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楚爺纏着哄着求我回頭》[分手後,楚爺纏着哄着求我回頭] - 第3章

主持人聽見這個價格更激動了:「3000萬,還有誰更高價嗎?」

「300萬一次。」

「3000萬兩次。」

周衍看着楚項煜。

楚項煜轉過頭,視線落在沈眠的臉龐。

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線。

眼神晦暗不明。

周衍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主持人激動的聲音提高:「3000萬三次。」

沈眠穿過人群,走到台上從主持人的手裡拿了那個玉扇子。

玉扇子做工精緻。

玉石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沈眠的目光始終沒有落在周衍和楚項煜的身上。

拿了玉扇子就要回到房間。

邱禾這才反應過來,激動的跑過去:「沈眠,你不是在房間休息嗎?怎麼又對這個玉扇子感興趣?」

沈眠看着手裡拿着的玉石,淡聲:「玉扇很漂亮。」

邱禾剛要說話。

幾個老闆又朝邱禾走過來。

沈眠轉身走回房間。

穿過走廊,一隻大手捏着他的肩膀,咬牙:「長脾氣了,你這是在和我作對?」

沈眠轉過頭,看見周衍跟在楚項煜的身後,撩唇笑了:「先生說什麼呢?這個玉扇子是唐代著名藝術家張銘的作品,做工這麼精緻漂亮,喜歡的人很多,我也看上了。」

楚項煜盯着他漂亮的臉。

長長的睫毛低垂。

那張比女人漂亮的臉沒有任何波瀾。

審視着他的表情:「是看上了,還是見我要買,所以搶走了。」

這個玉扇子,價格最高只值2000萬。

沈眠卻給出高了1000萬的價格。

聽見他話里的怒意,沈眠撩唇:「先生喜歡出更高的價格拍下就是,何必朝我發火。」

楚項煜不是給不出更高的價格。

而是,沈眠分明就是在故意和他作對。

他喊出更高的價。

沈眠也會跟上這個價格。

兩個人在拍賣場針鋒相對,為了奪下這塊玉石,讓人看戲成為大家的笑話。

楚項煜拿出打火機,點燃手裡的煙,吸了一口,眯着眼眸:「邱禾什麼時候給你的工資這麼高?能拍下這塊玉石。」

聽見他嘲弄的話,沈眠的心扎了一下,撩起眼皮,淡淡的笑了:「這是先生以前給我的銀行卡,我刷了先生的銀行卡。」

周衍站在楚項煜的身後。

聽見這句話,臉色微微的變了。

楚項煜的銀行卡。

楚項煜對沈眠居然這麼大方。

不是不喜歡他嗎?

兩個人的婚姻,只是被沈眠和他的父親設計了嗎?把自己脫了到楚項煜的床上嗎?

沈眠說著沒有再看楚項煜難看的臉色,轉身走進房間,把門關上。

纖瘦的身子靠在門板上,吸了一口氣,平靜自己的情緒。

門外。

周衍:「楚項煜,既然這是沈眠喜歡的東西,就給他,你何必和他發火。」

楚項煜薄削的唇咬着煙,吐着煙霧,語氣聽不出喜怒:「我會把玉扇子拿給你。」

說著轉身離開。

周衍看着楚項煜高大冷峻的身影。

又看着關緊的房門。

抬腳跟上楚項煜的步伐。

……

沈眠隨意的把玉石丟在桌子,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深夜發現有人在黑夜裡盯着他。

目光冰寒森冷。

沈眠驚醒,手緊緊的捏着被子。

黑夜裡,一道身影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

手裡燃着的煙在黑夜裡忽明忽亮。

沈眠開燈看見是楚項煜,皺着眉頭:「你怎麼在這裡?」

楚項煜抬手把煙放在薄唇吸了一口,撇了一眼沈眠丟在桌子的玉石,扯了扯唇:「3000萬拍下的玉石,隨手就丟在桌子,這就是你說的喜歡這塊玉扇子。」

沈眠沒有說話。

楚項煜銳利幽冷的眼眸盯着他:「你在撒謊。」

聽見他冰冷的聲音,沈眠從床上起來,倒了一杯水,又回到床邊抿了一口:「我是不喜歡這塊玉石,但是我也不想它落進別人的手裡。」

楚項煜又吸了一口煙,眯着眼眸,透過煙霧眯着他:「沈眠,我不喜歡你這種行為。」

沉冷的語氣是在對他的警告。

沈眠的心一窒,握着手裡的水杯,聲音也冷了下去:「楚先生不喜歡,我就不能做嗎?」

楚項煜依舊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

和沈眠的床有三米的距離。

但是三米的距離也依舊讓人感覺到他強勢讓人壓迫的氣場。

沈眠縮着身子,故意不和他的目光對上。

楚項煜笑了,低低沉沉的笑聲在午夜裡混着窗外的海浪聲,聽着讓人膽寒:「你現在是在挑釁我?」

沈眠咬着唇瓣:「沒有。」

楚項煜抬手吸了一口煙,語氣不急不緩:「周衍父親喜歡這個玉扇子,找了很久,把這個玉石給他。」

沈眠的手捏着水杯,緩了一口氣,抬頭:「你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

楚項煜從沈眠的俊顏收回目光,薄唇咬着煙。

吞雲吐霧。

房間靜了下來。

讓人感到壓抑。

比起讓沈眠把這個玉石給周衍的父親。

楚項煜更不能允許沈眠在他的眼皮底下公然挑釁他,和他作對。

明知道他要拍下這塊玉石,他居然出高價拍下。

沈眠:「我不會給你。」

說著從床上起來,把水杯放回桌子,要走回床邊。

楚項煜伸手摟着他的腰,帶到他的腿上。

俊朗的臉朝他湊近,煙霧吐在沈眠的臉上:「什麼事讓你發脾氣這麼久。」

從昨天到今天。

他一直對自己的態度冷冷淡淡。

今天還出現在拍賣廳。

把他要拍下的玉石拿走。

以前沈眠每次見到楚項煜。

就像一顆甜甜的糖果一樣。

一直粘着他。

那張漂亮的臉一直掛着明亮的笑。

此刻,聽見楚項煜的話,沈眠沒有說話。

半個月前下着大雨的車禍。

他在醫院陪着周衍半個月。

為什麼能這樣雲淡風輕的追問他。

是他看不懂楚項煜的心。

還是他的心裏一點都沒有他的位置。

能如此清淡的語氣問他這個問題。

楚項煜穿着白色的襯衫,筆直的黑色西褲。

手腕的袖子卷了起來。

露出結實的手臂。

簡單的穿着依舊是像星空里的星,耀眼又充滿了蠱惑。

沈眠吸了口氣:「我要休息了,你出去把門關上。」

說著就要從他的腿上起來。

楚項煜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臉,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吻印在他的短髮,聲線放柔:「你這倔強的脾氣,什麼時候能改好。」

一邊說吻印在他的唇角。

沈眠的身體緊繃:「出去把門關上。」

楚項煜撩起眼眸,吸了一口煙,煙霧又吐在沈眠那張漂亮的臉龐捏了捏他的下巴:「信不信我讓你明天不能下床?」

聞言,沈眠的臉色一白,神經又綳了起來。

看見他緊張的模樣,楚項煜捏着他的下巴,語氣玩味:「又不是沒睡過,這麼緊張。」

沈眠瞪大了眼眸。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