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這樣糟踐你自己？」
他在怒火中，撕掉了我的衣服。
我沒有半分怨言，哪怕是他在勃然大怒下就這麼的要了我，我也不曾有半分難過，因為我知道，這都是我欠他的。
這一整天都是這麼度過的，不知道多少次，我木木的看着窗外的夕陽西下，顧南凜癱倒在我的身側。
渾身酸疼的像是骨頭被人拆散了架，我咬牙拖着渾身傷痕纍纍的身體走去浴室。
裹着浴巾出來時，我發現床單被他撤了下來丟在地板上。
顧南凜端坐在椅子上，一條腿疊在另一條腿上，指間夾着一根煙，沒有抽，徐徐冒着細縷的煙。
「他從來都沒碰過你？」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他曾經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而今卻也變得就像是獵鷹一般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沒有說話，他便又接着問道：「那你身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顧南凜，我們也僅僅是交易關係罷了，我跟我丈夫之間的事，不需要你過問吧？」
我知道我是死鴨子嘴硬，我不想讓顧南凜知道更多關於我和江毅揚之間的事情。
也許吧，我自卑所以自尊心更強烈，又或許，我其實也在跟顧南凜賭着一口氣。
我故意冷漠的態度，再次把顧南凜激怒。
他把我抵在牆角，一隻手用力抬起我的下顎，聲音冷冽無情：「一會有人會給你送衣服順便幫你叫車送你回去，你最好乖一點！我發現我真是越來越不喜歡現在的你了。」
不喜歡不是更好嗎？顧南凜，我們早就完了！
很快，顧南凜穿戴整齊拉開卧室的門朝外面喚了聲：「梓媚，陪我去公司。」
隨後我便聽到重重的關門聲，公寓內瞬間陷入死一樣的寂靜。
莫名的，我感覺四周漆黑一片，黑透了，一縷光都沒有，冷的可怕。
他這是要我在這贖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