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 老祖宗她又凶又甜第3章

    這人怎麼了?
    空氣里就這麼沉默了。
    柳幸川給我辦理了住院手續,安排了我的事之後,就一直坐在病房裡守着我。
    其實不是什麼大病,就是簡單的食物過敏。
    我一直沒見到嚴景函,病房裡沒有旁人,不可能問他的去處,索性也就不開口了。
    到了傍晚,柳幸川起身出了病房,我才給嚴景函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那頭便接聽了,「莎莎,你怎麼樣了?」
    「沒事!」
應了他一聲,我道,「柳幸川沒找你麻煩吧?」
    他似乎有些自責,開口道,「沒有,抱歉,我不知道粥里加了蝦仁,是我大意了。」
    我搖頭,意識到電話那頭看不到,便道,「怪不到你頭上,我沒什麼大事,你現在既然已經回費城了,有什麼打算么?」
    他靜默了一會,開口道,「莎莎,我唯一的打算是帶你離開……」    「嚴景函,我已經嫁給你哥了,」打斷他的話,我蹙眉開口。
    「你愛他?」
    我沉默了,他開口道,「莎莎,我遲早會將你搶回來的。」
    「景函……」    話未曾出口,手機已經被抽走,我愣住,回頭,對上嚴景函陰冷冰寒的黑眸。
    「白夭。」
他看着我,黑眸裡布滿了冷冽,「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你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男人低冷沉鬱的聲音里泛着一層輕薄的自嘲,他扶着我的肩膀,完完全全的面對着我,眼神格外陰鬱。
    我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手機上,電話還沒掛斷,淡淡開口道,「是很有成就感,何況你們還是兄弟。」
    「啪!」
他手中的手機直接被扔出去了,砸在牆上被反彈回來,直接四分五裂了。
    肩膀被他掐得生疼,「白夭,你給我聽好,你嫁給我了,現在是我柳幸川的女人,你別妄想和嚴景函再有任何可能。」
    我有點想笑,眯着眼睛看着他,諷刺道,「柳幸川,你不覺得你可笑么?
你這是打算將我們母女都一同收入麾下?
你不覺得噁心么?」
第七章 你就這麼放不下他他看着我,黑眸眯着,似乎想要說什麼,但似乎又說不出來什麼,半響,他冷笑一聲。
    「噁心?
那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你只要乖乖做你的嚴太太就行。」
    這種相互折騰的日子,似乎剛開始,可我已經覺得很累了,看着他,我有些泄氣,有些退縮,「柳幸川,我真的希望,我們離婚的那日儘快來。」
    結婚前的協議,是我為他們打掩護,等唐諾蘭為柳幸川生下一兒半女,嚴家人看不上唐諾蘭,不至於看不上嚴家的子孫,到時候自然會半推半就的接納唐諾蘭。
    如此,我若是找個理由和柳幸川離婚,嚴家人會覺得虧待了我,給我一筆錢,這場婚姻,最終的結果是一舉兩得。
    柳幸川和唐諾蘭終成眷屬,而我拿錢走人,可我和柳幸川睡了,這算是代價吧!
    原本溫怒的柳幸川突然冷靜了下來,黑眸落在我身上,言語認真道,「白夭,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留在我身邊?」
    我擰眉,覺得他這個問題很無聊,開口道,「這點你比我更清楚。」
    「忘不了嚴景函?」
    我擰眉,結婚一年,他以前雖然會諷刺我,但極少提及嚴景函,如今倒是句句不離他了。
    這話我不會接,無論怎麼回答,都不是他滿意的答案,索性沉默好了。
    時間沉默了下來,他扯了抹笑,模樣看着有些狼狽,扯了扯薄涼的唇,開口道,「一年不夠,那就十年。」
    他看向我,言語註定,「用十年來忘記一個人,夠了么?」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柳幸川是瘋了,他居然想囷我十年,看着他,我張了張口,一時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半響才道,「柳幸川,你想用這段婚姻,困我十年?」
    「不可以?」
    「你瘋了?」
十年?
人生能有幾個十年?
    「啪!」
男人眼底掠過凜冽的寒芒,泛着湛湛的冷光,一抬手,將床頭柜上的東西全部掃了下去,「我是瘋了,所以,白夭,你最好別惹怒我。」
    我有些呼吸困難,這段婚姻才過去短短的一年,十年?
    得有多漫長?
    我熬得到十年之後?
    不能。
    拔掉手背上輸液的針頭,我下床,「柳幸川,我後悔了,我後悔結婚了,我們去離婚,現在就去,我不要和你糾纏十年,更不要一輩子為你們打掩護……」    「後悔了?」
手腕被他擒住,「舊情人回來了,平靜的心開始動蕩了?
想和我離婚,和他遠走高飛?
嗯?」
    男人眼底碎了細碎的冰,沒有半點笑意,全都是凜冽的諷刺。
    因為身高的差距,我矮了他一截,抬眸看着他輪廓分明的臉頰,心口堵得難受,我不是因為嚴景函想和他離婚。
    我只是厭惡了這種日子,和自己的母親勾心鬥角,和他爭鋒相對。
    十年,這十年我沒辦法保證,我不會愛上這個時而溫柔,時而暴怒無常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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