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

我皺眉看向身旁的封雯。

見我神色疑惑，她只好小聲解釋道：

「那個小雅就是今天下午去你家畫冥妝的那個女的，她全名蕭清雅，是林天嘯的髮妻。」

「我們下午弄清死者身份的時候，都被嚇了一跳，誰能想到，那麼個大人物說沒就沒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白我兩眼，接着道：

「我雖然不懂冥妝，但也聽人說過關於冥妝的一些傳說……即便沒證據，但我很清楚，蕭清雅之死，跟你脫不了關係吧。」

我晃了下腦袋，沒有回答。

沒法答。

眼下我還不知道這個封警官是敵是友，總不可能傻到自己挖坑自己跳吧。

見我遲遲沒有回答。

封雯挑了下眉頭，淡聲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也不強迫你非得給我一個答案，畢竟，我雖然知道畫靈師這行業，但我從來不信它會對活人造成什麼影響。」

聽到這句，我不由挑了下眉頭，皺眉反問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為什麼還要讓我明天去對面的茶樓等着？不是多此一舉么？」

封雯撇了眼茶樓，淡淡道：

「因為我爺爺。」

「你爺爺？」

我有些疑惑。

封雯收回目光看我一眼，接着道：

「是，我爺爺以前也是位畫靈師。」

「一個跟你一樣的，真正的畫靈師。」

她聲音未落，我已然張大嘴巴。

講道理，我進入這行也算有些年頭。

拋開那些裝神弄鬼的棒槌們不算，封雯口中的爺爺，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的，除我以外的畫靈師。

見我面露驚訝。

封雯曬然一笑，又看了眼剛剛被韓山領進警局的林天嘯，淡淡道：

「友情提示你一下。」

「林天嘯這個人你應該多少也聽過些風言風語，黑白兩道通吃，我們現在拿他都沒什麼辦法，要讓他知道他髮妻是從你那裡離開後遇難的，估計不會跟你善罷甘休。」

「畢竟，他可不像我們警察，辦案講究證據，只要他覺得你有嫌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