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獸世當神棍,獸夫總想賴上門》[穿到獸世當神棍,獸夫總想賴上門] - 第7章 慘烈的勝利

雪花落向火焰的時候,明知道自己會融化,礙於風的拉扯它無法控制自己的方向。

下面本來要排隊上去的雌性都停了下來,紛紛拉着自己的幼崽後退着。

流浪獸人見狀朝着雌性們大吼:「你們不想要幼崽的性命了嗎?」

回應他們的只有被仇恨淹沒的目光。

狐族可以不管別人,但是他們祖祖輩輩的宗旨就是對自己的種族忠誠。就是滅盡狐族只剩最後一個獸人,最後那個人也會不要命的守護鹽石坑到最後一刻。

在面臨滅族之災時,狐族的雌性們幡然醒悟。她們就算是殺光鹿族所有的雌性,那些流浪獸人也一樣不會放過幼崽和她們。

石梯上的雌性們甚至在想,要是付出兩個幼崽和自己的生命能夠讓下面所有的雌性和幼崽都上去的話,就算讓她們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

爬到最高處的雌性,她的幼崽是被流浪獸人抓在手裡的。她緩緩轉過臉向下看去,只見到自己三歲的幼崽在獸人的鉗制下激烈地掙扎。

她眼含熱淚唇角帶笑,輕聲地朝着幼崽說:「崽崽別怕。」這聲音既像是安慰又像是訣別。

母性的光輝和對狐族的忠誠讓她平平無奇的臉上散發出動人心魄的光輝。

砰的一聲巨響,最高處的雌性跳了下去。

她不要命地用自己的身軀砸向守在樓梯口的獸人。

接着第二個高度的,第三個高度的,所有在高處的雌性接連着跳下來。

她們像雪花一樣落下,又像雪崩一樣有無可匹敵的力量。

桑霧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她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個接一個跳下去的雌性,內心某處的堅冰裂出一道口子。

看到兩個流浪獸人被砸成重傷,狐族所有的雌性一擁而上。

她們沖在前面的,有的抱走被傷到的兩個幼崽,有的抬着受傷最嚴重的兩個雌性放在一邊。後面的雌性對着無力還手的流浪獸人連踢帶打,又抓又撓。好幾個雌性拿着石頭使勁砸着流浪獸人們的腦袋。

最開始拿石頭的那個雌性最先停了下來:「他們已經死透了,快帶着幼崽上去。再拖下去其他獸人來了我們就危險了。」

在這個雌性的安排下,其他的雌性們帶着幼崽有序的登上了石梯。而她本人則待在石梯口警惕地盯着所有可能衝出敵人的小徑。

桑霧望着下面半死不活的兩個雌性,內心那難以平復的酸澀頃刻間就佔據了她的胸口,然後慢慢從眼睛溜了出來。

這就是母愛嗎?

桑霧從出生有記憶後到昨天為止都認為母愛是低廉又惡臭的。

她的原生家境十分惡劣。

親生父親因為酗酒跌落地鐵摔死後,母親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大兒子身上。桑霧的哥哥一路升學考試上大學,而桑霧自己只能在家上網課學習基礎知識。

沒有一技之長的中年婦女為了來錢快就扯起了皮肉生意,還將絕大部分所得都給了上學的兒子。而年幼的桑霧在每次母親「做生意」的時候都守在賓館的門口。要是有執法者突然來檢查,她就衝到母親的門前報信。要是報信失敗母親被抓住了,她在母親回家後就會遭受一頓毒打。

14歲那年,桑霧有了繼父。那一年機械改造公司正在收一批新的大腦。繼父為了那筆巨款用皮帶狠狠地抽打桑霧,逼她寫遺書自絕。年少的桑霧哭着求在場的母親救自己,而母親卻冷漠的盯着她說別逼我扇你。

那一刻桑霧眼裡的光完全消失了,求生的願望就像一片薄弱的雪花落入火焰一樣消散於無形。

所以她成為機械公民後,每半年都會去打一次情感抑製劑。只要沒有感情,她就不會去渴望從未得到過的東西。

她從不相信這世上有無私的母愛,直到剛才。

桑霧將思緒拉回眼前,她讓洞口的獸人在上來的口子那兒搭把手拉人上來,還讓人給綁起來的雌性鬆了綁。

夏鹽和小石自告奮勇地說:「等她們上來我們就下去把受傷的幼崽和雌性抗上來。」

桑霧本來感動的情緒一下就打住了:「你倆搬抬屍體上癮了嗎?他們傷的很重不能再挪動了,我先下去看看。」

夏鹽就是那個膽子大的拋屍人,小石是那個膽子小的。二人雖然是一級戰士,一個19,一個16,力氣卻奇大無比。族裡有獸人去世一般都是叫他倆去送人最後一程。

在最後兩個雌性拿受傷的族人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桑霧已經到了她們身邊。

夏鹽和小石也跟在桑霧身後下來了。

桑霧蹲在傷者身邊讓人走開些,調出一群納米醫療機械人飛快地修復着幼崽和雌性的內外傷。這不比修復傷疤那麼快,最快也要二十分鐘才能讓他們脫離生命危險。

「你就是鹿族的神使嗎?」那個有頭腦的雌性迅速地看了這裡一眼後又繼續警戒着遠處,巨大的好奇心使她忍不住就想和桑霧說話。

桑霧沒有抬頭,一邊專註地看着機械人修復傷口一邊回答說是。

「你是不是還沒成年?」

「是。」

「這麼白有什麼秘訣嗎?」

「洗澡。」

「有喜歡的雄性嗎?」

「???」

桑霧滿腦子問號,她終於抬起頭看着這個提問狂魔:「姐妹,現在情況緊急,你不要來搞笑好嗎?」

提問狂魔頭也不回卻非常欠地說:「你剛才哭了,還偷偷地擦眼淚怕別人發現。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哦。」

桑霧聽到自己的老底被掀了,瞬間就炸了毛:「你胡說,我沒有。我那是天冷眼睛太干有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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