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獸世當神棍,獸夫總想賴上門》[穿到獸世當神棍,獸夫總想賴上門] - 第4章 手腕初現

高地洞穴的鹿族人都擠在一起,不過他們的中心卻空出來了一個地方,沒有人願意靠近中間這個雌性。

桑霧知道他們害怕自己,為了更快接手鹿族,她並不會去討好去解釋。她要用自己的手段讓他們快速的臣服於自己。如果只是去解釋這個又會有下一個質疑,只會陷入無盡的輿論裏面,建設工事的時候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阻力。

她把左手上的藤蔓鐲子舉了起來讓眾獸人看的清清楚楚:「老族長已經死了,他死前把族長之位傳給了我。」

這個死訊猶如驚雷一般。

鹿獸人進了高地洞穴後才知道族長不見了,他們在未得到死訊的時候還存有希冀,現在卻被這句話殘忍的戳破了幻想。

更令人不解的是,族長把位子傳給了一個雌性,還是個死而復生的雌性。

鹿獸人們一半為老族長的去世悲痛,一半對桑霧充滿了質疑。

尤其是荷,她想抓住機會把桑霧弄下來。除了桑霧,族裡的任何一個獸人都可以當族長,她就是不讓桑霧好過。這可是難得的大好機會!

荷走進中心位置站在桑霧的對面說:「誰都可以當族長,就是你不可以。」

荷之前已經動搖了鹿族的人,此時她言之鑿鑿地說:「因為你是魔鬼根本不是霧。一定是你引誘了族長騙來了族長之位,然後殺了族長。這些野獸肯定也是你帶來的!要不然這麼巧你一回來野獸就來了。早上我還親手探了霧的呼吸,就連心跳都沒有了。霧絕對是死了,而你不過是附身在她身上的魔鬼。」

桑霧的表情淡然,甚至在聽到這番說辭後笑出聲,她拍了拍手誇讚道:「說的好啊,我自己都要信了。」

鹿族人本來要相信了荷的說法,可看到桑霧沒有惱羞成怒的反應又不確定了。

桑霧收斂了笑容,眼神微眯又挑眉一笑:「那你覺得該怎麼處置我好呢?」

荷離得近,那危險的一眯眼看的清清楚楚,她這時才害怕了起來。

難道她真的說中了?眼前這個雌性真的是魔鬼?

桑霧心想這個雌性倒是猜對了一點,那就是她這個重生的方法的確能稱作附身。不過她是附在腦袋裡,而不是用靈魂穿戴了這個皮囊。不過這明晃晃的敵意和污衊,再加上那雙充斥着敵意的眼神,桑霧很快猜到這人跟原身有過節。

荷的內心忐忑,氣勢弱了不少,不過為了把桑霧釘在火刑架上她還是把燒死桑霧說出了口,

桑霧一聽這是想讓她死啊,這觸碰到了她的底線。既然眼前這個陌生雌獸不仁,那她也就不義了。

她決定先套一下話,眼神故意像看小丑一樣看着荷:「我以前就知道雌性之間容易因為性格、容貌、地位或者資源的問題互相攀比和競爭。你是為了什麼才想讓我死?還恨不得我被挫骨揚灰?就算要判我火刑也要讓我死的明白吧。」

這段話無意間戳到了荷內心的隱秘,現在反而是荷自己先惱羞成怒了起來。她直勾勾地盯着桑霧,眼中的恨意噴薄而出。對視之間,桑霧那勘破真相的嘲諷眼神讓她失去了理智。她將桑霧撲倒在地,然後死死地掐住身下人的喉嚨。

她要讓桑霧死!

她要讓這個同年出世,出生不如自己卻樣樣比自己好的雌性立刻馬上死在自己的眼前!

16年了,荷在鹿族的16年里無時無刻都在經歷着被人拿來與霧做比較的事情。

霧的性格比她溫和,容貌在鹿族和狐族之中都能排得上第一,所有認識或者不認識她的雄性都爭相對她好。一個孤雌獸而已,為什麼從族長到身邊的人都對她好。好不容易讓她死了,才不到半天她就活生生的回來了。

這怎麼可以?她等霧死的這一天可是足足等了十多年。再讓霧三言兩語下去,她編造的霧被魔鬼附身的謊言就要被洗刷掉了。她要趁着現在鹿族的人都不相信桑霧時先下手為強。

只要霧一死,憑藉著獸人不輕易殺死雌性的縱容和先前散布的謠言,她是不會被驅逐或者處死的。

荷很聰明,她最擅長利用這兩點去對付自己討厭的人,且十年來屢試不爽。

她邊掐邊在心裏罵著:「你這個賤雌,明明都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為什麼不去死?」嘴上卻高喊着:「你這個蠱惑獸心的魔鬼!我要替老族長報仇!去死吧!」

桑霧本來只是想詐一詐她,讓她暴露那敵意從何而來,卻沒想到這個雌性竟然當眾發瘋要來掐死她。她毫無防備地被推倒並掐住了脖子,只能被動地用手去掰荷的手。

桑霧體內的電腦在窒息發生時檢測到了危險,它迅速的通知醫療艙用納米零件在咽喉內里建立了一個管狀支撐管。這樣一來能抬起荷的手部壓力,二來能使呼吸暢通。

狐族的人都在另外一邊看笑話。尤其是容貌姣好的那幾個,她們幸災樂禍地看着桑霧被自己族的人加害,巴不得這個艷絕兩族的雌性就這麼死了。

在場的鹿獸人驚呆了,都沒想到鹿高還沒定論荷就突然發起瘋來。他們平時也知道荷是種什麼樣的雌性。以前她欺負一下霧就算了,這次竟然直接動手。但是桑霧身上魔鬼的嫌疑還沒洗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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