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舍利之仙魔變》[護法舍利之仙魔變] - 第六章,大族之禍

  「轟」的一聲,頓時之間阿凱的腦中一陣空白,他臉上橫淌着淚水,說:「天啊,我們大族的親人這是怎麼啦,從來都沒有發生的事情,為什麼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的叔公一連都死了十個人啊,這難道沒有什麼蹊蹺嗎。」
  「阿凱哥哥,你且不要太過擔心,可能是我們大族的叔公長輩們年歲都大了,再加上最近天氣下降,反覆無常,人家都說了「天氣驟冷驟熱,擅奪老人命」。生老病死難以避免,可能這些都是天意吧。」
  「不,福妹妹你且聽我說來,事情絕對沒有你想像的哪兒簡單,一個月我們的叔公輩族親便有十個人逝世,切不說著人數是從來都沒有的,我們再來想想叔公長輩們在死之前,都是全身浮腫,臉色泛黃,沒有一點血絲,食物入口即哽咽,胸口之處猶如壓着一塊大石頭,還經常是夜晚狂叫不止,有時候更是上吐下瀉,更有甚至是狂吐鮮血,這既不是痢疾之症,又不是害了瘴癘之氣,更不會是癲癇發作,但他們病情都如出一轍,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想一想還是有些蹊蹺,但是阿凱哥哥,逝世的人中可都是我們大族的長輩啊,如果是真得有什麼玄秘的事情發生,為什麼我們大族之中的年輕小夥子,漂亮小姑娘都能安然無恙呢,我還是覺得你想得太多了,或許他們這些病情都如出一轍,肯能是我們大族有家族遺傳性疾病吧,你難道你記得了嗎,我們祖爺爺的那一輩人可也是出現了大族之中有十幾人是聾啞人。」
  「沒錯,聽我母親講過卻是都有這麼回事,但是我們祖上不是後來出現了一位神醫嗎,他為人高山,醫術更是精湛,在青浦村上行醫,名聲連日月王庭的雍熙大帝都有所耳聞,想請他去做宮中的太醫都被他拒絕了,紮根在鄉村之地行醫積德向善,後來族上所有身體有疾病的人都被他診治好了啊。」
  福妹將頭搖得像篩糠的刷子一樣,連連感嘆,「要是我們這個祖字輩分的老叔公還健在就好了,以他那冠絕一時的醫術,說不定能夠暫緩這些族親的病情,讓他們的身子骨恢復過來。」
  正感嘆之際,阿凱舉頭望過去那一邊上矗立在陽光之下廢棄的小棚屋子,走出了幾個身穿寬袖長袍子,頭上戴着一個艾草製成的草環,有的正敲打着鑼鼓,有的歪着一邊嘴正在吹着喇叭,有的唱着喪禮的歌聲。
  「阿凱哥哥,我剛才在慌亂和傷心的時候,卻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們這位族親叔公逝世之後,他的家人叔叔伯伯們準備將他葬身於這一片青山綠山,鳥語花香的山峰之間,現在大族的人正花錢僱傭地師到這裡來察看風水和地理位置啊。」
  阿凱身邊的麒麟犬好像這時候察看到某些端倪了,只見它躍上了歡歡墓地邊上的花崗岩上面,大聲地吼叫了起來,那聲音連天上飛翔的烏鴉嚇得飛散了。
  阿凱可是嚇了一跳啊,他可不想讓人發現他身邊上有這麼一個奇怪的生物,連忙將身邊芒草地山的一個布袋扯了過來,將它裝了進去,但是山坡上悲傷布滿了臉頰的人好像都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奇怪的聲音,這或許是前排上一些族親正在傷心的哭喊着。
  按照朱雀縣上的規矩,家裡的老人死後的前一天,由長子帶上家中的親人,每個人脫去襪子,在即將為死者埋葬的地方的路途上,舉着旗幡,哀嚎痛哭,叫着親人的名字,這乃是偏僻落後地區由來已久的傳統喪事規則,也叫為死去在天之靈的親人引魂。
  阿凱難以壓制住心中的悲傷和失落。頻頻拭去眼角的淚水,將自己的衣兜撕去一角,戴在手上,便走了過去,參加這一場引魂儀式。
  福妹作為大族的女子,也哭了起來,而兩隻手上捧着羅庚的地師,神情卻是一絲不苟,便走便注視天上太陽照射下來的光彩,看着手中羅庚的動向,羅庚上的兩根指針映入了他的眼瞳之中,他的嘴中默默地念着,心中靜靜地做着估算。
  這位神情怡然,目光炯炯的地師慢慢地從一處生長滿是棺材花山間上停了下來,靠在旁邊上的一個青橄欖樹上,指着這一地方,對身後的僱主說道:「這一個地方我看是一個絕佳的風水墓穴,你們先人的屍身埋葬在這裡,是一處很好的選擇。」
  眾人按照當地上的民風習俗下山之後,眼前只有福妹,阿凱還有地師還留在了山上,阿凱對這位老先生很是刮目相看,走了過去,向他問好,說道:「這位先生死者家屬都沿着山路下山了,先生卻為何不走,難不成這裡還有沒有處理完的事情,先生用不用我幫忙。」
  地師對着阿凱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你的幫忙了,我之所以留在這裡,是我剛才在察看風水堪輿的時候,一直都留心關注着你這個小夥子,看到你一會低頭凝思,一會兒有環視四周,雙眉緊蹙,口中喃喃有詞,肯定是心生疑惑,我現在在這裡,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我們幹這一行的,必須有我們本門本宗的宗旨和理念,想法設法為死者的親人解疑釋難。」
  阿凱作揖道:「我的確是心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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