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聖皇》[焚天聖皇] - 第七章 鮮衣無馬入中京

  又是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細而溫柔,很多行人們連笠帽都懶得戴上一個。
  一位老人和一位少年人便在這樣的場景中走進了這座繁華的都城,中京。
  老人打扮的猶如僕人一般,但是手中卻有劍。少年人打扮如公子一般,手中卻有一個包裹。不少行人會將目光停留在這對行為顛倒的兩人身上,但是兩人卻鎮定自若,似乎對這些詫異的目光頗為享受。
  這可不正是林忌與邢老兩人。
  中京之大,大到離譜。前朝詩人李伏在評價中京時便只用了這一句話概括了所有。中京擁有人口不下兩百萬,除去皇宮不提,大大小小的府邸,別舎鱗次櫛比。路邊攤販更是將整個主道佔滿,吆喝聲叫賣聲不絕於耳。
  就連在滄海城呆慣了的林忌在第一次來到中京只時,都被着繁華的場景震驚的目瞪口呆。如果說滄海城是江南與邊塞風景結合的產物的話,那麼中京便是**裸的一片繁華景象。
  眯着眼走路的邢老忽然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離自己身後不遠處的兩個行人,後嘲笑的笑了笑。
  那兩個行人似乎並沒有發覺老人咧起的嘴角,在片刻之後,一人急步,消失在了不遠處的小巷之中。
  「走了一個。」邢老自顧自的說道。
  林忌伸出了手指,蹭了一下鼻子坦然道:「顯然我不回來,咱們的皇帝陛下並不放心,由着他去好了,反正他們也不會偷看我洗澡。」林忌將掛在肩頭的包裹使勁的向肩上提了提後指了指身旁的一座名叫「南來」的酒樓,當先走了進去。
  「餓了,吃點東西再走。」來自滄海城的世子,與曾經在武榜排名第十的武道高手就這樣如兩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般,走進了這座看起來有些奢華的南來酒樓。
  這南來酒樓是中京裏面排得上號的富貴去處,所以每到午時,總有些富豪官員,才子佳人,來此地把酒而談,只是不知道那些才子從何處掙的銀錢,那些佳人又如何肯拋頭露面。
  總之二樓清凈,若沒有相應的身份,是斷然上不來的。
  正因為人人都知道,這南來酒樓的二樓,能坐在桌邊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反而極少發生什麼衝突矛盾,畢竟中京說小不小,但官場隱脈,暗相交雜,誰又知道誰和自己背後的真正關係呢?
  倒是一樓,頗為魚龍混雜,一些小富人家,或平凡世子當然無錢上樓,所以也只好拼個身份,去那樓下坐坐,所以樓下相對於樓上而言倒是熱鬧了不少。
  要說林忌平時也是上得着南來酒樓的二樓的,但是如今身旁多了個粗布衣裳的老頭子,便沒有那麼隨便可以上樓了。
  林忌顯然並不在意這些,在門口眺望了一下座無虛席的一樓,遺憾的搖了搖頭。
  之所以南來酒樓在中京時如此的出名,全憑一種名叫南燭的酒。此酒產自浣月,因大漢與浣月相隔一個北秦,所以物以稀為貴,這酒到了中京便成了有價無市的東西,倒不是說真的有那般的醇香。酒樓的老闆不知哪來的神通,每個月初都會有進百壇的南燭酒從浣月運到中京。這運費與人力加到一起,着一壺在浣月只能賣半兩銀子的南燭酒在中京便能賣出十兩,翻了好幾翻。
  但是文人墨客,達官顯貴喝的不就是個面子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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