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 第4章

 他開着車,不開口了。

  人就是這樣,曾經愛得難分難捨的人,也會變得面目全非,相顧無言。

  福滿樓。

  人不多,出奇的靜,桌上放着幾支新摘的薔薇,散發著淡淡的香,隔着薔薇看他,倒是越發覺得陌生了。

  他抬眸看向我,「他對你好么?」

  我愣了一下,點頭,「挺好的。」

  都是刺蝟,互相折磨,誰都討不到好,確實挺好的。

  他笑,隱隱諷刺,「愛上他了?」

  這個話題讓我有些煩躁,索性伸手摘下一朵薔薇,撕扯了花瓣,低眸道,「嗯!」

  「哐當!」桌上擺放薔薇的花瓶倒下,水撒了出來,我手腕被他握住。

  對上他有些溫怒的眸子,我淡然移開,看向一旁不敢靠近的服務員道,「麻煩收拾一下這裡。」

  服務員點頭,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隱忍不發的嚴景函。

  桌上的被收拾開,他依舊握着我的手,黑眸看着我。

  看向他,我低眸一笑,「景函,你握得時間太長了,我是你嫂子,這個動作逾越了。」

  他無動於衷,只是看着我,「兩個條件,一,你和他離婚,我們私奔,離開費城。二,你繼續留在他身邊,我會不擇手段坐上嚴氏集團的董事長的位置。」

  毫不猶豫的,我開口,「我不會選一,只要你有能力,我求之不得你能坐上嚴氏董事長的位置。」

  他眯着黑眸,良久才甩開我的手,「白夭,你好樣的。」是生氣了,連怒意都不掩飾了。
  說是吃飯,但幾乎誰都沒吃,他們兄弟脾性相同,連生氣時候都是一樣的不可碰觸。

  「我去一趟洗手間。」我這人很自私,知道他情緒不好,但是還是不願意承擔他的負面情緒,所以選擇暫時迴避一下。

  他沒開口,我當默認了,直接進了洗手間。

  有時候,人的運氣總是好得出奇,從洗手間出來,見到了原本應該出差的柳幸川。

  他背對着我,對面坐着的人是唐諾蘭,看起來應該是剛來。

  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和唐諾蘭目光對上,我便移開了,若無其事的走到嚴景函所在的位置坐下。

  他收斂了怒意,見我回來,俊朗的臉上淺淺帶笑,「我給你點了你最喜歡喝的粥,應該馬上就好了。」

  我點頭,看向他道,「我不是很餓,時間不早了,應該回去了。」

  他斂眉,稍有不悅,「因為柳幸川來了?」

  「不是!」我討厭夾在兄弟兩之間的這種感覺,很煩,擰眉道,「景函,我只是單純的不想吃,想回去,和誰在這,都沒關係。」

  他眉頭蹙了起來,看着我道,「那就吃點東西再回去。」

  不和他爭了,我沉默。

  沒多久,粥便上來了,我真沒那麼想喝,但如果不喝,以嚴景函的性格,還是會生氣。

  索性,我低頭喝了,一聲不響。

  他和我聊天,我沒認真聽,見時間差不多,我便看向他道,「我吃飽了,不早了,該回去了。」

第六章過敏了

見他還想說什麼,我搶先道,「我還有些作業,打算回去做。」

  他點頭,應了,起身去結賬。

  跟在他身後,我背着背包,自動忽視了在另外一邊坐着的兩人,可沒走兩步,便察覺一股噁心感上涌。

  起先還能控制,但多走一步,便渾身無力,大腦也眩暈了起來,額頭布了汗,身體難受得厲害。

  嚴景函在付賬,沒注意到我的變化,有人上前詢問,我扯了抹笑,禮貌回應,但笑卻格外的慘白。

  應該是食物過敏,剛才那粥里怕是加了蝦仁,我一直低頭吃,所以沒注意到這些。

  意識陷入昏暗前,感覺有人把我抱了起來,清冽的香煙味,淡淡的,不像是嚴景函的味道……

  醒來,是在急症室,手臂上還輸着液,身邊站着唐諾蘭,病房外面有男人的爭執聲。

  腦袋不舒服,我沒注意細細聽。

  唐諾蘭見我醒來,冷哼了一聲,「白夭,你說你怎麼不直接死了?」

  掃了她一眼,我淡然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不高興,自然不會給我好臉色,「你在餐廳里暈倒,景深將你送來的,你說我為什麼會在這?」

  我失笑,諷刺道,「原來是打擾了你們約會,抱歉。」

  她自然能聽出我話里的諷刺,冷哼一聲便出去了。

  進來的是柳幸川,男人雙手抄兜,冷冽淡漠,修長如玉的身子立在病床頭,漆黑如夜的黑眸看着我,一動不動的。

  他不開口,我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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