起說。敖四廣想起桂婆子說得「帥府的人不是那麼好拿捏的」,沒想到第一個「不好拿捏的」竟然就是眼前這個蠻小子,只覺得氣悶,捂了胸口想避開他到床上去歇着。雲起見她要上床,搶先一步跑過去,大字張倒在床上,說:「你過來吧。」四廣提着的一口氣實在放不下,四下搜尋了半天,只有回身抄起桌上的桃木鎮紙去打他。雲起見氣着了她,笑着左閃右閃,只在床上打滾。敖四廣見他越發忘形,索性上前掀起被子把他蒙住了,按住就是一頓亂打。雲起被打疼了,從被子里翻出來,捉住了敖四廣的雙手,把她按在了床上。她盤發掉了幾綹,正生着氣,皺眉嘟嘴,一副嬌蠻模樣。雲起忍不住俯身就親在她唇上。「姑娘……」慶枝已走到近前,萬沒想會看到眼前的一幕,捂了眼慌措着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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