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獸世當神棍,獸夫總想賴上門》[穿到獸世當神棍,獸夫總想賴上門] - 第8章 不見硝煙的戰爭

「九羽怎麼樣了?」倖存下來的五級戰士繁風問道。

桑霧一邊清理傷口上的石子一邊朝着雄性說:「血是止住了,不過我剛才救別人用了大量異能還沒恢復,等之後我恢復了再替他治療。這會先不要挪動他。找些柴在他左右兩側燒兩個柴堆。再做個石鍋融點乾淨的雪水,等把他的傷口洗了之後再送他回去。你們有什麼東西能割開石頭嗎?」

繁風伸出手展示他鋒利的指甲:「用爪子就可以。」

這個回答倒是讓桑霧鬆了口氣,至少她不用再為做工具發愁。於是她讓繁風先找來大石頭挖了一口石鍋一個石盆。

繁蘇在一旁期待地說:「那我呢?」

桑霧看她使勁往身邊湊頗為嫌棄地說:「你離我遠一點就行,不要打擾我觀察他的情況。」

繁蘇誇張地「哭了」起來:「我果然是個不受獸人待見的雌性,不就是個子高一點,視力好一點嗎?怎麼想交個朋友這麼難?」

桑霧覺得她在陰陽自己,翻了個白眼才看着她說:「你搬些方正一些扁一點的長石塊,方便壘起來,等會兒搭灶台好墊着用。」

話音剛落繁蘇就動身去找石頭了。接着繁風也帶了幾個獸人去撿柴火。整個族地一下子就剩下桑霧和成祁這兩個有行動力的獸人。

成祁目光熾熱地盯着昏迷不醒的九羽,他想起自己的指甲還殘留着毒粉。現在四下無人,他大可以靠近九羽悄悄下毒,然後藉著九羽的死把這個擁有異能的雌性扣押起來。

電腦提示成祁正在靠近,桑霧知道後僵硬着身子不敢回頭看。她記得那會兒掃描除了得到皮外傷的結果,還掃描到成祁的指甲上有一種用血河草製成的粉末。

在成祁距離八九米的時候,桑霧蹲下來撫摸九羽頭上的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然後突然出言警告成祁:「我勸你最好不要過來,否則會死的很難看。」她想用這副作派展示着她已經洞察一切,並對成祁接下來的舉動胸有成竹。

成祁擺出族長的架子邊走邊呵斥她:「我關心自己的族人跟你這個鹿族雌性有什麼關係?你也配來威脅我?你不過就是個會點異能的雌性,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獸神的使者嗎?」他一點都沒把桑霧的威脅放在眼裡,甚至加快了腳步。

這是一場心理博弈,於桑霧和成祁來說都是一場豪賭。

一個賭對方被環境限制不了解超自然力量而敬畏鬼神。

一個賭對方兩個獸人孤立無援沒有反抗之力。

面對着成祁的步步緊逼,桑霧站了起來,然後雙手背後故作輕鬆地擋在九羽前直面危險。她雙眼瞟了一眼他的手用眼神提示對方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那些伎倆:「你別以為你手上的東西別人不知道。只要是中毒就有毒發的效果,看着效果就能知道是什麼毒。

你動手害死他,毒性會留在九羽身上,找個野獸喂一下毒粉或者血液,看看毒發的癥狀就知道了。以九羽在狐族人心中的地位,你那族長的位置不僅坐不穩,連命也會丟掉了。」

成祁聽到自己的毒粉暴露了十分驚訝,面上卻裝作不變顏色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桑霧停頓了一下,戰略性地用右手的食指敲了敲太陽穴裝作費力思考的模樣:「嘶……讓我猜猜會是什麼毒藥呢?什麼樣的毒藥中毒後會看起來像是被打傷後內里出血而死呢?」

聽到這裡,成祁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桑霧恍然大悟地接著說:「哦……原來是血河草啊。不知道你把這毒草叫做什麼?這種毒草啊,只要沒有傷口,直接吃下去也只是拉個肚子而已。有傷口的抹上後,血液奔流如河,血脈競相爆裂,中毒的獸人沒了體溫後流血才會停止。不過遇上一種黃色豆子磨成的粉末熬水就能解毒。

可惜了,你這毒我能解開。」

桑霧對血河草一點一點的仔細描述一寸一寸地擊破成祁的心理防線。尤其是聽到血河草能解之後,成祁的腳步停了下來,他凶相畢露地說:「你死了他就解不了毒了,而別人更不會知道是我下的手。整個狐族除了我就連醫師也不認識血河草。」

桑霧的背後早已冷汗涔涔。她突然想到,有一步棋,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

桑霧十分囂張地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她姿態傲慢地朝着成祁走過去:「你殺了我,獸神就會在我死後降下天罰,以此來處死你和跟你有血緣關係的所有獸人,就連伴侶也不會放過。你大可以試試!」

桑霧每走近一步,成祁就後退一步。她停下腳步把電腦外放的聲音調整到最大,屏蔽聽覺後放出了轟鳴雷聲:「來聽聽天罰的怒吼吧!你一定會喜歡的。」

驚雷幾聲盪開後,成祁連連後退幾乎要站不穩。一連串的虛張聲勢和最後雷聲的警告成功將成祁嚇破了膽。

成祁活了幾十年從未見過獸神在獸世施展神跡。在當了族長後更是目空一切,不把這個人人尊敬的獸神放在眼裡,更何況是神使了。

可是,剛才那神使沒有靠近自己就得知了血河草的存在。不僅了解它的藥性還能解毒就已經讓他心生忌憚,在最後的神跡威脅下他更是對獸神和桑霧產生了懼意。

成祁緊咬着牙關,拚命抑制對剛才雷聲的恐懼。他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九羽已經能力大減了,以後再想辦法悄悄除掉就是,今天就只能放過他了。

桑霧撤銷屏蔽言笑晏晏地問:「族長大人,這聲音好聽嗎?」

成祁既害怕,又不忘離間桑霧和九羽地放狠話:「神使,你會因為選擇了九羽而後悔的!他現在成了廢物,這輩子都很難恢復。

在他還是七級戰士的時候,許多種族的獸人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就算我不出手,這個消息也會傳出去,那些獸人是不會放過他的!

你總有不在他身邊的時候,我就看你能護着他到幾時!」說完他就轉身跑回自己的洞穴。

看着成祁的背影徹底消失後,桑霧這才劫後餘生地鬆了口氣呆坐了一會兒。等她緩過來後,她看着周圍沒有其他人,便走到九羽身邊蹲了下來。

桑霧摸着狐狸頭自言自語的說:「剛才好險啊,要不是把他嚇住了,這會兒我們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咦,這毛摸着手感真舒服。嘖嘖,這大狐狸要是死了的話,這好的一半的皮毛豈不是能做一件紅艷艷的狐毛裙子?」

九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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