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王爺夜夜寵,冤種妾室只想逃》[瘋批王爺夜夜寵,冤種妾室只想逃] - 第9章(2)

好你個老賊,從我們進門起你就一直推三阻四,現在竟然趁我們不注意偷偷放人出去,我看這個就是你藏匿的羌人吧。」

一盆污水當頭潑下來,姚家家主幾乎要當場昏厥過去。

「不是這樣的將軍,這不是羌人,是小民的第五女。此女近日犯了瘋症,整日里瘋瘋癲癲沒個形狀。

剛好今天又是次子大婚的日子,小民擔心五女壞了次子的婚禮,這才將她關了起來。

將軍若是不信,左右鄰里皆可為小民作證,小女確實不是羌人啊。」

「哼,」石祿冷笑一聲,「是與不是,聽她親口說說不就知道了。」

其實當日在魏國邊境被羌人埋伏的時候石祿也在。

他知道其中並沒有女人,不過這家人鬼鬼祟祟的很是可疑,他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

「來人,把她嘴裏那破布給摘了。」

這下姚家五娘子終於獲得了說話的自由。

她年歲還小,也沒見過什麼世面,尚且不知道害怕,揉了揉僵硬的腮幫子這才說。

「我才不是什麼羌人,我是姚家的五娘子,我逃到山中時就和這位將軍說過的!他知道我不是羌人,還是他叫人把我送回家的,害我被綁的!」

姚五娘子一邊說,一邊便抬手指向了赫連覺身側站着的李汾。

忽然被指認,李汾不禁睜大眼睛瞪了姚五娘子一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端端地說什麼在山上的事情。

若是殿下問起,那他是說還是不說,說了那可是要掌摑一百的。

偏偏此時殿下又朝他看了過來,那眼神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了。

是叫他有屁快放的意思。

他便只好硬着頭皮上前了一步:

「啟稟殿下,此女所言不虛,她確實不是我們要找的羌人。」

赫連覺自然知道這小女娘不可能是他要抓的羌人了,但話講得不清不楚只說一半卻不是李汾的作風。

石祿的好奇心也被激起來了:

「那既然她不是我們要抓的人,你為何又害她被綁成這樣,我瞧她這樣子可不像她家人說得那樣得了瘋症。」

「我當然沒有得瘋症了,那是我阿父編造出來的。將軍,不,將軍我已經求過了,你們這裡的將軍不管事。我應該要求殿下才對。」

姚五娘子說著,徑直看向了赫連覺:「殿下,殿下我求你救救我阿姊吧!」

姚家夫人一聽姚五娘子這話,腦袋瓜子頓時嗡嗡響。

「瘋女!這裡豈有你說話的地方,殿下是來捉拿賊人的,豈有功夫聽你在這裡胡言亂語。

殿下,小女無狀,請殿下允許民婦將小女帶下去,免得吵到您的耳朵。」

赫連覺確實不喜旁人在他耳邊聒噪。

但跟眼前這個小女娘比起來,這婦人顯然更加招人厭煩。

一個眼神示下,立刻就有人將姚家夫人拖了下去。

姚五娘子見最大的威脅已經像小雞仔一樣被拎走,頓時便敞開了聲音說:

「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沒安好心,明知我次兄活不過半月,還要將我杜家阿姊娶進門,說什麼次兄沒了也要新婦陪葬。

那日杜家來退親,他們不允,可憐杜家阿姊還被蒙在鼓裡,不知道自己的新婚夫君早已命不久矣,還歡歡喜喜準備嫁進來。

可女青阿姊又做錯了什麼?自定親以來杜家待姚家又何嘗不好,憑什麼她就要這樣賠上自己一條命?」

礙於赫連覺在場,院中眾人都不敢大聲喧嘩,可聽了姚五娘子這番話,誰人不是倒吸一口冷氣。

還要陪葬?同是一個鎮上的鄰里,姚家竟然打着這樣歹毒的主意!

赫連覺也微微眯起了眼睛:「你方才說你的那個阿姊,她叫什麼名字?」

然而還不待姚五娘子回答,門外就響起另外一道年輕卻焦急的男聲。

「女青阿姊!你別信,那些都是五妹妹在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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