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矜許宴寒小說》[簡矜許宴寒小說] - 簡矜許宴寒小說第4章

她伸手想拿過手機,卻聽見許宴寒再次冷着語氣質問道:「他為什麼會在半夜給你打電話?」
他快她一步拿過手機,盯着「徐斯言」三個字蹙眉。
簡矜說:「葉晨曦最近在他那實習,再說我們是老同學,聯繫有什麼問題?」
她作勢要去強,但當然得逞不了,他用一隻手摁住她,自己接起了電話,語氣不太友善:「有事?」
徐斯言在那頭頓了頓,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語氣平淡道:「簡矜的手機怎麼在你那兒?」
許宴寒說:「我們在一起,正準備睡覺,你吵到我們了。」
徐斯言道:「你回來了?」
「不然你以為我會一直在國外待個半年?」
許宴寒不太耐煩的說,「你有事說事,別打擾我們休息時間。」
「我還以為你在國外有那位陪着,會樂不思蜀。」
徐斯言沒什麼情緒的說,「簡矜有個學生要來我這裡學習,想問問簡矜她什麼時候過來,好給她安排工作。」
許宴寒扯了扯嘴角,一陣見血道:「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你就非要這大晚上問?」
徐斯言淡定的說:「加班剛結束。」
「以後這麼晚你別打過來。」
許宴寒這話顯然沒有什麼可商量的餘地。
一旁的簡矜皺起眉,道:「你又發什麼瘋?
人家過來說事情的,你非要這麼懟人家?」
許宴寒沒想到簡矜居然還護着他,涼涼的諷刺的笑了笑,聲音驟冷:「我們兄弟之間怎麼聊天那是我們的事。」
徐斯言也溫和細語道:「簡矜,沒事,本來大晚上打擾你們也確實是我不對,你把你學生的微信推給我,我們自己聊就行。」
他幫她帶葉晨曦,簡矜是相當感激的,不由得道歉說:「徐總,真不好意思。」
「沒事,我先掛了。」
徐斯言說。
他的話剛說完,許宴寒就摁了掛斷鍵,把她的手機給丟在了一邊,用那種極其不悅的眼神掃視她。
彷彿她把他給綠了一樣。
男人果然都極其在意一點風吹草動,雙標至極。
簡矜淡淡道:「所以你現在又想干預我的社交?」
許宴寒卻重新在她身邊躺下,沒有正面回答她,只說:「不早了,睡覺。」
簡矜遲疑了一會兒要不要給徐斯言再發條消息表示歉意,但念及許宴寒又得就這事鬧到半夜,最後不得不打消了念頭。
第二天起床時,已經十點了,她本來覺得他應該要走了,結果他還在她身邊躺着。
她愣了愣,要起身,卻被他給拽了過去,很快又再次躺在了他身子底下。
簡矜躲了躲,皺眉道:「不是說今天就要走?」
「我又沒說早上就走。」
許宴寒用額頭蹭蹭她,撫摸她修長的腿,說,「老婆,你腿真好看,每次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想的是什麼,當然是那些和顏色有關的話題。
他需求很大,這次分別將近二十天,當然不是昨天那一回就夠了的。
簡矜在這種事情上,反抗也沒有用。
加上他手段好,隨隨便便就能讓她投降,也就隨着他去了。
她置身雲里霧裡,沒注意他伸手拿了她的手機,給徐斯言撥了過去。
徐斯言看見簡矜的來電顯示,本來心神愉悅,卻在聽到那頭細微的低喘時,臉色猛的沉下來。
「葉晨曦的號碼我發給你了。」
許宴寒懶懶的說。
簡矜也是在他開口時,才發現他動了她的手機。
她表情一變,猛的要推他,害得他眼底犯冷,換來他更加兇猛的「報復」。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徐斯言冷冷說:「許宴寒,你別欺負簡矜。」
「欺負?」
許宴寒看着簡矜微微蹙起的眉頭,以及無助到咬唇的動作,他可不就是在「欺負」她么。
他突然彎了眼角,繾綣的說,「老婆,放輕鬆,別咬。」
話是對簡矜說的,但也是說給徐斯言聽的。
這句話,那真的意思明白到不能再明白了。
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情。
「對了,以後你有事直接聯繫我,別自私找簡矜。」
男人心不在焉道,「我老婆只不過喊你一聲表哥,用不着你這麼上心,你有那個心思不如多關心關心你家親妹妹。」
許宴寒回頭看時,缺發現電話被那頭的人已經掛斷了,他挑了挑眉,回頭看着身下的簡矜,湊到她耳邊還算愉悅的說:「老婆,你喜不喜歡?」
簡矜咬着唇。
「老公還可以讓你更舒服。」
他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說,「想不想要?」
「徐斯言在幫我的忙,你挑釁他做什麼?」
簡矜臉色冷下來。
許宴寒原本輕鬆的神色漸漸消失了,雙手撐在她兩側,就這麼看着她:「簡矜,你跟我領證了,你說我為什麼要挑釁他?
一個男的大半夜給你打電話,你覺得我過分?」
「他是你表哥,還能怎麼樣?」
許宴寒起了身,面無表情的說:「所以你是覺得我多此一舉了?」
簡矜不想理會他。
他諷刺的笑了笑,冷冰冰的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偏心他,他做什麼都是好的,我做什麼都是我過分。
簡矜,你分得清楚你是誰老婆嗎?
你得偏心我,向著我,你跟我才是一路的。」
簡矜心累,她跟許宴寒吵架的頻率很高,他覺得她莫名其妙,而她也覺得跟他三觀不合。
她腦子裡混亂一片,心裏想過幾遍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那分開算了。」
096簡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許宴寒愣了愣。
然後他的臉色在一瞬間沉到了極點。
「你說什麼?」
他的聲音里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平靜感。
簡矜安靜半天,最終還是再次重複道:「我們不合適,要不還是今早商量分開的事情算了。
反正早晚都得分開。」
「看樣子,你想分開這事,想的挺久了。」
他要笑不笑的,「因為徐斯言回來了對不對?
他給你拋橄欖枝了吧?」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平淡的開口道:「不關他的事,徐斯言是你表哥,干不出那種事。」
許宴寒說:「他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
簡矜堅持說:「我相信他的為人。
起碼比起你,他更加坦蕩。」
許宴寒頓了頓。
簡矜看見他下頜線緊繃得厲害,無聲的起身穿着衣服,這個過程里他半點聲都沒有出,只有系皮帶時發出淺淺的晃蕩聲。
之後他狠狠的摔上門出去了。
這摔門的聲音太大了,簡矜真的害怕極了他吵到旁邊的住客。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打電話給徐斯言道了個歉。
「簡矜,我真覺得,他不適合你。」
徐斯言委婉道,「他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卻一味管着你。
何況我們只是普通社交,他身邊難道一個異性都沒有?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這霸道的性子也就是從小養成的,普通人真受不了。」
「不提他了。」
簡矜說,「我把你公司地址給我學生了,她等會兒應該會過去找你。」
徐斯言心下一動:「你們吵架了?」
簡矜沉默了。
徐斯言轉移話題說:「好好帶學生比賽,回來我帶你去吃飯,公司附近新開了一家特色菜館,改天一起去試試。」
簡矜說好。
解決完徐斯言的事情以後,她又在學生群里發了個消息,看看是不是每個人都在。
學生都還在酒店裡待着,有人偷偷問了一句:老師你剛剛是不是和您先生吵架了啊?
我這邊聽到您那邊的關門聲了,他有沒有動手?
簡矜說沒事。
她去洗了個澡,出來時,學生又發:老師,您先生說請大家吃飯,我們在大廳里等你。
簡矜頓了頓,皺起眉,她不知道許宴寒這是什麼意思,她準備下樓去看看,拉開房間門時,卻看見他就在她房間門口站着。
看見她,就把手上的煙頭給掐了。
簡矜率先抬腳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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