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和離後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 第1章

如今玉禮過於強勢,隨時都不給他面子,若是把南燕帶回府里,玉禮定不會放過她。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找個遠點的地方置辦一處宅子,將來給南燕住,只要她和玉禮不再見面,過往恩怨慢慢也就淡了。
思索間,蕭元祁的話傳入耳中,「聽聞溫玉禮此次也受傷了,不知她的傷勢如何?」
晉國公回過神來,抬眸望向蕭元祁,「玉禮也是傷了右邊胳膊,好在沒傷到骨頭,陛下賜了上好的藥物給她用,恢復起來應該會較快。」
他心道一句,祁王說是來探望他,果然只是個借口,真正目的是為了探望玉禮。
這個祁王,也不知該說他痴情還是執迷不悟。
「本王想去探視她,又擔心被她拒之門外,所以想請岳父幫個忙,由您帶着我去見她,她總不能連您的面子都不給。」
晉國公一時靜默。
祁王這話可不太對,以溫玉禮那丫頭如今的性格,還真有可能不給他這個親爹面子。
但這話說出來顯得自己太沒氣魄,好在還有另外一個拒絕的理由。
「寧王殿下一大早就來探望玉禮了,此時就在她的院子里坐着,王爺您若是這時候過去,豈不是和寧王剛好碰上?」
此話一出,蕭元祁臉色微變。
如今只要聽見溫玉禮與蕭雲昭待在一處,他心裏就悶得慌。「這幾年來,王爺您對臣也算是禮敬有加,臣不得不給您一句忠告,寧王殿下在輩分上壓了您一頭,若是與他碰上,王爺您討不到好處的,您還是回吧,玉禮的傷勢有這麼多人照看着,無需您操心了。」
晉國公頓了頓,又道:「再說了,玉禮和王爺您早已沒有名分上的牽絆,您實在不必在她身上費心思了,您從前對她那般不在意,如今又對她過分在意,這又是何必?」
晉國公的話,令蕭元祁的目光沉了沉,「本王當初跟玉禮和離是被迫的,這其中的緣由岳父你想必很清楚,還不是因為南燕做了混賬事,被玉禮抓着把柄,我為了替南燕遮掩,這才簽下和離書。岳父您說本王不在乎玉禮?錯了,您根本就不知我有多在意她。」
「她與我之間的誤解皆是南燕造成,我對她有愧,可她連個彌補的機會都不給我,轉頭就要嫁給皇叔,她與皇叔相識不過短短几個月,怎麼如此輕易就交付了信任?皇叔在我與她感情最薄弱的時候趁虛而入,實非君子作為。」
晉國公面上浮現一絲無奈,「王爺說這些,無非是想讓臣幫你挽回玉禮罷了,不是臣不願協助,而是臣實在幫不了您,一切都太遲了。」
蕭元祁面無表情道:「岳父不必多說了,本王明白,您不願意為了我這個曾經的女婿得罪了寧王,本王不會強人所難,這就告辭了,您多加保重。」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起身走向了大堂之外。
原本還想着,他與晉國公熟絡了這麼幾年,晉國公沒準會幫他一把,可通過方才的交談他已明白了晉國公的立場,那麼多說無益了。
一切都太遲了嗎?他可不這麼覺得。
蕭雲昭在溫玉禮的院子里,他自然是不會過去,一來他們三人待在一起,場面必然很尷尬,二來他實在不願見那兩人融洽相處的畫面。
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才走出大堂沒多遠,便見前方的拐角處走出一道淺白色的修長身影。
他腳下的步伐稍稍頓了頓。
那人可不正是蕭雲昭嗎?
蕭雲昭也朝他看了過來,神情一片平靜,一絲驚訝都沒有,顯然是知道了他到訪國公府。
蕭雲昭站在原地一步沒有挪動,似乎是在等着他上前。
蕭元祁便朝前邁出了步伐。
「聽聞元祁你也在百鳳山受了傷,竟然還能一大早來國公府探望老丈人,當真是孝心可嘉。」
蕭雲昭的語氣不緊不慢,「那麼接下來呢,是不是要去探望一下你未來皇嬸?想去直說便是,本王陪你一同去。」
蕭元祁豈會聽不出他這話中的譏誚之意,眉頭頓時就擰了起來。
帶他去溫玉禮的住處,看他們二人眉來眼去的嗎?他可不犯那個傻!
「侄兒你心中不甘,本王很清楚,但你身為皇家子弟,一定要謹記禮法不能亂,玉禮以後是你的長輩,你要知分寸,敬重她而不是覬覦她。你若還想着去糾纏她,可就別怪本王不顧念叔侄之情了。」
蕭元祁聞言,不禁心生怒意。
寧王不過大了他五歲,他遵循禮法稱呼一聲皇叔,這人還真就隨時給他擺長輩的臭架子。
「原來皇叔你還知道禮法不能亂。」蕭元祁冷笑道,「早在我和玉禮還未分開的時候,你就惦記她了吧?否則也不會在她與我和離之後就立馬跟她好上了,如今你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跟我談禮法,簡直可笑!」
「你把你這番話拿到外面去說,外人只會笑話你,而不是笑話本王。」
蕭雲昭語氣冷然,「你與她還有夫妻之名時,本王與她維持疏離,從未逾矩過,之後你們分開,本王真心誠意的追求令她動容,她同意與我共結連理,本王的做派有哪兒不對?你們二人的關係也不是我破壞的,本王從始至終都沒違背禮法,反倒是你,胡攪蠻纏耍無賴,一點兒都拎不清,若不是看你有傷在身,本王都想教訓你。」
蕭元祁的臉色越發陰沉。
「你以為你武藝高強,我就會怕了你嗎?我如今功夫是比不上你好,將來可說不準,遲早有一天我會和你一較高下。」
「那得是多久之後呢?」蕭雲昭的眉梢幾不可見地挑了一下,「以你我如今的年紀,功夫都還能提升,至於能提升多少全看本事,十年八年的時間,你必然是追趕不上本王的,也許再過個三四十年,那時你我都上了年紀,就能知曉彼此的極限了。」
他這話說得漫不經心,卻分明是在笑話蕭元祁的不自量力。
眼見着蕭元祁被他激得怒意高漲,他趁機提議道:「這樣吧,本王給你一個發泄的機會,你可以立即與我切磋,不過皇叔我畢竟比你多練了幾年功夫,且你右臂受傷了,公平起見,我也只能用左手,我讓你三十招,若是在打鬥期間,我傷了你的右臂,或者我使用了右臂,都算我輸。刀劍無眼,我們便不用兵器,只用拳腳,你意下如何?」
此提議一出,蕭元祁自然是應了下來。
他知道蕭雲昭武功極好,正常情況下他根本贏不了,可蕭雲昭方才提到的切磋里做出了不少退讓,他哪能不應戰。
蕭雲昭在三十招之內只能守不能攻,不能使用右手,還不能傷了他的右臂,那他便設法逼蕭雲昭出右手,或是瞄準時機把自己的右臂伸出去承傷,一旦成功,他便也能笑對方狂妄自大了。
勝負欲在心中蔓延開,蕭元祁當即朝蕭雲昭所在的方向掠了出去。
蕭雲昭朝着邊上一個側身,頗為輕鬆地避開對方的攻擊,對方很快又逼近了過來,他便步伐輕盈地左躲右閃,從花圃到屋檐、從涼亭頂上到假山石下,這期間蕭元祁沒少拿屋瓦石頭一類的東西砸他,他都遊刃有餘地避開了。
蕭元祁卯足了勁追趕他,每一次拋東西都攜帶了不少的內力,眼見着手裡飛出去的屋瓦與蕭雲昭的肩膀擦身而過,不禁有些氣極。
又是差那麼一點兒。
回回都是差了一點兒!
他只要再快一些就能打中蕭雲昭,可他的速度已經提到極致,提不上去了。
原本十分整潔的庭院,因着兩人的打鬥變得雜亂不堪,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把國公府的下人們引來了。
「兩位王爺怎麼在這兒動起手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快去稟報老爺和郡主!」
溫玉禮正坐在石桌邊上吃着茯苓煮的杏仁燕窩,聽下人說祁王和寧王打了起來,立即站起了身。
「別慌別慌,看熱鬧去。」
溫玉禮領着下人走出自己的院子,遠遠地就看見前方的六角涼亭頂上一白一藍兩道影子纏鬥着。
片刻之前蕭雲昭給她的傷口換好了葯,有下人跑來跟她說,蕭元祁去了晉國公那兒,她回了一句,只要不是來找她就與她無關,不必理會。可蕭雲昭卻不是這麼想的,說是要出去見一見他那不安分的侄兒。
她猜到這兩人見面肯定說話都會帶着火藥味,果然……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動起手來了。
白桃在身後說道:「郡主,您不上前去制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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