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王爺夜夜寵,冤種妾室只想逃》[瘋批王爺夜夜寵,冤種妾室只想逃] - 第1章(2)

國將軍的咽喉。

魏國將軍目眥欲裂,只張着嘴吐血,卻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緊接着,更多的羽箭破空而來,她身後的其他魏國士兵也紛紛倒下。

但射箭的人在什麼地方,她卻絲毫沒有看見。

直到有人大喊了一聲『胡人』,那些挽着弓的人才從密林中現身並朝某個方向追了過去。

女青下意識地看向了他們奔走的方向。

忽地在下面的山谷中看見了自己的阿父,被胡人挾持着的阿父。

「阿父,阿父!」女青大聲呼喊着,「我在這裡阿父。」

只可惜胡人很快就帶着她阿父隱入了山林中。

她剛想下去追,就被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給拉住了。

「不想死的話就別下去!」男人身上穿着薄甲,女青下意識就朝他腰間看了過去。

她認識他腰牌上的『夏』字,他是夏軍的人!

女青喜極而泣,立刻就在男人面前跪了下來:「我是夏人,我也是夏人,我阿父被胡人擄走了,求軍爺救我阿父。」

男人垂眸看了女青一眼,粗聲道:「那你阿父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且等着吧,說不定就把他給救回來了。」

女青又如何不知胡人的殘暴,頓時癱軟了下來。

男人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一把就把她提溜了起來。

「沒想到深山還能碰到個女人,這麼細皮嫩肉的,跟我走吧。」

說她是細皮嫩肉……細皮嫩肉,還能做什麼?女青已然麻木,她現在就只盼着阿父能夠平安歸來。

很快,他就被男人帶到了一處平地。

但男人什麼也沒對她做,而是緊張地盯着平地中間的另外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身上並未穿着鎧甲,但也不似她一介布衣。

其中一個黑裳男人靠坐在粗大的樹榦下,額上汗珠密閉,雙眼緊閉。

另外一個男人則像是醫者,正在替黑裳男人把脈。

待把完脈後,他便要取腰間水囊。

見此情形,女青身邊的男人開了口:「怎麼樣符延,殿下的餘毒又發作了嗎?這該死的羌人,比胡人狡詐多了,竟然還會下毒!」

符延點頭:「只得再飲鹿血酒,把毒發出來了。」

說話間,符延這才發現石祿身邊還站着個雙臂裸露、淚痕滿面的妙齡女子。

「哪裡弄來的?」

「魏軍手下救來的,想必他也是從胡人手中搶來的。你給殿下飲鹿血酒正好,有個女人也好幫殿下紓解一番。」

那石祿說著,一把就將女青給推了出去。

他生得高大威猛,力大無窮,這麼一推,女青踉蹌着直接就倒進了黑裳男人的懷裡。

幾乎是剛撲到男人身上的那一刻,女青的手腕就狠狠被那個男人給握住了。

赫連覺睜開了眼,一雙眸子似鷹隼般銳利地鎖住了女青的臉。

在看到女青如小鹿般可憐又無助的眼神時,他眯了眯眼,冷峻的面龐上汗如雨下。

他對女人沒太大的興趣,但若可以協助解毒……拇指指腹在她細嫩的腕子上摩挲着,也不是不可。

他找符延要來鹿血酒大口飲下,又問懷中細細顫抖的女子。

「夏人?」

女青剛才聽見人叫他殿下了,夏國的殿下就那麼幾位,會時常出現在西玉關軍鎮重地的也就只有那麼一位,當朝的平王殿下。

這位平王殿下女青早有耳聞,聽說他一刀就能把人劈成兩半,誰吵到他了他就拔了誰的舌頭,誰多看他一眼,他不高興了就會挖了誰的雙眼。

她現在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只能流着淚點頭。

可是想到生死未卜的阿父,她還是鼓起勇氣拔高了聲音說.

「小女確是夏國人,小女什麼都願意做,但求能將我阿父平安救回。」

她阿父?赫連覺看了眼一旁的石祿。

石祿立刻解釋:「她阿父被胡人給擄走了。」

又是胡人,赫連覺眉頭微皺:「那就去把胡人剁了,你親自去,把她阿父帶回來,要活的。」

「領命!」石祿轉身,扯着符延一起離開了這片平地。

走的時候石祿聽見符延嘆了口氣,便道:「你嘆什麼氣,能伺候我們平王殿下是那女子的福分。」

符延道:「我嘆的是你一會兒又要糊着滿臉血肉回來。」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女青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她只能聽到身下男人愈顯急促的呼吸聲。

以及相觸到的、他那燙得不正常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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