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 老祖宗她又凶又甜第1章

    床笫之上,我輕聲問他。
    柳幸川的身子頓了頓,霎時停下來。
    我輕笑一聲,果然,提到唐諾蘭,他就一點都不能淡定。
    「白夭,我是你的丈夫。」
他眸色微沉。
    這一點,還用他來提醒?
    「但你也是我媽的男朋友,不是嗎?」
    我輕呵一聲,扭着身子撫上他的胸膛。
    他一掌將我的手排開,眼睛裏顯然蓄了怒意。
    嘖嘖,自己做過的事,被人說出來還要生氣嗎?
    喜歡我媽,卻娶了我,真不知是陰差陽錯還是孽緣。
    「白夭,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巧了,我的忍耐也有限,腦門上頂着你和我媽的一片青青草原,你還想讓我對你曲意承歡嗎?」
    我索性一把將他推開,起身去了浴室。
    望着鏡子里這張與唐諾蘭肖似的臉,我忽然就生了惱意。
    也不知道我的丈夫,每每在抱着我的身體時,心裏想的究竟是我,還是我媽?
    柳幸川跟着走進浴室里來,一把擎住了我的後腰。
    顯然剛才,他因為我的不肯配合,而有些惱羞成怒。
    「明天我出差。」
他的聲音感覺不出多大情緒變化。
    「知道了,會幫你轉告給唐諾蘭的。」
    「我是在對你說話。」
    他狠狠地撞入,疼痛一波接着一波。
    我身上未着寸縷,浴室里也沒有什麼可以躲避的地方,只能任由他拿捏。
    後背出了些許汗意,對上他烏墨般的眸,我挺了挺腰,抱住他的脖子咬上了他的唇。
    這是一種報復。
    我一直都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人生有很多意外,比如我不會想到,柳幸川是我所愛之人的哥哥,也沒有想到,我在泥潭裡掙扎多年後,最終嫁的那個人會是他。
    「你還記得,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嗎?」
我問。
    他沒有回答,身體的律動更加猛烈了幾分。
    我疼得絲絲倒吸涼氣。
    我是在14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柳幸川的,他大我六歲,二十歲。
    我見慣了那些被我媽帶回來的男人,所以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那個時候的我,只是驚詫於我媽還真有本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什麼樣的小鮮肉都願意圍着她轉。
    包括現在,她都快四十了,柳幸川這樣的男人,還不是依舊圍着她轉。
    誰讓她天生一副皮相美如妖。
    她保養得好,看着不像我媽,倒像是我的姐姐。
    我有時候很惱怒,但也會有些顧影自憐。
    我長得如此像她。
    「你每次上我的時候,究竟是想着我,還是我媽?」
    「那你呢?
你現在是在吻我,還是吻嚴景函?」
第二章 娶一個老婆,睡兩個女人我臉色刷地變白。
    嚴景函,這個名字,我實在是不願意從他的嘴裏聽到。
    「你想着誰都不要緊,既然嫁給了我,就給我改。」
    他語氣里聽不出來有什麼酸意或怒意,只是懲罰我的動作,更用力了一些。
    我疼得幾乎要掉出眼淚,卻勉力扯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實在抱歉,嚴大總裁,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就這樣,改不了。
你要是不喜歡,大可以退貨。」
    他一張俊朗的臉,黑得能滴出墨:「白夭,你以為我不敢?」
    他當然不敢。
    沒有我,誰給他和唐諾蘭打掩護呢?
    娶一個老婆,睡兩個女人,柳幸川是做生意的人,這筆賬他怎麼算都不虧。
    我虧。
    「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柳幸川將我從浴室里抱到了床上,繼續他的攻城略地。
    我躺在床上,木然像一具屍體。
    一切終於結束,他抽身離開,似乎並不想在房間里睡覺了。
    看來,他今晚還有別的約。
    「柳幸川,你要走,好歹也給我留點零花錢吧。」
    我雙手一攤,既然睡了我,要點小費也不過分。
    誰讓我這個嚴太太的真實身份,只不過是個長期三陪呢?
    我趴在床上,沖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我對着鏡子練習過許多遍,知道什麼角度最能魅惑男人心。
    唐諾蘭就是這樣對着柳幸川笑的。
    「嚴大總裁不會是打算白嫖吧?」
我幽幽道。
    「白夭,我要是告訴嚴景函,他心裏那個冰清玉潔的白月光,是個躺在床上搔首弄姿問我要嫖資的女人,他會怎麼想?」
    「你大可以去告訴他,反正我是他嫂子,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就是什麼樣的人。」
    「白夭,你能不能要點臉?」
    他眼底終於染上了一層怒意。
    我依舊在假笑着:「不好意思,我媽從小沒教過我要臉。」
    柳幸川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來一張黑卡的副卡,扔在我的面前,容色冷峻 :「這張卡,夠我養你一輩子了。」
    一輩子……    呵,還真是一句挺動聽的話呢。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給過唐諾蘭副卡呢?
    「多謝嚴大總裁,我會好好用你的卡的。」
    我站起來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