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被綠,她放鞭炮揍擂鼓踹渣夫》[洞房被綠,她放鞭炮揍擂鼓踹渣夫] - 第6章 寵妾滅妻,撕破臉皮

在莫老夫人以及莫不復小蝶震驚的視線下。

楚鳶起身,手一松。

碎了一手的茶杯落地,在這個安靜的夜傳來一聲聲玻璃渣子落地之聲。

那些鑲嵌在她掌心的玻璃就這樣泛着淡淡刺眼的光,刺痛了莫不復那冷硬的心。

他第一次見她如此決絕。

心空了,彷彿有人抓住他的心臟活生生給掏出。

楚鳶甩手離開,昂首挺胸,轉身的那一刻自嘲一笑。

那樣的風姿何等絕情,莫不復承認他有片刻後悔。

楚鳶走了出去,把帶血的手藏在背後,不願大家看到。

小蓮立馬拿着燈籠迎了上來,「少夫人,你沒事吧!」

「從今以後叫我小姐。」

小蓮嘆了一口氣,默默跟着,知道自己主子難受,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個時候誰都會痛苦。

把小蓮安撫好,讓她睡下,楚鳶對着窗子外喃喃出聲:「閣下跟了我一夜,看了一場好戲,難道還要躲着不出來?」

血依舊順着掌心滴落,掌心的碎玻璃隨着她收緊的手越發刺的她痛的蹙眉。

面具男子翩然而立,黑衣翻飛,修身玉立的站在梨樹下。

那猙獰的面具猶如鬼魅,讓人毛骨悚然,那渾然天成的氣勢更讓人不敢漠視。

楚鳶一眼就認出他,帝都戰神陌塵。

那個戰場上嗜殺如泥,冷血無情,所向披靡的男人。

他是帝都的傳奇,連皇帝都忌憚三分。

因為在戰場上傷了臉,慣有地獄羅剎之稱,所以常年佩戴面具。

只是上輩子楚鳶和他只有幾個照面,沒有交流過,那還是很久以後,怎麼今天他會在這裡?

冥冥之中好多事都變了。

楚鳶微微俯身,「原來是戰神王爺,請問王爺怎麼會在此處?」

陌塵走了過來,隔着窗子,兩人相對而立。

他那面具下深邃的眸子落在楚鳶那帶血的衣服上,眉頭微蹙,心疼一閃而過。

緊接着淡漠出聲:「正好路過,看到好戲,便入迷了。」

「楚小姐真是女中豪傑,不得不讓本王刮目相看。」

對上他那面具下的眼睛,楚鳶下意識眉心一痛,她忙抬起那帶血的手欲圖觸碰眉心,可剛抬起就被陌塵握住手。

他語氣微沉,「你受傷了。」

「可痛?」

楚鳶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握住手,有些緊張,慌亂的抽回手,因為用力鮮血直冒。

「抱歉,弄疼你了。」

陌塵話落,從自己胸口中掏出一瓶金瘡葯遞過去,「這是上好金瘡葯,給你。」

瓶子被他重重的放在窗柱上,楚鳶眉頭一蹙,疑惑的看過去,只見一陣微風拂面。

面前的大男人已然消失,只剩下那股淡淡的青蓮氣息,若有若無撲面而來。

楚鳶眉頭一蹙,拿起那白色的玉瓶,打開放在鼻尖一嗅,不由微愣。

這麼好的金瘡葯,幾百兩一瓶,他說給就給了。

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她。

目的不純!

走進屋子,燭光下,她攤開自己那血肉模糊的手,低頭呼了呼。

由於傷到的是右手,瓷片鑲嵌在皮肉,她有些犯難,這該怎麼用左手把瓷片挑出?

正想着,門被人推開,莫不復背着手大步走了進來。

一看到他,楚鳶眸子便沉了下來,直接下逐客令,「你不陪你的香辣小妾,來我這裡幹嘛?」

莫不復沒說話,視線落在她桌子上那帶血的手上,眸子微蹙,然後在她旁邊坐下。

「我來幫你上藥。」

「這麼晚了,大夫也都睡下,索性是皮肉傷。」

說著便要去握她的手,被楚鳶直接甩開,「我沒事,你走吧!」

莫不復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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