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 第5章

柳幸川走了幾步,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停了下來,將唐諾蘭挽着他的手掰開,回頭看了過來。
見我坐在台階上,他俊朗的眉頭擰了起來,「白夭,你幹嘛?」
「累了,休息一會。」我杵着下巴,愜意的曬着太陽。
他蹙眉,朝着我走了幾步,在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擰眉看向我,招手道,「過來,去車上休息。」
我不動,坐在台階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們,「要不你們先走,我歇息一會,然後慢慢回去。」
他走到我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我,「鬧脾氣?」
我一愣,搖頭,「沒有!」
不至於,我不是一個會鬧脾氣的人。
他語氣鬆了幾分,「那就走,累的話,上車休息。」
「真走不動!」我又不是找虐,非得擠在他們中間看他們秀恩愛。
他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看着我道,「白夭,你不是小孩子,這樣很幼稚。」
我還沒開口,唐諾蘭溫軟的聲音就響起來了,「景深,怎麼了?」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聲音淡淡道,「沒事!」
看向我,有些不耐煩道,「可以走了么?」
我聳肩,朝着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淡淡道,「她等着你呢,先走吧,我等會自己能走。」
「白夭,你這樣很幼稚。」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兩人上車,車子一溜煙的就走了。
車子離開,我從地上起來,拍了身上的灰塵,心裏說不出的滋味,算不上難受,頂多有點堵。
車被他開走了,我順着綠化帶悠悠的走着,不想去別墅,也不想去公司,索性就這麼一路順着走。
耳邊傳來汽笛聲,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了我身邊,車窗玻璃被搖了下來,裏面的人伸出了腦袋。
是嚴景函。
「怎麼在這?上車吧!」他開口,說話間人已經下了車,準備擋住我的去路。
我擰眉,停在了原地,看向他,「你怎麼會在這?」
最近嚴氏應該被他折騰得天翻地覆了吧!
他站在我面前,指了指車子,示意我先上車說。
這車挺顯目的,就這麼停在這,一旁又站着一男一女,這麼看着,倒是確實挺不合適的。
我點頭,直接上了車。
啟動了車子,他看了我一眼,才開口道,「你最近怎麼樣了?」
我低眸,沒多少情緒,淡淡道,「你不用拐着彎的想要問我柳幸川的情況,以後想要知道他的動靜,可以直接問,你想要知道的,只要我知道,都會告訴你。」
他臉色沉了下去幾分,擰眉看向我,神色有些受傷道,「莎莎,我只是單純的想要見你,想要關心你,想……」
「你想要怎麼樣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柳幸川身體恢復了,他最近很少接聽電話,公司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按照他的性子,他應該明天回去公司。」
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說完,我道,「如果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了,就在前面的路口將我放下來吧!謝謝!」
他死死握着方向盤,瞧着樣子,是在控制情緒,臉色低沉得厲害。
必然是生氣的,我沒過多關注,既然已經沒有未來了,為什麼不理智一點,徹底將彼此的關係遠遠離開?
何必以後牽扯過多,互相折磨。
良久,他看向我,幽幽開口,「白夭,你愛上他了?」
他?
柳幸川?
第十七章舊人難忘

我低笑,「看來你是沒什麼想問的了,在前面停車吧!」
他繼續開車,對於我的話,絲毫沒有放在心裏。
知道自己左右不了他什麼,我不開口了,由着他開。
車子是開往柳幸川的別墅,這些天一直呆在醫院裏折騰,他開車慢,我也沒心情和他多說。
靠在車上假夢,沒多久倒是真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駕駛座上沒人,看了一眼車外,地點我很熟悉,是柳幸川的別墅。
嚴景函靠在車外抽煙,目光幽幽的盯着別墅看,不知道瞧什麼。
拍了拍臉頰,稍微清醒了幾分,我下車。
見我下車,嚴景函將手中的煙蒂掐滅,看向我道,「醒了?」
我點頭,看了一眼別墅,「到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
我嗯了一聲,看來睡得挺久的。
提着包包準備進別墅,手腕被他拉住。
我回頭看他,疑惑道,「怎麼了?」
他張了張口,道,「莎莎,不要愛上他,好么?」
我稍微愣了一下,「景函,妻子愛上丈夫,這難道不正常么?」
他蹙眉,「莎莎,你們根本不合適。」
「但是,我已經嫁給他了。」合適不合適,對於一對已經結婚的夫妻而言,似乎不重要了。
甩開他的手,我轉身朝着別墅走。
腰身猛然被他從後面摟住,屬於他清冽的香煙味侵入我的鼻翼,身子被他緊緊摟着。
我不喜歡他這樣,擰眉,「景函,鬆手。」
「莎莎,離開他吧!」
「晚了!」
「莎莎……」
話沒說出口,猛然感受到一股濃烈的具有侵略氣息的目光射向我。
順着看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柳幸川已經站在別墅門口,一雙黑眸陰森森的瞧着我。
出於本能反應,我猛然的將身後的嚴景函推開,有些急促,倒像是被捉姦在床的**一般。
模樣格外尷尬。
嚴景函因為我的動作,微微眯起了雙眸,有些戾氣布滿了雙眸,猛的將我摟緊,毫無顧忌的吻了我。
冰涼的唇,來得我好毫無防備,急促又具有侵略性。
他是在向柳幸川挑戰,明目張胆的挑戰,我背對着柳幸川,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那麼陰冷暴戾的目光,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我沒掙扎,因為心裏清楚,就算掙扎也沒有用。
良久,嚴景函放開了我,或許是吻得時間有些久,他原本薄涼的唇瓣,有些微腫。
雖然看不見我的,不過,想來也差不多。
抬眸看着他,他的目光看向柳幸川的方向,挑釁而冷冽。
我有點想笑,莫名其妙,我成為這兩兄弟之間的戰品了。
手指落在嚴景函的唇上,有些溫熱,他收回目光看向我,意外我會在這個時候對他露出溫情。
有幾分激動道,「莎莎,你……」
打斷他的話,我極輕的聲音道,「景函,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很容易,難的是不愛,可現在我發現,愛上一個人很難,但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卻是容易的。」
我有我自己的驕傲,如果這場愛里,我只是那個被用來證明,他和柳幸川之間的輸贏,似乎,愛就變味了。
他臉色微沉,幾分不解,「什麼意思?」
我笑,將他推開,淡淡道,「謝謝你送我回來,保重。」
對嚴景函,我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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